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無驚無險的進入了倫敦,進入倫敦之前,他還留下來了一點小布置,以防萬一。

倫敦天氣還是那樣的糟糕,沒有出乎他的預料,杜維輕鬆的走在倫敦的大街小巷之上,整個倫敦,人流如織,魔法部壓根就沒有足夠的實力和人手來挨個調查出入倫敦的出入人口,整個倫敦,秩序如常。

電視上還有杜維和小天狼星布萊克的通緝令。

可惜,兩個逃犯對於倫敦,沒有什麼威脅。

這兩張畫像除了會成為八卦人群茶餘飯後的談資之外,什麼作用也沒有。

整個倫敦歌舞昇平。

連一個站崗出入城市路口的警察都沒有。

至於說魔法界,臨退休的傲羅返聘人員,瘋眼漢穆迪和他的追隨者,雖然在倫敦設卡,但他卡的是那些進出倫敦的巫師,對於麻瓜,他也束手無策。

他的高壓手段,叫諸多巫師十分不滿,一時之間,他們對於魔法部做的事情,怨聲載道,並且採取了一些措施,來表明他們對於傲羅們所作所為的不滿意。

杜維知道這些,是因為最近,許多知名的自由撰稿人和特約記者,都在各種報紙上面,大肆抨擊魔法部,他們知道瘋眼漢穆迪是一個硬茬子,所以他們不敢直接將矛頭對準這個瘋子。

他們在報紙上,暗戳戳的陰陽怪氣穆迪,直接詰問福吉,責難魔法部,這樣的言論像是雨後春筍,每期都有。

杜維將這些訊息社評當做笑話看,時常樂不可支。

在他看來,福吉很快就要約束瘋眼漢穆迪,叫他改一種方法調查逃犯了。

軟弱又愚蠢的部長。

杜維心裡說道,他知道,巫師的落後,沒有體現在他們的手段上。

魔法界和麻瓜界,並不是完全隔離的。

報紙,魔法收音機,魔法汽車,魔法電報這些玩意兒,本來就是巫師用魔法改造的麻瓜科技。

魔法巫師最大的問題不在於沒有與時俱進,他們最大的問題在於他們的驕傲和故步自封的刻板。

他們對於麻瓜的思想和認識,還停留在中世紀。

他們壓根就沒有與魔法匹配的智慧。

就算鄧布利多也是一樣。

他壓根就沒有將智慧放在這些方面,他想要的不是改變世界,統治世界。

他的良知叫他遠離權力,叫他不掌握他不應該掌握的力量,以免造成更大的破壞。

這是良知。

同時,他也在追逐另外一種比權力更強的力量。

起死回生。

這是執念。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死亡聖器,然後,叫他的父母和妹妹回來。

他要的是徹底打破生和死的界限,違背規則。

他就壓根沒有想過統治世界。

從頭到尾,鄧布利多都不是一個完人和聖人,但是他是一個好人,以他所擁有的的魔法(力量)和所作所為來說,他是一個很優秀的人。

就算是杜維也承認這些。

伏地魔也是一樣。

可惜,杜維現在還沒有利用鄧布利多的缺陷,糊弄他的辦法,力量差距太大了。

陰謀陽謀都沒有用。

思考著,杜維拐進了一家店鋪。

霧雨濛濛,杜維不太喜歡這樣的天氣,他喜歡太陽,大太陽,他喜歡太陽照在身上的那種感覺,炙熱,滾燙。

杜維坐進了一家家庭餐館裡面,給自己的咖啡加糖,一,二,三,四,五……一勺一勺的糖放到了咖啡裡面,叫侍者睜大了眼睛。

他感覺自己開眼了。

看著粘稠起來的咖啡,侍者懷疑,這一杯咖啡,是不是還能飲用?客人要了炸薯條和三明治,侍者離開,最後看到這個怪人又從自己的衣服裡面拿出來了巧克力。

他在後廚,和自己的上司兼廚師兼母親,分享著剛才見到的見聞。

“那可是真是一個怪人……”他對著自己母親信誓旦旦的說道。

杜維才沒有興趣搭理這些事情呢,他一口一口的吃掉炸薯條,舒適的眯起了眼睛。

這些油炸食品是他除了甜品之外第二喜歡的食物,他將自己的手指上的番茄醬都舔到了嘴巴里面,將懷錶放在桌子上,認真等待。

他對於魔法部的效率極其皺眉,不管是昏昏倒地還是阿瓦達索命,都不會要了那些打擊手的小命,他們這個時候應該醒過來了。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至少霍格沃茨,魔法部,都應該知道他們遭受到了襲擊的事情。

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可現在的問題是,他留在了帳篷外面的魔法道具看到跌跌撞撞,滿臉恐懼跑出來的打擊手,朝著霍格沃茨求援,另外一邊,他們應該也朝著魔法部求援了,他們應該可以用飛路粉的吧?魔法傳遞訊息還是挺快的。

可魔法部的人呢?傲羅呢?打擊手呢?幹員呢?都去哪裡了?他們怎麼還按兵不動?他們這麼撐得住氣的嗎?杜維不相信他們不知道這些打擊手們全員出事的後果。

杜維不太清楚魔法部,但他太瞭解攝魂怪了。

這群怪物,天生不沒有道德,與其說將他們束縛在了阿茲卡班的力量,是他們和魔法部的契約,毋寧說契約只是一張廢紙,上面的魔法力量,不是約束他們的最大原因。

真正約束他們的,是巫師們的強權。

魔法部還是有幾個不錯的傲羅的,況且要是阿茲卡班真的出事,攝魂怪們遇見敵人不止是魔法部,還有更多的強大巫師,攝魂怪到處亂飛,這些巫師不會坐視不理。

攝魂怪有智慧,但是不一定有足夠的權衡利弊之心。

霍格沃茨校園在他們看來,是一個誘人無比的蛋糕,孩子們的歡樂,簡直誘人的叫人抓心撓肺。

他們這些被調到了這裡的攝魂怪,飢腸轆轆,每一天面對珍饈卻無法下嘴,已經很暴躁了。

一旦他們發現了看守者的虛弱,一旦他們忍受不住誘惑,攝魂怪就會衝入霍格沃茨,失去了理智的攝魂怪,並不介意對學校的學生來一口攝魂怪之吻。

愛的親吻,不是嗎?杜維將其稱之為,次生災害。

但是叫他有些皺眉的是,他似乎還是有些太過於經驗主義,將魔法部想得太好了。

哪怕駐守在了魔法部外面的打擊手們遭受到了襲擊,魔法部還是沒有動作。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杜維都有些著急了,魔法部還是沒有派遣出人去觀察這些打擊手,去約束攝魂怪。

反而是麥格教授帶著龐弗雷夫人出來,斯內普跟在後面,斯內普匆匆忙忙,臉色難看。

他沒有將自己的守護神召喚出來,而是用守護神咒的銀色光輝,籠罩住大家,將這些受傷的人,帶進了霍格沃茨,看樣子,麥格教授是打算叫龐弗雷夫人治療他們。

“魔法部,還是從來不叫人失望啊.”

杜維此刻早就離開了家庭餐館,他漫步在倫敦的大街小巷之中,彷彿漫無目的,可是要是從天空俯瞰,就可以看出來,他的行動並不是沒有任何的規律,他在尋找最佳跑路路線。

他甚至還來到了大英圖書館。

他既不是閱讀者也不是會員,更不是捐助者,所以他只能討巧,透過一種很魔法的、不太麻瓜的方法,進入大英圖書館裡面。

魔法部還是沒有動作,杜維留下來的後手發揮了作用。

時間到了。

“喀”的一聲,在倫敦城外,一隻籠舍的門開啟。

精妙的定時麻瓜籠子開啟之後,裡面的貓頭鷹振翅飛翔。

一隻可以送信的貓頭鷹,價格並不便宜,不過好在這不是由杜維掏錢買的——小天狼星布萊克總是出人意料的慷慨,對他來說,財富只是一個數字。

他並不在意這些。

哪怕他,他的堂姐被關進了監獄,布萊克其餘繼承人都已經死亡的情況下,魔法部也不能對他們的財產下手。

他們的財產很大一部分都在古靈閣之中,妖精,才是巫師世界貨幣和金融的掌控者。

魔法部還約束不到妖精頭上。

籠舍開啟,杜維留下來的貓頭鷹“撲簌簌”的飛了出去,它沒有去魔法部,它來到了破釜酒吧,在一間魔法部長包下來的包廂門口,嘟嘟嘟嘟的用自己的喙敲門。

像是啄木鳥一樣。

斯克林傑先生頭髮亂糟糟的開啟了門,看到了貓頭鷹,他有些詫異。

這隻貓頭鷹將信件丟在了他的面前之後,飛到了房間裡面,那裡有一條橫槓,貓頭鷹可以站在上面休息。

斯克林傑好奇的看了這一隻貓頭鷹一眼,這貓頭鷹不太眼熟,也不像是部裡的貓頭鷹。

是誰在找他嗎?他住在這裡的事情,人所共知,他沒有去部裡工作。

部裡最近塞進來了很多前食死徒,他們報團取暖,陰陽怪氣,排斥其它人,再加上最近部長因為各個勢力的詰難,將氣撒到了他們這些幹活的老實人人身上,斯克林傑懶得去魔法部受氣。

他就暫住在了破釜酒吧。

這裡原本應該是駐守阿茲卡班的打擊手們休憩的地方,可惜現在,阿茲卡班會守護神咒的打擊手,一班在霍格沃茨外,一班在阿茲卡班駐守。

他們就算是置換,那也是阿茲卡班的去霍格沃茨,霍格沃茨去阿茲卡班。

沒有意義。

所以這地方,空著浪費,不如他住下。

關上了門,斯克林傑懷疑的看向了這信件,在封面上,有人用極醜的文字,使用黑色的墨水,歪歪扭扭的寫著:“住在破釜酒吧三樓,魔法部常駐包間的魔法部傲羅辦公室主任,魯弗斯·斯克林傑先生收。

杜維·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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