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耿山是受所有讀書人厭惡的,而作為站在耿山對立面的鎮南王一家,那就值得學子們欽佩了。

先是鎮南王衛霆的赫赫戰功,多年來鎮守邊疆,以至於邊疆一直安分平穩,邊疆的百姓日子過得越發的好了。

再是鎮南王妃蕭頤悽苦的身世,想當年,蕭家在封州府可是當地的名門世族,鎮南王妃的父親蕭子敬曾經更是名滿天下的狀元郎,門下學子無數,可稱得上是桃李滿天下。

只可惜一場戰爭讓繁華鼎盛的蕭家變成一座破敗的府邸,幸好鎮南王及時將蕭頤救出來。

也是因此,朝中不少本來不喜鎮南王的人對他心中感念。

蕭頤本就是名門之後,不僅自幼跟著柳先生和父親飽讀詩書,還是大名鼎鼎的才女,其悽苦的身世更是讓無數才子厭惡不起來。

再最後就是今年剛尋回的鎮南王之子衛陵頤了。

本來他當年失蹤就是意外,聽聞是被敵軍偷走了作為威脅,當時鎮南王為了戰機所以才下令攻打敵城,可以說這個孩子本就是為了大燕朝丟的。

現在時隔多年終於尋到了人,本來眾人會以為這是個假冒的,但見過鎮南王夫妻只之人只肖一眼就能看出來,衛陵頤絕對就是二人的孩子。

而且衛陵頤雖從小被養在商家,但他才智過人,氣度出眾,絲毫不遜於他的出身,這就讓更多人對他心生好感了。

再遑論去年至今耿山跟衛陵頤在朝堂上的爭端?雖然並沒有實際證據指出這些事情是衛陵頤做的,但眾人卻都覺得,這就是衛陵頤做的。

畢竟多年來,耿山一直樹敵頗多,但卻從未有人敢去跟他對戰打擂臺,但自打耿山彈劾鎮南王之後,耿山那裡的事情可是就沒停過。

一開始眾人也以為這是鎮南王所做的,但當這些學子在國子監見過衛陵頤之後,一切皆真相大白。

鎮南王世子爺衛陵頤從不曾掩飾自己所做之事,更是跟他們抱有一樣的想法一樣的建樹,實乃是他們的同時代的榜樣。

有學子感嘆道:“世子爺不僅才識過人,用人手段也極厲害,真乃名門之後.”

“世子爺這才是真正的讀書人之風骨,不畏強權,不結黨營私.”

說到這個,有人蹙眉道:“你們聽沒聽說一件事?”

“快說來與我們聽聽是什麼事情.”

那人便道:“你們可知為何國舅爺一開始沒有說鎮南王私出封地的事情,反倒是後來過了許久才彈劾的?”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都有些疑惑,另一旁卻有人小道:“我聽家人說起,據說,這期間牽涉到了世子爺的親事.”

“什麼?這事情與世子爺的親事有關?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笑笑,指了指最先開口的一人道:“你們倒不如讓博安與你們說說,看看我們的訊息是否一致.”

名叫博安的學子聞言展顏一笑,當即就道:“紫陽兄家中經常進出後宮,想來知道的訊息與我是一樣的.”

其餘人皆笑道:“行了,博安,紫陽,你們兩個就不要賣關子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來與我們聽聽.”

崔博安笑道:“鎮南王失子一事,我們是從小聽到大的,不日前我聽我祖父說,其實多年來,鎮南王夫婦在空閒時一直碾轉各地就是為了尋找世子爺。

所以說,陛下對這件事情本就是了如指掌的,這是過了明路的.”

有一學子道:“這樣說來,那鎮南王此次尋子,那就不算是私出封地了吧?畢竟……”畢竟這事情可是在皇帝那裡過了明路的。

“雖然如此,但鎮南王畢竟是有異姓王,除了軍中有變,正常情況是不能私出封地的,鎮南王這事情自然是不合律法的.”

另一人也感嘆道:“是啊,雖說這事情陛下知道,朝臣知道,但只要不打破,大家就可以相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鎮南王的戰功在那裡擺著呢!可是這要是被人彈劾了,那自然也是要按照律法處置的.”

有人不由越發好奇,“既然如此,博安兄的意思是……”這怎麼就跟世子爺的親事扯上關係了?聽著可沒什麼關係啊!崔博安看了一眼四周,這才壓低聲音道:“據說,一開始國舅爺就想把這件事情捅出來的,不過是因為耿貴妃制止了他,所以耿舅爺這才等了一個月才彈劾鎮南王.”

“你們猜耿貴妃為什麼要壓著耿舅爺不讓他彈劾鎮南王?”

有心人眼睛一亮,立馬聯想到宮中適齡成婚的公主,當即就道:“莫非這件事情與七公主的親事有關?”

崔博安讚賞的看了一眼那人,這才笑道:“不錯,我聽說耿貴妃一開始是屬意讓世子爺尚公主的,甚至陛下還宣召世子爺進宮賜婚.”

“什麼?怎麼可能?”

“博安,可是真的嗎?”

眾位學子都極為詫異,這樣的事情他們從未知曉,雖然這段時間以來世子爺衛陵頤在京中聲名大噪,卻都是因為他的才名,這樣的小道訊息他們是不知道的。

崔博安出身於博陵崔氏,雖然崔氏無人在後宮為妃,但誰也不懷疑崔氏的訊息渠道,要知道,崔氏可是天下名世家的其中之一。

崔博安笑著頷首:“這事情我也是自小道訊息聽說,並不知真假,今日說來不過是與幾位同窗一起圖一樂罷了.”

眾人聞言,面上雖然帶笑,心裡卻知道,這事情絕對不可能是假的,博陵崔氏打聽到的訊息那還能有假嗎?那就是真的了?沒想到耿貴妃還想過要把七公主許配給衛陵頤,只不過……想到此,有人不由蹙起眉頭,“七公主雖是金枝玉葉天家貴女,但也太過任性刁蠻了些,誰又樂意做他的駙馬呢?”

便是他們這等國子監的學子都不願意,更遑論是出身名門世家的衛陵頤了,他本就貴為鎮南王府的世子爺,何須要透過尚公主得到榮耀?“誰說不是呢?七公主的脾氣,不說是世子爺,就是我等……”都不樂意消受。

他們這些能進國子監入學的學生,無不是全國各地各家大族的天之驕子,又怎麼會願意娶這樣一個刁蠻任性的宗婦呢?有人便問道:“既然如此,為何事情沒成?這件事也沒見有人流傳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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