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中,狗哥陰險的笑著,“看見了沒,這小子還真是不會讓人失望,贔風煉體突破極限,真是玩命啊.”

井姐在一旁的冷笑著,狗哥不笑了。

“要是讓我知道是在背後動手腳,弄死你雖然不容易,但是讓你生不如死挺簡單的.”

鋤哥沒有說話,他惹不起還躲不起?贔風又不能煉魂,這事兒跟他沒半毛錢關係。

老狗的嫌疑很大,金剛不滅體好像就需要贔風來著,模仿禿子的功法,也就是這水平了。

“佛門三災,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位佛子閒心這麼大,我就不喜歡慈悲為懷的這話,畫個地圈起來養就是慈悲了?”

樹哥發表自己的建議。

“真不是我,贔風煉體效果一般,而且現在也不興那麼練了,田七在殘界無意之間歷經水火之災,雖然不怎麼純正,但是按道理來說,水災火災之後,就是風災了,吹一吹身體健康,萬事如意,也沒什麼不好的.”

狗哥轉著狗眼看向了井姐,“雲芷你也是的,練天一神水也不捨得給了?就你這小七子能給你去找三光神水?”

此話一出,井姐今晚多了一個吃紅燒的狗腿的理由。

樹哥和鋤頭相互看了一眼,也都不說話了,給是能給,但是誰讓田七說要五花大綁娶了雲芷?這世界上最不能招惹的就是像雲芷這樣的女人,你根本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

現在好了,她當真了,田七活該自己難受。

“要不……給點兒?贔風萬一吹猛了,肉身真的受不了.”

樹哥這是可憐田七啊。

“你們一個個的拔苗助長我就不說什麼了,天一神水那東西能多吸收嗎?你們自己不清楚?要是沒有我每次把其中的神力剝奪,田七死了幾回了?他傻你們也傻?”

“元氣充足,慢慢來,他怎麼弄,你們一個個都給我看著,沒有癸水之災,三昧真火,偏偏要先渡風災,他還修煉著仙道呢,都吃了忘狗屎了?拎不清?”

井姐越說越來氣,樹哥小聲逼逼道:“也沒見你當初不給天一神水啊,你不是給的挺起勁的嗎?”

“你這是在怪我了?”

井姐猛然一巴掌拍在樹上。

“哎喲!”

樹哥慘叫了一聲,不說話了,惹不起,真的惹不起,田七這一天天的就知道給大傢伙找事兒。

吹吧,死了少個禍害。

軍帳之外,有一座不知名的青石臺,有輕微風化的痕跡,有一種歲月的古樸厚重質感。

此為定風臺,本來是過去用於大規模的安營駐紮鎮在軍營四方邊角的之物。

林虎說沒有也要有,還真讓他把這東西給找來了。

夏盈斜靠在軍帳邊,抬頭看了看已經漸晚的天色,搖了搖頭。

蕭雲袖則是頗有些緊張,誰都不知道贔風吹在身上是什麼效果,但是她沒見人吹過。

林虎倒是經常吹,也沒見他怎麼了,但是這傢伙是六境高手啊!宋玉她們也不修煉了,唬在軍帳門口不說話不過都盯著定風臺上,滿是擔憂。

“你們看什麼?鹹吃蘿蔔淡操心的,一會兒風吹起來還不都是乖乖縮回去了?”

宋玉埋怨似的看了一眼夏盈,夏盈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拉著就要和宋玉比劃比劃,與之前的不同的是,當贔風降臨,從元極山脈頂部蓋壓下來的時候,那光門仿若只是虛影一般被來回吹動,但是贔風卻依舊不能吹散其絲毫。

“公子,你悠著點,你死了,我就帶著蕭夫人跑了啊.”

夏盈吆喝著,後腦勺就被蕭雲袖給來了一下。

夏盈不滿的摸著腦袋,“兇器,你不要太放肆了,你忘了是誰幫你重塑後天之體的?”

蕭雲袖臉色一紅,說起來,夏盈的確是有恩蕭雲袖。

“你別忘了,公子只是讓我帶你飛昇真武大界,可沒說幫你重塑後天之體,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就是挾恩圖報怎麼了?”

蕭雲袖半天說不出話來,紅著臉說道,“好了,那你也打我一下出出氣?誰讓你胡言亂語的.”

夏盈猥瑣的看著蕭雲袖的兇器笑了,蕭雲袖沒忍住,給了夏盈一腳,將這禍害踢到了軍帳之外。

贔風呼呼的吹,夏盈大呼小叫的聲音從軍帳外傳來。

“臥槽,你恩將仇報!”

“啊………………………”蕭雲袖心裡一震,急忙就要去開啟怎麼軍帳,但是卻被宋玉拉著。

“有定風臺,沒事的,贔風厲害,夫人你這一開啟,受傷的還是自己.”

宋玉的話讓蕭雲袖稍稍安心了一些。

帳外又傳來一聲慘叫。

“見著骨頭了,我要死了!蕭雲袖,我夏盈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田七手裡握著一顆漆黑的珠子,這是控制定風臺的定風珠,夏盈就站在他身邊。

“你能不能消停點?再聒噪,我真把你扔贔風裡.”

夏盈撇著嘴,“你老婆要害我,你還有理了,就是在天命聖朝,王公貴族的貼身丫鬟,也沒有被這麼對待的,果然是妾啊,一點度量都沒有.”

蕭雲袖在大帳之中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要不是真打不過,肯定要弄一弄夏盈。

怎麼就是妾了,會說話不會?夏盈看著就快挨著自己的贔風,瞬間不說話了,夏盈可不傻,真吹了贔風,皮開肉綻的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田七轉了轉手裡的定風珠,抬頭看向了元極山脈之巔。

他的目力還不足以讓他透過雲層看清楚元極山脈之巔的狀況,但是身軀之中隱隱傳來的興奮感是真的。

“先天癸水,三昧真火.”

田七喃喃自語。

夏盈拍了拍田七,“這些東西都是佛三災,這贔風也是.”

“你知道哪裡有這兩樣的東西嗎?”

田七問道。

“那我怎麼知道,都是垃圾,我夏盈水火不侵.”

田七沒有當真,吹牛誰不會啊。

控制著定風珠,先是放進來一縷,黑色的贔風,就像是一道鋒利到了極點的刀片,瞬間劃過田七的身軀。

蘊藏著無盡神華的血肉寶體,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就被開啟了一道巴掌大的口子。

傷口處,有眼可見的閃著隱約紫光的血液,一點點的化為鮮紅。

神華蒸發,血液變得鮮紅,隨後立刻充滿了死寂,隱隱有擴散之感。

長春天經催動,不過那一股風力卻是始終不能消散。

田七又換成了七玄盜經。

玄脈重新從心臟之中搭建,那一道鑽入體內的贔風卻是被玄脈困住。

只是一道贔風罷了!就已經讓田七幾乎手段盡出。

但是緊接著,玄脈之中,那金光閃閃的濃郁佛力,卻是讓田七感受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他睜開雙眼,再一次看向了元極山脈之巔,這……贔風是人為的?手筆會不會太大了一些?這是圈了一半中洲之地的元極山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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