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是不可能盜的,田七還有最後的氣節與操守,他堂堂一個高高手,練武就是為了去挖皇陵盜一些金銀財寶?他可是平了儲秀宮,滅了獨孤正的男人!夏盈一路上不怎麼開心,走到天柱山邊境的時候,整天還是把自己裹在大棉襖裡悶悶不樂。

錯過了一個億的感覺始終沒有消失。

春桃到是把這種得失看的很淡,她只在乎到手的東西。

北蠻與大興兩軍對壘在天柱山下的一塊低矮的平原。

官方給的訊息是北蠻三十萬鐵騎,對戰大興八十萬鐵騎,北蠻人少,但是太能打了一些。

平均水平都稍稍厲害一些,而且也都差不多相當於主場作戰,有優勢。

遊牧民族彪悍一些能理解的。

壁畫石雕被春桃早在涼州就給融了,也沒弄什麼稀罕的物件,八寸大小薄薄的金餅子,足足打造了有七十二張。

她和夏盈一人拿了三十六張,就很公平,至於那些丹藥秘籍則是讓唐嫣看著處理了,換了不少銀票,然後兩人也平分了。

賺足了銀子,春桃跟夏盈都失去動力了,最近都不拍田七馬屁了。

吃飯住店,春桃都是大手一揮,直接給齊活兒了,有錢人的快樂,春桃也體會到並且充分樂在其中。

不過這邊境沒什麼好吃好玩的,到處都是因為打仗而人心惶惶的。

雖然是九月天,但是這天柱山已經開始飄雪了,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這麼冷的天,不說手握長矛,單單鐵甲貼在棉襖上,寒氣都是找著窟窿往身子裡鑽。

要是不小心捱上一刀,基本就過去了,活不了,太難活!兩軍對壘了有一兩年了,以天柱山為交界,分別安營紮寨,這個時候,比的不是誰能打,而是誰能堅持下去了。

打丈燒錢,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比誰富有,北蠻比不過大興,大興就是死十個皇帝,北蠻也沒大興國庫有錢。

沒糧食了怎麼辦?打唄!北蠻天天想著衝陣,要不然就是小股騎兵在邊關打秋風,突襲,奔襲,干擾。

如此往復,倒是熬人熬的厲害,邊關整天都是亂糟糟的,不說通商了,連江湖高手雪山參客都不往這邊跑。

就看誰先堅持不下去。

入夜,北蠻大帳燃起了篝火,北地廣闊,金銀糧食少,但是皮革牛馬多。

吃食也都是肉乾之類的東西。

田七先是在大興這邊的軍營之中溜達了一圈,沒有發現與澹臺玄明傷勢類似計程車兵,掉頭去了北蠻的中軍大帳。

三十萬對八十萬有些誇張了,大興這邊能有二十來萬,北蠻那邊就是十萬左右。

田七親自估算的,是準確資料。

倒不是非要較真,就是單純的好奇罷了。

北蠻人身材高大,高頭大馬,平均身高比大興人高半個頭,作戰有優勢。

夜已深,酒未寒。

北地打仗,酒屬於軍用物資,暖身子用的,大帳之中有馬奶酒和燒烤羊肉的味道傳來,大帳外卻不知為何寂靜無聲。

金帳之中,北蠻的大將軍呼延大藏正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薄怒的美人。

女子要身段有身段,要臉蛋有臉蛋,最重要的是好像不是北蠻女子,反而像是中原來的。

呼延大藏手持著一柄彎刀,在美人臉上來回比劃。

女人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帶煞的美目死死的盯著這滿臉都是大鬍子的呼延大藏。

“你是個有眼界的人,怎麼也能幹出這色令智昏的事情?不是我妄言,你若是動我一根汗毛,會有人來替我殺了你!”

玉蛟龍寒聲道,她本不想說這些沒水準的像是在求饒的話。

但是此刻她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女扮男裝來北地是因為白蓮教的事情,白蓮教想要和北蠻合作,她玉蛟龍按理來說是使節。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是規矩。

可呼延大藏哪裡管這些?區區一個白蓮教罷了,偏安在東海,也配和他呼延大藏談合作問題?龍不與蛇居,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了。

玉蛟龍就被綁起來了,此女的容貌,說是貌美如花不過分,說是貌若天仙也夠得上摸得著,呼延大藏一刀劈開玉蛟龍的人皮面具,當時心裡就只有一個想法,他看上這個女子了。

故此,才有了今夜裡猛將軍降服玉蛟龍的橋段。

“小娘子這不是在說笑話,這天下間還有能殺的了我呼延大藏的人物?”

呼延大藏滿臉的黠迂之色,語氣之中滿是睥睨天下的王霸之氣。

“帳外就是本將軍的十萬鐵騎,翻過天柱山,一年之內,本將軍能從北殺到難,眼都不眨一下,信不信?”

好狂妄的將軍,好自信的大宗師!彎刀之上寒光再閃,玉蛟龍胸前的皮襖次啦一聲斷裂開來。

大片的雪白露出,玉蛟龍的貼身肚兜都差點落下,呼延大藏看著美人胸前的挺拔曲線,不由自主的吞嚥一下口水。

主動送上門來的尤物,不吃那就是暴殄天物了。

他心頭一陣火熱,根本挪不眼,當然也不願意挪開。

“你一定會後悔的!若是我夫君知道你如此折辱於我,你這十萬大軍,還能存留下幾人?”

玉蛟龍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呼延大藏則是皺著眉頭,將彎刀架在了玉蛟龍的脖子上面。

“本將軍,房中小妾都有百二十人,你是不是處子之身,本將軍都不用看,只是這麼輕輕一聞就知道.”

“你何來的夫君,就算你有夫君,君之妻,吾養勿慮也.”

“哈哈哈,春橋一刻值千金,本王都有點等不及了,美人你是否也是如此?”

呼延大藏此人並非善於聲色犬馬之人,北蠻的大將軍也不是沉迷女色的廢物。

要不然也練不到大宗師。

只不過,他就是單純看上玉蛟龍了,一見鍾情是有可能的,威逼利誘也好,。

胸前一涼,玉蛟龍暗道一聲不好,肚兜被呼延大藏握在手中聞了聞。

美人如玉,膚若羊脂白玉,白裡透著隱約可見的緋紅。

鼻頭突然一酸,她想起了曾經,她也曾這般模樣站在一個人的面前。

只不過,那時候的她是自願的,而此時此刻她卻是身不由己。

“下流!”

“此言差矣,本將軍風流不下流,你一會兒就明白了.”

“孤鴻派不會放過你的!我的夫君是孤鴻派掌門田七。

海州玉家,早已經暗中歸順了孤鴻派,我玉蛟龍就是證明!”

玉蛟龍眼眶通紅,而她此刻心中泛起一陣的絕望,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提起這個名字,但是她又希望田七的名頭能夠嚇住呼延大藏。

畢竟,田七殺了獨孤正的事情,在一些人的眼裡並不算是秘密,起碼她玉蛟龍就知道。

呼延大藏欺身而上,他不是不知道田七的名頭,這天下間的高手,也恐怕沒人不清楚這個名字。

但是,真以為他呼延大藏是三歲小孩嗎?你說是就是?玉蛟龍雙目之中打轉的淚珠,終於是順著臉龐滑落。

“你到底在哪裡啊,我被人欺負了!”

玉蛟龍哭的傷心。

呼延大藏卻滿意的笑道:“美人垂淚,別有一番風情,不過等會兒你就知道誰才是你夫君.”

金帳之外,比這飄著雪更寒冷的,是風離還有唐嫣的目光。

田七感覺後頸有些發涼。

春桃不懂了,公子在等什麼?“公子,四夫人叫你呢!”

“是啊,我都聽到了,趕緊的,要不然就要戴帽子了!”

夏盈哆嗦著,往回縮了縮腦袋,這天氣也太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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