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慢慢的從升品樓的樓門中走了出來,衣角有些稍微的褶皺。

堪比武神境界的赤焰火虎,還有著一絲麒麟血脈,或許並不是為了彰顯最高戰力吧,這妖獸只能說是中規中矩。

對田子歡來說,按照田七對自家姑娘的瞭解,多嘗試幾次,也能順順利利的升品。

“爹,你出風頭了,你看那石碑上的兩個字是你的封號.”

田子歡嚷嚷著並且一蹦就是四五丈高,好像那封號是她自己的一樣。

“第一?”

田七心中一喜,不過面色並未展露過多的情緒,試問這天下武道中人,有人不喜歡這個稱號?腰間的武官令牌,正面已經變成了大大的一個大大的五字,背面則是封號“第一”一直到下次升品之前,這個封號會伴隨著田七很長時間。

白染並不像是她表現的那麼平靜,她專門給田七開後門,單獨舉行升品大會,一來是田七的實力本身界定的不準確,位不匹功,這是不可忽視的一點。

武者的地位要被認同,這是天命聖朝的規矩,武將稱號也是武道身份的一種象徵。

這其二嘛,就是田七已經有了離意,她與田七的關係太怪異了一些,再在一起相處下去,保不齊就要發生一些兩人都不想見到的事情。

“白師,青藤前輩.”

田七抱拳一禮,隨即伸手接過了從天而降的田子歡。

“爹,這些老頭都是來看你的封號的,有什麼比第一更厲害的封號?”

田子歡冥思苦想,但是從剛才開始就沒有想到更霸氣的封號了。

“這也值得你苦惱?小姐,下次升品,公子說不準就是一品的第一,而你估計也就是三四品的第一,不礙事兒的.”

夏盈振振有詞的說道,皺眉想了想,有些猥瑣的笑道:“我到時候就是和公子並駕齊驅的第二.”

“天下第二,聽起來也不錯.”

夏盈滿意的點點頭,田子歡就很嫉妒,這傢伙怎麼欠揍呢!白染則還在為那一句白師在意,按理來說,白芷就是田七天命武院的老師,只是現在她可不想聽田七如此稱呼自己。

“過兩日,任命會下來,你受封第一的事情估計瞞不住太久,若是不想理會俗世,可以在清微院住到你被派遣為止.”

白染看向了青藤,青藤老臉一紅,面上有些掛不住,“我說你小子也太邪門了一些,好端端的修為,非要藏著掖著.”

田七靦腆憨厚的笑了笑,青藤面色不悅的搖了搖頭,就是這幅樣子太具有迷惑性了一些,大多數武者都是直來直去。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陰謀詭計都是花裡胡哨華而不實,所以武者,就算是心智過人,也喜歡直來直去。

“行了,拿著吧,只要在聖皇城,將真元傳入玉簡,不消片刻,我就能趕到,只要小傢伙不去殺老聖皇還有那幾個老不死的,問題不大.”

青藤開口,一眾老頭撇了撇嘴,敢這麼誇下海口的,天命武院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院長之外,就只有青藤了。

青藤的那藤球一纏,保護個把人拿還不是手到擒來?“如此便先謝過青藤前輩了,子歡.”

田七鬆手,田子歡乖巧的下地,朝著青藤行了一禮。

“子歡謝過青藤前輩抬愛了.”

田子歡笑了笑,轉頭又朝著田七說道,“爹,我覺得還是不靠譜.”

青藤聽著這話立馬臉就青了,怎麼就不靠譜了?看不起誰呢!“不可妄言.”

田七按住了田子歡的小腦袋。

田子歡心裡思忖了一番,才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是這麼想的啊,要不你去開兩把半神器送給白芷師傅和青藤前輩?爹你這麼一走,我總感覺心裡不是很穩妥,你有錢嗎?爹.”

青藤本來心中不悅,但是聽田子歡這麼說,倒是明白她什麼意思了,小傢伙這是不想讓田七離開聖皇城啊。

“你怎麼知道我要走?”

田七看向了蕭雲袖,蕭雲袖瞥了一眼白染,白染側過了身子,不敢去看田七。

有古怪!在場的老頭都相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心底的詫異,一向不理世事的白染何時表現出過這種姿態?再加上前段時間的白染去未央湖那種奇怪的表現,眾人都品出不同的味道了。

田七無奈的搖了搖頭,跳過了這個話題,又跟丹辰子他們打過招呼後,帶著三人離開了升品樓。

白染也緊跟著消失不見,似乎不想應付眾人的盤問。

“老鐵樹要開花了,花花知道了,恐怕要傷心了.”

丹辰子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笑的極其猥瑣。

其他人都不接話茬,丹辰子突然就黑了臉,糟了!怎麼忘記了阿染的本事了!這話不會被聽到了吧!心虛的看了看四周,丹辰子超著白染離開的相反方向匆忙離開。

這天命武院除了團長之外,有三個人不能招惹,白染、麻姑、還有花花。

這三個人裡有兩個是女人,還有一個是不男不女,品出味道來了吧?做女人難,看柳如煙就知道了,但是柳如煙和白染還有麻姑比起來,還要差一個層次,畢竟年齡和修為以及地位都在那裡擺著。

小樓之中,田子歡坐在田七的對面,拖著腦袋看著他有些發呆。

“你這是什麼意思?”

田子有些略微不適,田子歡不鬧還真是不習慣。

“沒什麼意思,就是你想的那意思.”

田子歡唉聲嘆氣,那神情模樣可把田七給看吐了。

“你正常點行不?我又不是出去玩兒,真武大界水這麼深,帶著你不方便.”

田七解釋道。

田子歡歉意的看向了蕭雲袖,“那你不是照樣要帶著蕭姨?”

這話意思就是蕭雲袖比她實力還低,你怎麼不把她留在聖皇城享清福?“嘶~怎麼說話呢.”

田七瞪了一眼田子歡,田子歡朝蕭雲袖笑了笑。

“是啊,公子,你把小姐一個人留在聖皇城太危險了,我們這一走,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可惜小姐現在是公主,不是自由之身,實在是可惜啊!”

夏盈裝模作樣的感嘆,噁心壞田子歡了,怎麼?我田子歡又沒說不讓你走,你在這裡表什麼態呢!田七就知道,要是不能悄悄走,肯定就是這個下場,起碼夏盈是必須帶著了。

心中有些埋怨白染,思前想後,田七決定要不再去石坊走一趟給田子歡留點零花錢?可是畢竟八品九品的神物不是大白菜,想開也不一定能開出來。

那些鎮店之寶,都賊雞兒貴,讓田七買,他也買不起。

“歡歡啊,暫且就這樣吧,爹答應你,回來給你帶元石礦脈怎麼樣?”

田七試探著許下好處,田子歡心動了一秒,就作罷了,也是,元石這種東西太常見了一些,沒什麼吸引力。

“要不帶著歡歡一起走?”

蕭雲袖提議到,田子歡瞬間來了精神頭。

“好啊!”

“好什麼好,你目前還是天命聖朝公主,你這一走,被盯上的風險太大了.”

“被誰盯上?”

田子歡話一出口,就想起了柳如煙的悲慘經歷,也不嚷嚷著要走了。

“這樣吧,爹你保證下次回來帶我一起出去,怎麼樣?”

田子歡如此說道。

田七也是實在沒什麼辦法,不答應的話,他肯定是難走了。

深思熟慮之後,田七點了點頭,田子歡這才拉著田七回到了天陽公主府小住一段時間,等派遣任命下來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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