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黑燈瞎火,阿梨趴在田七胸口,有些狀態不錯,但是也累了。

“跟頭牛一樣!”

阿梨紅著臉說道,田七真是格外的能折騰啊!“話本上有句話說的好,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你是田夫人嘛.”

田七摟緊了阿梨,有點幸福。

阿梨咬了田七胸口一小口:“你這話酸了,我不喜歡.”

“你說我是牛,牛能耕田嘛.”

“耕.”

回答完,阿梨就感覺自己上當了,自己說田七是牛,田七說自己是田。

這傢伙,就不是那說酸話的人。

“相公,我不記得我是不是偷了補天丹了……”歡喜過後,愁上心來,只感覺格外的難受,可是又在田七的懷裡,阿梨又感覺有些委屈。

委屈,這種情感,二十五年來還是第一次在梨玄機身上見。

“沒有關係,相公無論如何都會在你身邊.”

田七不會安慰人,但是就跟他同梨子秋講的那樣,他會一直在!同生共死。

阿梨卻是氣鼓鼓的說道:“不要!我不要!”

說著從田七懷裡鑽了出來,躲在了一旁。

田七看了看阿梨,他明白她的意思,如果事情真的到那種地步,只需要一個出來承擔一切,是她梨玄機自己犯的錯。

相公這麼好,還這麼年輕,他田七不能死。

田七靠了過去,胸膛緊緊的貼著阿梨的後背,輕聲呢喃道:“我始終忘不了三年前我掀開你的蓋頭的時候,你看向我的眼神。

那時候阿梨你還很醜,又黑又傻,但是那眼裡卻是藏不住的欣喜,還有期待。

從那時侯起,我就知道,我要對你好一輩子,不論貴賤,不論任何艱難險阻,不管你曾經是誰,你都是我田七的妻子。

你摘下了面具,漂亮的讓我都不敢眨眼,但是你卻笑著親了我一大口,我很高興,並不是因為我娶了一個漂亮的妻子,而是你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美麗。

田七種田也好,是江湖高手也好,從娶你的開始,我就已經想好了,想好了該如何和你過完一輩子。

這只是開始,相公我現在是高手嘛,雖然不是頂著天那種,但是又怎麼會讓你再一個面對這風雨飄搖的江湖?你是魔教的妖女也好,魔女也罷,不關田七的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我要保護你,在田七倒下之前,就不會有一把劍能夠再傷害到你.”

梨玄機泣不成聲,田七是得了大機緣的,作為田七的枕邊人,阿梨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田七這段時間的變化,但是從來沒有變的,是田七對自己的愛意,這份愛太過沉重,沉重到梨玄機那不堪過往的經歷,承受不起。

今生相遇,何止三生有幸?“不哭,哭就不好看了.”

田七輕輕摩挲著阿梨,手中的長春真氣幫住阿梨疏散那鬱結胸中的悶氣。

從先前聽到補天丹之後就一直神經緊繃的阿梨,也緩緩的放鬆下來。

“相公,阿梨真的好喜歡你啊,不論從前還是現在.”

阿梨說道。

“我會不知道?”

田七的語氣帶著幾分肯定,又帶著幾分調笑。

“咯咯咯……”阿梨笑的像一隻大鵝。

阿梨轉過身來,鑽在田七懷裡,呼吸著田七平緩的鼻息,有些享受這一刻的安寧。

……………………“七爺,教教我唄.”

狗哥開口,看著田七展著腰出現在空間之中,連忙湊了過去。

田七疑惑,不解道:“狗哥怎麼如此客氣?你說,田七會的都教給你.”

狗哥一臉的期待:“造化之術乃大道,早些年,我師父有一門熬戰之法,那時候我一門心思都是成為最牛逼的妖族大聖,不屑於此道。

後來啊,只能感嘆一聲年少輕狂啊,再想學習的時候,師傅死了,狗爺我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狗哥臉上一臉的遺憾之色。

又緊接著說道:“但是如今造化來了,我觀你天生就能無師自通領悟此法,自然是欣喜不已,還是要七爺你不吝賜教,讓狗爺我的神功更上一層樓啊.”

田七聽著滿頭疑惑,什麼意思?造化之術?自己不會啊!“實不相瞞,田七確實不會.”

田七有些頗為遺憾的開口,但是狗哥卻是生氣了:“小氣!不傳就不傳唄!”

狗哥一邊說著一邊拉開距離在一旁無精打采的趴下,四肢極其誇張的平貼地面,真就是沒見過有哪隻狗能跟狗哥一樣了。

井姐不鹹不淡的嘲諷道:“就不許人家田七天賦異稟?有時事情,自己不行,怎麼教也是學不會的,鐵杵就是鐵杵,銀針就是銀針,只聽過鐵杵磨成針,但是沒見過銀針變鐵杵的,你還是少動些心思,練你的一身狗皮吧.”

田七臉紅了,狗哥怎麼老抓著這事兒說道呢?難不成真不行?老狗炸毛了,直立而起朝著井口叫囂道:“瘋婆娘,你說誰不行?”

那飄揚的雄渾之物,卻是讓田七推翻了自己剛才的念頭。

不過那豎立在井口的木桶卻是掉了個頭,開口說道:“我不看,我不看,暈針……”狗哥大怒,但是井姐卻是不說話了,狗哥氣的發狂,扯的鎖鏈咣咣響。

田七隻能拿起木桶,打了一桶水,避開了發狂的狗哥。

澆水,喝水,揮鋤頭……田七問樹哥:“樹哥,沒有吃完秘籍之前,我該如何成為高手?最好是能越級戰鬥的那種,後天打先天,先天打宗師,宗師打大宗師?”

“不用揮鋤頭了.”

樹哥突然開口,田七一愣,難不成真有辦法?咣噹一聲就把鋤頭扔了。

“求樹哥教我!”

遠處還能聽見鋤頭叫了一聲,應該是摔疼了。

田七撲通一聲跪在了樹哥面前。

眼神中有渴望的神色,樹哥就是田七的師傅,徒弟跪師傅那是天經地義!樹哥緩緩的開口:“退出空間,蓋好被子,摟著阿梨,睡上一覺,睡著了,夢裡後天武者能打大宗師不在話下.”

田七神色一尷尬,撓了撓頭,憨笑了幾聲,隨之而來的是狗哥井姐還是鋤哥的一陣爆笑。

樹哥多嚴肅,很少開玩笑,但是這一開玩笑,就把大夥都逗樂了。

許久之後,樹哥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有一法,可行.”

田七卻是知道,樹哥這次沒有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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