夏茉把“離愁別緒”一直保持到第二天上車,還抱布布使勁的親親,再順便把自己三塊點心都親親,她發現包子有‘公平癖’,不管對錯,如果大家一樣,他才會認同。

包子和糰子基本上還鼓著臉,表明他們還在生氣中,於是更像肉包子和粉團了。

讓夏茉看得滿心歡喜啊,自己兒子長得還真帥;窩窩還是老樣了,睡得很安適,儘量減少他在大家心目中的存在感,最好把他給忘了才好。

夏茉現在是心情好,於是看啥都順眼,於是窩窩睡覺也不覺得是問題,包子拉著布布的手,生怕他臨時變節的樣子,也顯得更加可愛了。

但好歹也是當孃的,該說的還是說,“那個包子,你會每餐都吃菜吧?”

“你真囉嗦!”

包子明顯不耐煩了。

“糰子你也會每餐都吃和菜菜一樣多的肉肉吧?”

夏茉可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囉嗦呢。

糰子給她一個衛生眼。

“我跟十姑說了哦,從今天起,分餐制,各人吃各人的,不吃完的,要罰哦!”

夏茉是故意的,故意臨上車前才告訴他們這一悲劇的訊息。

其實夏茉在看到包子和糰子的偏食行為時,就想到要用幼兒園式的分餐制了,按營養搭配準備等分的飯菜,不吃完不許離開座位,浪費食物的扣一朵小紅花。

可是在京城裡,她若敢這麼做,康熙和良妃都會站出來滅了她。

再說,其實讓孩子養成良好的飲食、生活習慣考驗的不是孩子,而是家長。

夏茉對自己還是很瞭解的,一定狠不下心來對付自己的親兒子,更何況,自己還挑食呢,憑啥管他們?現在好了,自己出去一個月,把這事交給純愨,多麼一舉兩得,弄不好,自己回來了,兒子們的生活習慣也扳正了,還不用自己來下決心,費口水。

夏茉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瞭。

昨天把計劃給純愨時,雖然也被純愨罵個半死,夏茉已經保證了,將來純愨有孩子狠不下心時,她幫她教,這就叫易子而教。

“罰啥?”

包子和糰子一起緊張起來了,他們親眼看到十姑對付自己額娘是輕而易舉的,估計若是十姑要打的話,一定一打一個準的。

“放心,你們是我親兒子,我怎麼捨得讓你們捱打!再說了,我跟十姑說了,咱們是文明人,不興打孩子!”

包子不滿的瞥了夏茉一眼,自己捱打還少嗎?一點也不相信夏茉;而糰子點頭,表示贊成,他又沒捱過打,所以很是贊成不能體罰小孩子。

“不過,若是你們犯了錯,十姑總得管不是,於是我跟她說了,你們一個有錢,一個有寶貝,實在不成,一個罰錢,一個沒收寶貝。

你們犯回錯呢,十姑就罰一回,她看上你們什麼寶貝了,就可以直接拿,阿瑪和額娘一點也不介意.”

夏茉很得意,開玩笑,這可是專門針對這兩個小器鬼設計的聽話的法寶呢。

真給小紅花,看這兩小器鬼會不會在乎。

布布很高興,拍拍自己的胸口,“布布愛吃飯飯!”

“布布真是太乖了,舅媽真捨不得你啊!”

夏茉真是感動啊,抱著布布真捨不得撒手啊。

包子趕緊把布布從夏茉懷裡挖出來了,“阿瑪等急了,再說天黑了.”

夏茉哼了一聲,什麼孩子,還趕自己,破小孩子,早知道一個也不生了。

哼哼的跳上車只跟純愨揮揮手,就關上了車門。

“舅媽!”

布布追了幾步。

車馬上停下,夏茉真感動啊,還是布布是好人啊,知道捨不得自己,自己生的那兩個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真是叉燒啊!“給布布帶糖糖啊!”

布布揮著手。

“讓你包子哥給買去,他有錢!”

夏茉關上門,氣呼呼的讓車伕趕車,真被這些孩子氣死了。

“唉,看來布布少爺也快學壞了.”

司棋長嘆了一聲,可憐的布布啊,看樣子,本來應該是多好一孩子啊。

司棋又開始擔心了,自己家的小兔崽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躲得過包子和糰子的邪惡二人組啊?出門前忘記囑咐老媽子了,失策啊!“怪誰?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你教包子什麼了!”

夏茉跳起來,指著司棋手指都顫動了。

之前有寫過斥責信的,結果司棋愣是從罵的信中找到了商機,一點也沒把斥責放在心上,自己罵完就忘記了。

司棋老實了,低頭想想馬上抬頭,“那會您不是忙嗎?”

“我……”夏茉愣了一下,自己那會在忙啥?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司棋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還不錯,這位主子十年如一日的記性不好,比較好糊弄。

“那會我忙啥了?”

夏茉脾氣還真好,不恥下問道。

“您都不記得了,奴才怎麼記得住?”

司棋就差沒切了。

想想,那會夏茉還在蘇麻的管制之下,對包子還真是沒啥話語權,沒啥機會能撈著機會教育,當然不能怪蘇麻,蘇麻有什麼錯?蘇麻能錯嗎?夏茉自然也不敢說蘇麻錯了,開玩笑,康熙和她都是蘇麻教育的,誰敢說她錯了?夏茉閉嘴了,悲催啊。

“二少跟奴才沒關係啊!”

司棋飽含深意的說道,若說那個包子算是自己教壞了,那糰子呢?自己都沒見過,還能這樣,那就只能怪夏茉自己了。

“那是跟包子學的.”

夏茉強詞奪理。

司棋覺得夏茉真是越來越霸道了,這種虧心的話也能說,這兩位是‘大哥不說二哥好不?’“那個、那個……咱們把三少好好教教好了.”

司棋又不能反駁,只能寄希望於還在吃奶的窩窩了。

“咱們家是不是風水不好?”

夏茉思維很跳躍,有點鬱悶的問道。

“為啥?”

司棋嚇了一跳,怎麼就說到這個了,這些年生意多好,銀子得用車運了,這還叫風水不好?“你說,我為啥生不出女兒呢?還有你們四個,也是一水的生男孩,愣一個女孩也沒有,要不要找個大師回來加點桃花什麼的?”

夏茉的思維果然跟司棋沒搭在一條線上。

司棋又沒法說話了,也是巧了,四婢分別嫁人,但相同的是,全生的是兒子,報琴最能生,竟然跟夏茉一樣生了三個兒子;自己這些年東跑西顛的,沒時間,生得最少就只有一個。

侍書和入畫都是倆。

不過自己喜歡兒子好不,若是生女兒,她還得追兒子,現在多好,生了公婆那兒也就交了差,自己想怎麼辦差,都由自己,日子過得挺舒心的。

況且自己家的兒子像唐勇,是個老實得不像話的孩子,特好帶!唉,越來越擔心了,自己和唐勇都跟主子們出來了,早知道應該送兒子去京城找爺爺奶奶的。

“爺,京城御旨!”

正在夏茉和司棋正無比為孩子們鬱悶時,車窗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還有遠遠的號令聲。

夏茉心裡一抽緊,自己和老八在路上走走停了快兩個月,中間還在暫安奉殿住了幾天,帶著孩子們順著把太皇太后、順治爺一起拜拜。

當然,夏茉對順治爺還真沒啥好感,她帶著孩子們一起來,主要是給孝莊、蘇麻看的。

此時正好三月了,一路上他們都有關注坻報,生怕漏掉了什麼重要的訊息,當然也知道,真正的訊息也不可能從坻報上看得出來,但總能透點風。

最近朝上,宮裡都很平靜,平靜得都有些讓人覺得沉悶了。

並沒有像歷史上說的那樣,過完年,康熙與老二互動熱絡、而著名的夢到太皇太后一說,也沒有出來,看來老八算是處理得不錯,康熙也就不驚動孝莊她老人家了。

然後康熙爺在四十八年的三月最大的事就是復立太子,三、四、五都封了親王,七、九、十封郡王,老八當時獲罪,連貝勒都是摘了再還的。

現在一切都不同了,為什麼還會有聖旨?老爺子別不是又找著什麼玩節來發作老八吧?想歸想,夏茉趕緊下車,看看外面的老八,他一臉淡然,夏茉心裡一寬,是啊,老八做得很好,他們沒什麼可怕的,對老八笑了笑。

老八看到本來高興了兩月的笑臉一下子變得煞白的下車,可是看到自己時,還會馬上露出欣喜的笑臉。

他馬上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隱忍是對的。

來人倒是熟人,太監不能出京,所聖旨出京都是派貼身侍衛或者說皇子什麼的,當然得視聖旨的重要性了。

而這次的來人是老十八。

看到擠眉弄眼的老十八,夏茉徹底的放心了。

你是康熙能讓十歲的老十八來宣讀一份斥責老八的聖旨?老爺子可是愛惜羽毛的人,自然不肯在自己小兒子面前敗露一點慈父的形像的。

“聖旨到!”

老十八終於到了跟前,清清嗓子,故做沉穩的喊道。

老八瞪了老十八一眼,媽的,這小屁孩子別是為了讓自己和夏茉跪他才出來的吧?竟然還不下馬,是不是人啊!可是想想沒法子,人家手上沒有黃帕子,誰能不低頭。

老八和夏茉只能老實的跪下,彆著頭側眼看著老十八飛身下馬,接過侍衛送上的聖旨,開始跟唸經一樣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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