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道:“剛剛那姑娘一問到名字就三緘其口,到時候說起殷姑娘來滔滔不絕,我看她就是專程來說殷姑娘壞話的.”

“不過,姐姐你說,她為什麼要來跟咱們說呢?咱們跟她也並不相熟啊!”

阿桃有些想不明白,那姑娘跟他們說了殷紫瑩的壞話又如何?他們如今受制於人,就算知道殷姑娘的不好,難道還能嘲笑她嗎?再者說了,這位殷姑娘對他們可著實不算差,至少比他們先前想象的的要好多了,她們幾個年長的還可以進作坊幫忙幹活掙銀子呢!要不是因為現在寨子那邊的家人們被控制住了,阿桃覺得,要是他們一直在這村子裡待下去也沒什麼。

這裡幹活能有銀子,到時候銀子就可以攢著拿回寨子給村人們用了,這總比之前做的那些勾當要好。

聞言,阿杏勾唇笑了笑:“因為巫東家.”

“巫東家?那個男子?”

“殷姑娘沒跟這些人說我們的身份,所以他們都以為我們是那個巫東家的親信,剛剛那個姑娘過來,興許就是想讓我們在巫東家面前給殷姑娘上眼藥.”

阿桃皺眉道:“那這女子可真夠壞的,居然這樣做,殷姑娘那麼好的人,又跟她一個村子,她怎麼這樣敗壞人家的名聲?”

阿杏搖了搖頭:“總之聽見什麼心裡頭知道就是,也別往外說,這事情不是我們該管的.”

“姐姐,那姑娘這麼說殷姑娘,咱們不跟她說一下嗎?殷姑娘對我們還不錯的,我看那姑娘說的也不是真的呀!”

其餘幾人聽見了阿桃的這番話也跟著點了點頭,沒錯,他們今兒個雖然剛來,但是確實是對著殷姑娘的印象不錯。

實際上,早在那天晚上臨上山之前,殷紫瑩願意把他們帶下山之時,他們心裡對殷紫瑩的印象就不錯。

再加上今天過來這村子,殷紫瑩的一切言行舉止,都讓他們感受到了被照顧。

阿杏點頭:“說還是要說的,看哪天碰到殷姑娘再說吧!”

“哎呀,那我們剛剛都沒問清楚那姑娘姓甚名誰,這好像也幫不上什麼忙啊!”

阿杏冷嗤一聲:“你放心吧,這樣的人殷姑娘估計也是認識的,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內事情就好了.”

聞言,眾人高懸的心這才放下來。

“姐姐,你說這一次我們寨子會怎麼樣?那位巫東家…你說他真的會做到答應我們的事情嗎?”

那天晚上那位巫東家尋到了他們的村人之後,後來也不知道跟著他們說了什麼。

總之,他們只知道他們十個人仍舊是跟村裡人不待在一塊兒,他們要來這百家村找殷姑娘,而且沒有那個男子的允許不可以回去寨子裡探視親人。

不過,寨子裡的老人們跟他們說,只要他們配合來這裡,寨子裡的人除了雜耍團的那些人要受幾年牢獄之災,其他人都能好好的。

“應該吧!”

阿杏的聲音很是平靜,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並沒有任何情緒流露在臉上。

見自家姐姐這樣,阿桃跺了跺腳:“姐姐!”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阿桃,你要記住,不管是不是真的,這件事也只能是真的,這是我們寨子最後的希望了.”

聞言,不僅是阿桃的神色愣住了,就連著其它幾個孩子的神色也是頓住了。

隨後,其中一個孩子捂著嘴巴哭了起來:“嗚嗚嗚,我要爹爹,我要娘!我不要在這裡了.”

阿杏上前輕輕抱了抱那個孩子,聲音低低的道:“小豹子別哭,只要聽話,很快就能見到你爹孃了.”

“阿杏姐姐,你莫不是在騙我吧?”

“你看阿杏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

看著孩子破涕而笑,阿杏心裡沉沉的,只希望,那人真的可以解決他們寨子的問題。

爺爺說過,那男子的身份一定很不一般,想來或許也是他們寨子唯一的機會了,所以就算被當成旗子,他們也甘之如飴。

……前往京城的路上,一輛低調卻不掩奢華的馬車之中。

蕭頤隔著微透的簾子看著外頭打馬而行的少年,眼裡露出一抹笑意。

“王爺,您瞧瞧,咱們家陵兒多好的一個孩子,這氣度,跟您當年一模一樣.”

衛霆瞥了一眼外頭的年輕男子輕哼一聲:“雖然不錯,但是比起我當年,那還是差遠了.”

“去你的!”

“好好好,夫人說像就像吧!總歸這孩子是我的種?”

二人笑鬧過後,蕭頤這才低聲對著衛霆道:“王爺,您說這次咱們私自出封地的事情,聖上會不會龍顏大怒?”

“不至於不至於,夫人,你當我們這麼多年在各地奔波尋子的事情聖上不知道嗎?不說聖上,就是京中不少達官貴人都是知道的,聖上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蕭頤黛眉輕蹙:“這我又何嘗不知道呢?上一回長公主還問了我幾句,只是這私下裡行動跟當面被人拆穿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我就擔心陛下會藉著這個機會把陵兒扣在京城那邊。

王爺,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陵兒,我不想……”他們鎮南王府雖為王,但並不是皇室中人,他們是異姓王。

自古以來,異姓王或開國大將功高震主後被皇帝忌憚的事情多不勝數,她實在是有些擔心自己也成為其中一個。

之前他們一直無子也就罷了,眼下孩子找到了,也不知道聖上會不會藉著這個機會讓他們的兒子留在京城成為質子。

聞言,衛霆手指輕敲了敲面前的茶几,這才道:“以我跟聖上的交情,應當不至於。

再者說了,陵兒不過剛被我們找回來,就算他真的有那個心思,應當也不會這個時候動手.”

蕭頤恨恨的道:“到底還是這一次我們動靜太大驚動了耿山那廝.”

衛霆拍了拍蕭頤的手以示安撫。

“夫人不必擔憂,我在聖上面前總歸是還有一些情面的,想必聖上也不忍心讓我們一家三口分隔兩地.”

蕭頤頓了頓,她當然知道他們在聖上面前還有一些情面,可是如今天下也還算太平。

他們身為異姓王手中還握著重兵,這個時候別人巴不得能有機會抓住他們的把柄呢,又怎麼會輕易放棄?她無比清楚的知道,兵權對於自己的丈夫來說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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