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巫學竹和巫璇也知道龐氏跟她說的是什麼話,巫璇忍不住道:“娘,您想想大伯母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話?若不是有利可圖,她又為什麼會說?”

為什麼會說?還不是為了嘲諷她?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利益不成?見李氏仍是不懂,巫學竹搖了搖頭,“你想想,你若是跟殷姑娘相處不好,陵兒會不會因為殷姑娘的原因疏遠我們三房?若是如此的話,你說繼承權最終落在誰手裡?”

“什麼?大嫂她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李氏面上浮現一絲怒意,要算計她可以,但是要藉此算計她的男人和兒子未來的前程,她當然是不願的。

更何況,這還是她一向看不慣的大嫂。

巫璇搖頭,也有幾分無奈,“娘,你別說風就是雨的,大伯孃那人本就不好相與,你怎麼能信他的話?”

從小到大她已經不記得母親被大伯母當槍使了多少次了,當然,這些事情一開始她也不懂,都是後來爹爹慢慢教導的。

李氏道:“她只說我這是故意讓你去討好那殷紫瑩,說我們三房這是在全線發展,我心中也是有些不忿.”

巫學竹道:“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韋嬤嬤在哪裡?”

他買這個嬤嬤回來,本就是為了提點妻子,怎麼現在看來,韋嬤嬤竟是沒有做到自己的分內事?地上的韋嬤嬤聞言頭垂得更低了,身為奴僕只能主家說什麼是什麼了,若是真有得選,誰又樂意當奴僕呢!尤其是還有一個拎不清形式的主子在的情況下。

李氏聞言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

巫璇道:“爹,這事情不怪韋嬤嬤,自從半年前開始,娘就不讓韋嬤嬤跟著了,每次都是讓海棠跟著.”

聞言,跪在地上的海棠頭垂的更低了,心裡不由有些委屈,主子要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她這個當下人的還能不從不曾?巫學竹擰眉看向李氏,眼裡有深深地失望,李氏忙道:“夫君,我也是憐惜嬤嬤年老力衰,想讓她將養身子罷了.”

“是嗎?”

“是…是.”

李氏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關於這位丈夫親自放來的嬤嬤,她一開始當然是聽話的,但後來她就有些不滿了。

明明自己才是主子,怎麼時時刻刻韋嬤嬤都要提醒她哪裡做的不多哪裡該如何說?若這人不是丈夫給的,她早就尋了個由頭打發了。

巫學竹看了一眼李氏,輕哼一聲。

瞬時間李氏面色難看極了,身上更是冷汗直冒。

*巫家三房的事情殷紫瑩並不知曉,她手腳利落的做了飯就端著到巫老爺子在的院子裡。

巫老爺子是個隨和的人,許是因為衛陵頤的關係,對她更是親近,直接把她和顧雲萱還有殷瑞霖留下用飯了。

一老三少四人吃的很香,尤其是巫老爺子許久都沒吃到這麼合口味的東西了,比往常都多添了一碗飯,讓管家都有些擔心會積食。

巫老爺子擺擺手:“不用攔我,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有數,我是許久都沒吃到這麼滿意的飯菜了,真是好吃極了,這麼對比下來,平日裡我吃的竟是些什麼啊!”

殷紫瑩笑道:“巫爺爺喜歡就多吃些,吃完了一會兒喝一碗消食茶也就好了.”

殷瑞霖點點頭:“巫爺爺,消食茶是甜甜的,可好喝了,你一定要多喝兩碗哦.”

巫老爺子被哄得眉開眼笑,當即就喜得連連點頭,“好,我多喝些,我多喝些,哈哈哈!”

“說起來,紫瑩啊,還是你會教孩子啊!萱姐兒和霖哥兒都教導的不錯,霖哥兒現在也已經上學了吧?是你自己教還是送去私塾?”

殷紫瑩詫異,沒想到巫老爺子居然不清楚殷瑞霖的老師是衛陵頤老師的事情,不過這次衛陵頤並沒有特地交待,想來沒什麼不能說的。

因此,她直接道:“萱姐兒和霖哥兒都是我啟蒙的,不過霖哥兒已經入了學堂拜了先生,說起來巫爺爺應當也認識霖哥兒的先生,跟巫陵的先生是同一位.”

“柳先生?”

巫老爺子驚訝道。

殷瑞霖點點頭:“家師正是姓柳,沒想到巫爺爺認識我先生?”

巫老爺子看著殷瑞霖不住的點頭:“沒想到啊!沒想到柳先生再收徒居然是收了這麼小的弟子,霖哥兒,你可要好好學啊!”

殷瑞霖點頭:“巫爺爺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學的,我大姐說了,我學好了以後爹孃就能安享晚年了,我的四個姐姐也就有了靠山.”

“好好好,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巫老爺子說著,又示意管家幫他尋禮物出來,難得遇見這麼好的苗子,他想結個善緣。

這麼想著,他又對管家道:“可別忘了萱姐兒,萱姐兒也是個乖巧的.”

管家笑著應下了。

殷紫瑩道:“巫爺爺,實在不必如此,早上您可都是給過見面禮的,怎麼還有給雙份的?”

巫老爺子擺手:“怎麼不能?見面禮歸見面禮,這是我看這兩個孩子聰慧單獨給的,可不能混為一談.”

面對這位頑皮的老爺子,殷紫瑩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就在殷紫瑩帶著兩小隻在巫家做客的時候,京城之中卻愈發風起雲湧。

朝堂之中,四皇子和五皇子得知了耿山的訊息,求到陛下跟前,說這一定是有人蓄意謀害。

論是皇帝再如何心疼兩個兒子,也不可能這時候應了二人的要求把耿山放出來,反而是讓人把兩位皇子送回宮中,說是要讓人加強看守。

沒想到這之後的第二日,正在朝會之時兩位皇子又來了,這一次還是帶了大陣仗來的,說是若是陛下不應,他們將自己去查謀害耿山的兇手,前提是要讓皇帝把他們放出宮去單獨立府。

實際上,四皇子五皇子的府邸早就建好了,只不過皇帝心疼兩個兒子,所以把人強留在宮中罷了。

如今兩位皇子既然提了,朝中幾位重臣又如何能忍?當即就從各方各面禪論此事,逼得皇帝讓兩位皇子出宮開府。

因為兩位皇子還差一點才成年,所以仍舊是叫四皇子府和五皇子府,還未擬定封號。

四皇子五皇子以為能出宮居住就是得了自由,沒成想宰相秦昭直接一句如今耿山一案尚未查明,兩位殿下跟耿山舅甥情深,為了避嫌,需派兵守在兩府處。

也就是說,兩位皇子以為的出宮即是自由,便可幫耿山查明真相不過是妄想,他們出宮之後不僅不能再隨便進宮,甚至於連出府都不能。

也就是說,他們被軟禁了。

更可氣的是,秦昭一說這話,朝中幾位重臣,如御史臺的謝長雲,尚書省的毛不平,吏部尚書趙定等一眾老大臣竟是紛紛附議,連帶著昌月長公主也是同意此法。

所以,皇帝極為不情不願的下令了,為了以示公允,他選定的人是禁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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