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尷尬,起碼唐嫣是這麼認為的,想看好戲的風離的確看了一場好戲,但是劇本和她想象的不對。

成年往事嗎,往事都應該隨風,今天搞這麼尷尬,田七也有一部分責任。

“來,吃飯.”

田七這時候嘴笨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很明顯這葉少商該死,但是自己又不好動手。

之前是阿梨給田七喂湯喝,現在反過來了,田七給阿梨喂。

阿梨跟沒事兒人一樣,美美的喝了一口,示威一樣看了一眼風離。

“讓你失望了?”

阿梨笑眯眯的看著風離說道,風離哼了一聲起身離開。

她是來看梨玄機笑話的,就跟當初月緣來孤鴻派的時候梨玄機看笑話是一個道理。

“公子,我去看看唐寧.”

唐嫣也起身離開,這個時候就不要當電燈泡了。

拉著梅清玄離開。

人都走了,阿梨才滿臉委屈的坐在田七懷裡。

“現在你都知道?還懷疑什麼不?”

阿梨輕聲細語的時候還真是容易讓人心疼。

田七尷尬的笑了笑:“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懷疑你了?”

“明明就是,非要來看什麼葉七公子,你敢說你心裡半分不介意?”

阿梨手指在田七胸口畫圈圈。

這時候使一些小性子,才恰到好處的讓人心疼。

坐在田七懷裡的阿梨仰著頭看著田七,化解情感信任危機之後是感情迅速升溫時期。

對田七,梨玄機真的是用出了渾身解數的在喜歡,一個纏綿的深吻,一切盡在不言中。

“其實,當初的事情,我也只記得曾經想用山河圖讓大宗師李元清離開當時的京城,皇家有一位大宗師常年鎮守大內,多一位大宗師,將補天丹拿出來的機會就要小一些.”

阿梨解釋道,但是她又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補天丹的事情被她清楚的記起,她忘記的應該是另外的一些事情。

田七摟著阿梨沒有說話,默默享受著這溫存。

估摸著過了一個時辰,阿梨和田七在下棋,梅清玄突然興沖沖的破門而入,這小傢伙最近仗著田七的寵愛越來越橫行無忌了。

“師傅!秘密!”

“什麼秘密?怎麼這般著急?”

“你看!裡面!”

梅清玄拿起被她拼好的山河圖,獻寶一樣在田七眼前晃來晃去。

清玄拉著田七和阿梨走到一旁的案几前,神秘兮兮的將她拼好的山河圖放在了田七眼前。

阿梨也有些好奇,她對這山河圖沒什麼感覺,但是能讓大宗師都重視的東西,按理來說不會太簡單。

山河圖是前朝著名的文人李顯的畫作,而李顯此人是當時有名的大畫家,也是有名的一位頂尖宗師。

千金難求形容這幅畫並不過分。

梅清玄一點點的將這山河圖展開,被拼湊的山河圖雜亂無章,已經不能稱之為畫做。

梅清玄一臉的得意,看著田七說道:“誇我,師傅.”

“誇你可以,但是這幅畫好像是胡亂拼湊起來的吧?清玄.”

梅清玄搖了搖頭,看向了梨玄機,梨玄機自然明白這小傢伙是個人精,只是不善於表達。

阿梨則是看到了這幅山河圖上被墨筆畫在一起一條線路。

“這是你畫上去的?”

阿梨問道。

梅清玄眼神發亮,驕傲的點了點頭,她將這山河圖扯下兩片,放在田七眼前。

田七看著這一模一樣的大小兩片碎片,這才恍然大悟。

“你是說,這不是罡氣切割成的?而是這幅畫本來就是粘在一起的?”

田七也覺得好像是是有點不對勁了。

梅清玄又點了點頭,她又將紙片捏起來讓田七看那個紙片的縫隙。

隱約有一個小小的金線頭,而另一張上面則是兩個。

這一副山河圖就是清玄按照這編號拍下來的,而用墨筆畫出來的那一條彎彎曲曲的筆記,像就是穿插在這混亂的畫作當中的一條線路。

可是這幅雜亂的山河圖上能看出來什麼?田七又有點不懂了。

但是很快,清玄就從包包裡掏出了一張自己臨摹的山河圖。

意境什麼都沒有,只是簡單的簡筆畫,將這一副簡筆畫蓋在了下面的山河上面,那墨筆線路則是清楚的在這新的原畫上面標註出一副路線圖。

“山河圖,傳言是李顯描摹邙山之景色所作.”

阿梨也清楚了清玄的意思。

清玄不知道什麼是邙山,但是有一點非常清楚的是,就在這幅畫作之上,那墨線指引的最終點是一座山峰。

很難不讓人猜想這其中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梅清玄取來筆,在這幅簡筆畫上標出了地圖,一片一片的將山河圖又弄開,放在一個小木盒子裡。

心滿意足的放回了自己的包包裡。

又把這簡筆畫給了田七,又是一臉的得意,阿梨看著鬼精鬼精的清玄,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小丫頭太聰明瞭一些,偏偏表面上又是傻不愣登的樣子。

猛誇了一番清玄,這小丫頭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去找她娘了。

田七則是和阿梨談論起來了有關邙山的各種事情。

不過田七越是瞭解邙山,越是有點不確定了,“很難讓不懷疑葉少商的動機.”

“確實,我也不清楚這畫作之中的秘密,但是葉少商知不知道,我不敢保證.”

阿梨和田七都不是什麼對寶藏之類的東西有著狂熱興趣的傢伙,莫名其妙的從山河圖中得了一副藏寶圖,這事情還真不好說。

“是帝歸西和獨孤御比武的邙山?”

田七問道。

“邙山是京州之地唯一一座百丈之上的山峰。

是歷來皇家墓葬之地.”

阿梨倒是有一些瞭解。

田七搖了搖頭,“將畫收好,這東西能賣一個好價錢.”

阿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田七,買一個好價錢?田七的迷惑行為讓阿梨感覺有那麼一絲絲難以接受。

“相公,你不好奇其中有什麼東西?”

阿梨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田七則是想到了湖底地宮的那一條玄蛇,實力不夠的情況下,好奇心往往就是取死的關鍵。

相比較天鏡湖這種地方,邙山好像更難搞一些,田七不得不慎重。

“好奇,但是降低風險是必要行為.”

田七沒有過多的解釋,但是隨即說道:“你費心,聯絡一下萬千才,就說我有事相商.”

阿梨點點頭:“相公你是要將這個山河圖賣出去?”

田七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這不是山河圖,而是藏寶圖,皇家陵墓之地埋藏著前朝之前的寶貝,值不值在黎陽給阿梨你買一個方圓五十畝的避暑山莊?”

“萬一是相公你喜歡的寶貝呢?”

阿梨笑著問道。

“我不喜歡寶貝.”

阿梨當即就抓著田七腰間的軟肉又問道:“我不是寶貝嗎?”

田七這後知後覺的反射神經啊!“公子,夫人,時候到了.”

飛雪來的及時啊,阿梨收手,田七則是揉了揉腰嘀咕道:“壞了有你後悔的時候.”

阿梨剛剛正色起來的臉頰聽到這話後就又爬上了一絲粉潤。

湊到田七耳旁說道:“我能自己動.”

輸了,田七又輸了,阿梨猛浪起來還真不是田七這種斯文人能應對的了的。

“咳咳,該赴宴了,夫人.”

田七咳嗽了兩聲,率先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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