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門,稍稍等了一會兒,發現清玄沒有開門,田七用精神力隔空探查了一番。

此時的清玄已經抱著石珠睡著了,嘴角還有桃花酥的碎屑,但是看著臉上的神色依舊是少見的嚴肅,看來在夢裡,這小傢伙也很糾結。

田七搖頭笑了笑,自己像是清玄這麼大的時候,也經常會苦惱一些自己認為比較重要的事情,正是天真可愛的年紀啊。

移步反身回到了頂樓。

“怎麼樣?清玄好點了沒有?”

阿梨也是頗為好奇,這小東西到底是怎麼了,沒了尋常的活潑勁兒,怪讓人擔憂的。

田七搖了搖頭:“不清楚,已經睡著了,可能是在苦惱石珠的事情。

現在已經睡著了,等明天起來再問問吧,不著急.”

阿梨點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麼,盤腿坐在臥榻之上打坐,修煉的是長春心經,這功法越是修煉越能感覺到其不凡之處。

田七在紙上寫字,平日裡也沒什麼特別的愛好,吟詩作對沒有那閒情雅緻,彈琴作畫田七也不擅長,偶爾閒來無事,練練字則是田七比較風雅一些的愛好了。

揮毫潑墨說不上,但是能將自己一些意境領悟融合在書法之中,透過書法觀摩自己的武道意境,這是田七自創的錘鍊悟性的方法。

田七寫的最好的就是這個“穩”字了,從鐵布衫開始,再到如今的金剛不壞神功,橫練的功夫最注重的就穩紮穩打。

當然,這一方面,田七雖然時時感悟,但是還是覺得有欠缺之處。

字雖然寫的中規中矩,但是從字中傳達出來的那股武道意境,細細感受一下就能發現有紫金樁鐵布衫的不動如山,也有金剛不壞的神功的至剛至陽的霸道。

噗~正在打坐的梨玄機突然口吐鮮血,田七反手將筆胡亂的放在硯臺之上,縱身在阿梨的身後,渡過去了一道長春真氣。

只是這真氣剛剛渡入阿梨體內,田七就皺起了眉頭,體內氣息駁雜混亂,長春真氣和陰陽功的真氣交織在一起,先天修為的鐵布衫罡氣也是不受控制的在周身穴竅之中散落。

“相公,我好像走火入魔了.”

阿梨虛弱的聲音,讓田七一陣心疼。

“好好地怎麼會這樣?”

田七摟著阿梨往裡間走,對於疏散交雜在一起的內力,一般來說都不太容易,但是夫妻之間同根同源的話就會簡單許多。

雙修之法之所以有其獨到之處,現在這種情況也能算是一種。

走火入魔,這事情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解決不好,可能武道之路就止步於此了。

陰陽功就是一門極其巧妙的雙修之法,田七將阿梨正面盤腿抱坐於其雙腿之上,陰陽相合,由田七主動運轉陰陽功,牽引阿梨體內的氣息,如此迴圈往復形成一個大周天迴圈。

阿梨愛吃人形補天丹的好處就凸顯出來了,這種情況下,也能夠完美的配合田七,兩人臉上都不帶半點情慾,頗有幾分莊嚴肅穆之感。

一覺醒來的梅清玄,藉著打進房間的月光看了看手裡石珠,又想了想師傅那血糊糊的模樣,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師傅跟石珠之間,還是師傅重要一些。

吃不好睡不好的清玄立馬精神抖擻了起來,抱著寶珠就往頂樓跑。

這麼晚了,師傅師孃已經睡著了吧?梅清玄也知道不合適,但是自己這事情更重要一些,起碼比睡覺重要。

門沒有鎖,梅清玄順利的溜進頂樓,臥房在裡面,梅清玄去過。

看見房間還亮著燈光,梅清玄心中一喜,又小跑了起來。

本該洞察一切的田七卻是絲毫沒有發現接近的梅清玄,多半個時辰,總算梳理阿梨體內駁雜混亂的真氣。

阿梨滿頭大汗,還帶著幾分虛弱之感,不過看著田七擔憂的樣子,阿梨邪邪一些,盤坐的腿散開,勾住田七的腰身緊緊的坐了下去。

受到刺激的田七忍不住嘶了一口氣,看著阿梨病態之中又帶著幾分邪媚,也不經心頭火熱。

真氣被梳理順暢,阿梨自然是沒事了,良宵美景,豈能空度。

“相公不想要嗎?”

阿梨媚笑道,輕輕起伏的身軀頃刻之間讓田七失去了理智。

阿梨也比較喜歡這個姿勢,征服感是一種雙向交流的感覺,越發情動啊阿梨也忍不不住放聲低吟了起來。

而就在房間門,透過門縫觀看了已經有一會兒的梅清玄,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小臉之上已經不知不覺的通紅了起來。

貓著腰有點酸,這六月份為什麼晚上也這麼熱?梅清玄抬手擦了擦汗,手臂一酸,石珠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一下本來正食髓知味的田七與阿梨心頭頓時一驚。

阿梨縱身掠起,眉眼帶煞的盯著門口,而田七的精神力鋪散而出,正好趕知道了正在門外撿東西的小傢伙。

“來者何人?”

阿梨抬手,就要打出一道掌風,但是卻被田七攔住。

“是清玄.”

田七剛剛說完,眼神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起來。

在他的精神力感知當中,清玄居然不見了!這怎麼可能?田七穿好衣服,尷尬的看了一眼同樣無比尷尬的阿梨,“是清玄嗎?”

田七出言問道。

“是我,師傅.”

清玄立馬回答道。

心態崩了!阿梨躲進了被子當中穿上一件輕衫,又披上輕衫,抬手整理了一下發梢。

田七坐在桌子旁。

阿梨則是半躺在床上。

門被推開,梅清玄抱著石珠一臉通紅了的走了進來。

但是很快又皺著鼻頭聞了聞,不是很滿意的搖了搖頭,怎麼一股怪味兒?走到窗戶邊將窗戶開啟,清玄在坐到了桌子邊上。

而看到清玄的舉動後,田七和阿梨又是一陣尷尬。

不過能夠確定的是,田七好像真的用精神力探查不到清玄的存在,即使她就站在田七的身前。

有些心虛的問道:“清玄一直在門口?”

“打架,之前.”

清玄點點頭說道,床上的阿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只感覺腦袋裡面天旋地轉。

而田七故作鎮定的端著茶杯的手也是突然一抖,茶水撒的滿身都是。

“這麼晚了,清玄不睡覺嗎?”

田七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沒事兒……梅清玄指了指田七的胳膊,又舉起手裡的石珠說道:“療傷,師傅!”

而聽到療傷兩個字,阿梨又想多了,這小傢伙到底是懂還是不懂?怎麼感覺她好像很懂的樣子?而田七則是把眼神放在了石珠上面,這東西,跟之前他拿著的時候不一樣了!起碼現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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