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重長輩?誰是長輩?你嗎?我呸!你算個屁的長輩。

別忘了,你親自向族長提的,咱們已經在你兒子得了好前程的那一天就斷絕關係了,少和姑奶奶攀親!趕緊的,要麼去見官,要麼你現在就給錢!”

說著,周青身子向周懷海一探,不高不低道:“難道你等我把這上面的字,一句一句讀給大家聽?”

周懷海頓時一個哆嗦。

“我身上沒有錢!”

周青翻個白眼,站直,“少廢話,拿錢!”

周懷海咬牙切齒看著周青,從懷裡摸出銀子。

周青一把奪了。

周懷海急道:“那可是三百兩!”

周青一掂銀子伸手接住,“餘下那一百兩,讓你買個教訓!少做長舌漢!”

說完,周青拿著銀子走向人群。

飛快的再次抖摟開那張紙。

“大傢伙看清楚啊,白紙黑字寫著,但凡他周懷海誣陷我和我爹一次,賠款一百兩,我可沒有訛詐他!”

周懷海差點氣出血。

“周青,你出爾反爾!”

周青嗤的一笑,“我說不逐字逐句的讀,可沒說我不給大傢伙看啊!”

“你......”可當著這麼些人的面,他又不能真的如何。

只一雙眼含毒似的盯著周青。

他必須要把那張紙奪回來!周青才懶得看周懷海臉色,得了三百兩銀子,招呼沈勵一聲離開。

兩人坐上騾車,準備去給雲海書局的掌櫃的送魚。

沈勵瞧著周青樂呵呵的樣子,“不氣嗎?”

周青嘿嘿笑道:“氣什麼?發家致富就靠他了,誰和錢過不去啊!”

沈勵忍俊不禁,想要伸手摸摸周青的頭。

“去存了嗎?”

“存了,和上次七百兩湊一起,就一千兩了.”

說及此,周青眼角一抽。

她和她爹發家致富的路子,有點野啊!從順豐票行去雲海書局,要經過一條比較僻靜的小路。

那條小路左右兩側是兩個大戶人家的院牆,整條院牆貫穿路的東西,卻並未開門。

這條小路彎彎曲曲,基本無人經過。

騾車才進小路不足一盞茶的功夫,便被迫停下。

周懷海為首,他身後立了八九個彪壯大漢,人人手裡拿著胳膊粗的木棒。

自從搬到城裡,周懷海便請了幾個會功夫的漢子做護院。

立在前面,周懷海面色陰沉盯著周青,“把那張紙給我.”

周青卻是轉頭,飛快的朝沈勵道:“你昨天說你會武功對不對.”

“嗯.”

“你的武功,只能做抓魚還是也能打架?”

沈勵......不能打架,能殺人。

見沈勵一笑,周青立刻翻了個絕望的白眼。

“我來拖住他們,你趕緊跑去報官,你比我跑的快,能節約時間!”

說著,周青抄起騾車上的木棒,一副老孃單挑走遍天下誰都不怕的姿勢,木棒抗在肩頭,跳下騾車。

“怎麼,剛剛沒學乖?”

周懷海眼皮一跳,也不和周青廢話,抬手一揮,“給我打!”

他身後的壯漢立刻上前。

周青......擦!壞人不都是廢話特多嗎?一般廢話叨叨幾句,還沒有開始動手呢,援兵就到了。

你這壞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眼看壯漢們撲上來,周青眼睛一閉心一橫,揮著棒子迎上去。

“快去!”

迎上去的前一瞬,朝沈勵咆哮出了臨終遺言。

就在周青以為自己要遭受人生中第一個拳打腳踢的時候,一道慘叫聲從她耳邊響起。

叫的那叫一個慘,差點刺穿周青耳膜。

周青狐疑一睜眼,入目就見沈勵飛在幾個壯漢頭頂。

還不見沈勵是怎麼做到的,那個慘叫的壯漢就被沈勵一腳踢翻。

壯漢倒地,周青連驚訝都來不及驚訝,抄起手裡的棒子就砸上去。

跟砸地鼠似的。

沈勵踢翻一個,她棒子砸一個。

噼裡啪啦稀里嘩啦。

不到眨眼功夫,幾個大漢哼哼唧唧躺了一地。

周懷海......瞠目結舌看著滿地殘兵敗將,抖著眼皮望向周青和沈勵,轉腳就朝後跑。

“攔住他!”

周青一發話,沈勵腳尖點地縱身一飛,直接落到周懷海面前。

周懷海逃跑的步伐直接剎車停住。

“你做什麼?”

驚恐的看著沈勵。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筆墨齋的小老闆居然會功夫!他原想著搶了那張紙,把周青和沈勵了結在此處的,哪成想......沈勵抱臂挑眉,朝周青看去。

周青提著大棒子走上前,“做什麼?帶你去爬山!”

周懷海哆哆嗦嗦轉身看周青,“你別過來,我可是你大伯,我告訴你,遠哥如今可是在京衛營當差,那是吃皇糧的!”

周青理都沒理他,一棒子就敲了下來。

狠狠一抽,周懷海一條胳膊差點斷了。

周青朝周懷海伸手,“身上的錢交出來.”

周懷海......你是土匪嗎!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除了麻溜把錢拍在周青手上然後趕緊逃離,什麼都不能做。

然而,錢交了,人卻沒跑脫。

他要跑,周青一把抓住周懷海的衣領。

“那種,不要命,但是保證他兩個月下不了地的傷,你能打出來不?”

經過剛剛一戰,周青算是看出來了,人家沈勵的功夫,可不止是皮毛。

沈勵......“我儘量.”

畢竟以前動手,都是直接斃命的多。

就算是留一條命,那也是為了審訊方便,這種情況,活下來的人多半是殘了。

沈勵語落,周青扒下一個壯漢的上衣,塞到周懷海嘴裡,然後悠哉坐上騾車。

看高手錶演。

周青以為沈勵要揍一會兒呢,結果......周青坐上騾車還沒坐穩,沈勵那邊就兩招結束戰鬥。

“這麼快?”

“唔.”

周青......敬佩的看了高手一眼,轉頭朝周懷海道:“我不管你兒子是誰,我警告你,別惹我,不然,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一臉仗勢欺人的小表情!沈勵坐上騾車,趕車離開。

他剛剛動手的時候,儘量讓倒下的人不佔據道路中央。

所有人,全部貼牆跟。

如此,既不影響通行,又不容易被偶爾路過的人看到。

周青拿著從周懷海處得來的銀票,朝沈勵道:“這是多少?”

沈勵瞥了一眼,“一千兩.”

“哇!這麼多!那我瞬間就有兩千兩存款了!”

周青美滋滋一彈銀票,小心收好。

“存嗎?”

“不存.”

“不存?”

“不存,萬一周懷海報官呢,雖然咱們佔理,可到底他兒子在京都得了好差事,這銀票存了就是咱們剛剛的罪證,不存,誰也不能證明他那一身傷是咱們打的.”

沈勵噗的一笑。

“你怕周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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