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哥慢慢悠悠的從土裡長出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的就是那一顆碩大無比的,足足比普通果子大了足足十倍的的赤紅色的果子!果子緩緩飄落,落在田七的身前。

狗哥一反常態,極為不屑的看了一眼。

“樣子貨,綠毛樹你怎麼也弄點這玩意出來啊!”

樣子貨?這能算是樣子貨?田七不想吐槽什麼,但是這東西要比他之前吃過的所有果子隱藏的能量都要多。

相應的,代表著吃下這枚果子,他極有可能會直接突破太乙金仙!“不夠.”

樹哥再一次猜測到田七的想法。

“這難道都不夠?難道第七境真的如此困難?”

田七驚訝。

“在原來,這已經足夠了,但是你現在所處的年代之中,武道只有你一個人在走。

那麼沒有徹底明白何為太乙,何為天關,就算是吃下去,也僅僅只能增加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我……是第一人?真武帝君呢?”

狗哥冷笑,“小子,你哪隻眼看到真武帝君回來了?”

田七驚了,一瞬間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是在跟真武帝君搶道?那個傢伙是個瘋子啊!“你想的沒錯,你想在的樣子,讓雲芷看到又要操練一番了,無論何時,守住心神都是你該做的.”

鋤頭壞笑道。

田七平復心緒,想起問題的關鍵,他現在穩不住啊!“樹哥,我被奪舍了,應該是一位了不得存在.”

田七猶豫了一番,繼續道:“應該是遠古妖庭的天帝.”

狗哥放聲大笑,一口咬在了田七大腿上。

“廢物之中的極品,極品之中的廢物,田七,你越活越回去了,天魔來你都不怕,你怕個死人幹什麼?”

死人?田七心中一緊,抱起狗哥嚴肅道:“狗哥,你說的死人是什麼意思?”

狗哥眼珠子一轉,“死人就是死了人的唄,帶著金烏血脈的存在,都已經被它否定了.”

狗哥指了指天。

“你放狗爺下來.”

狗哥掙扎到,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田七一愣,被天道否定了?這是幹了什麼事情?不對,雨姬她也是金烏血脈,這麼說的話,雨姬不是很危險?“別聽老狗瞎說,天道無情,哪裡有那種閒工夫管這些事情,再說了,洪荒裡面的妖神還真沒老狗想的那麼簡單,他就是羨慕了,見不得有人比他厲害.”

鋤頭在一旁笑道。

田七迷惑了,他看向樹哥,想聽聽樹哥怎麼說。

樹哥指了指果子,“你著急也沒用,這傢伙用了手段,就連我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盯上你的。

總歸就是那麼點事情,他就算短暫的佔據了你的身體也幹不了什麼事情.”

“那金烏血脈呢?”

田七可不止是這些。

“無礙,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是威臨洪荒的金烏一族?不過老狗說的也沒錯,不管是神靈,妖神,巫神,這三種先天生靈,也屬於失敗者,若是安分一點苟活簡單,想鬧起什麼風浪,結果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田七神魂一顫。

“樹哥你說的是封神?”

樹哥看了一眼田七,意味深長道:“有些事情,想改變不是那麼簡單的,我覺得你初心就不錯,找個不強不弱正合適的對手,努力修煉,閒事少管才能活的長久.”

“小子,別傻乎乎的他說什麼你都信,他在敲打你不知深淺呢,綠毛樹說話不利索,始終是鐵廢物一個,你不用在意.”

狗哥汪汪叫了兩聲,不甚滿意,趁樹哥不注意,飛奔過去就是邦邦兩拳。

樹哥緩緩沉沒進入地下,鋤頭看的直樂呵。

狗哥扭過頭,朝田七勾了勾手指頭。

“過來.”

田七咬了一口果子,不情願的走到狗哥身旁。

“什麼事兒?”

狗哥壞笑道:“想不想幹一票大的?”

田七頭搖成了骰子。

這不是開玩笑嗎?跟狗哥合作?“你先彆著急拒絕,不想聽聽有什麼好處?”

田七動搖了,能被狗哥掛記在心上的好處,那指定不一般。

樹哥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又從地下長了出來,很沒有存在感的在一旁聽著。

“你說.”

田七哼唧道。

狗哥笑的奸詐無比。

“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夠壞,狗爺我喜歡你這樣的傢伙.”

狗哥湊近田七,一番耳語,田七越聽越覺得狗哥瘋了。

“不行不行,萬一失敗了怎麼辦?”

狗哥怒道:“你小子就是鐵廢物,失敗了能怎麼了?他不知道死在哪裡呢,眼前的這個傢伙、你不要白不要.”

狗哥冷笑兩聲。

“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什麼?”

田七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

狗哥指了指樹哥,“那裡長出來的是三千魔道,樹哥自己的是三千仙道,而這個傢伙身上的可是三千妖道.”

狗哥指了指自己,“強如本尊,因為這個傢伙也只能被逼的去走極道,你跟真武爭武道基本上是涼涼,他甩你十萬八千條街,眼前就有個反超的機會,你不想要?”

“你確定能反超?”

田七可恥的心動了!來自於真武的壓力的確有點大,這是事實!“這得看你悟性,這事情誰說的準?某個老棒子雖然開闢了一條獨特的路,不依然是最後走了極道?”

“這世界上再好靈丹妙藥都是治不了廢物的,你懂我意思?”

田七下意識看了鋤哥一眼,總感覺鋤哥隨時可能跳起來打死狗哥!太危險!“那試試?我不保證能行,還有,你確定這個空間除了你們還能裝下別的傢伙?”

田七總感覺哪裡不靠譜。

狗哥直立起來拍拍胸脯,自通道:“絕對沒有問題!”

“也不怕告訴你,若不是狗爺走的早,這洪荒那裡輪的上這兩隻雜毛鳥說話?”

“血脈壓制,懂不懂啊?”

田七被說的一愣又一愣的,血脈壓制都來了?到底是誰壓制誰啊!“不吹牛能死?不是你被燒的跟個孫子一樣的時候了?”

鋤哥背刺一刀,稍微熄了熄狗哥囂張的氣焰。

狗哥罵罵咧咧的叫囂著,田七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說點什麼,但是有一點他看出來了!包括樹哥在內,都心動了!現在只差他點頭了!困住妖帝的一縷殘魂,這事情靠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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