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不停的收到廣播訊號,全是詢問你在哪裡的。

剛開始一天一通,到現在一天兩三次都在催問你的情況,我按照你的吩咐,只回復你平安的資訊.”

葉禮是偷跑出來的,當然不會跟天門建立聯絡,防止被她們找到,只是沒想到一呆就這麼久,天門那裡找他肯定找瘋了,也幸虧幽幽按照既定程式,時不時傳送他平安的資訊,不然那邊肯定炸窩了。

沒能聯絡上葉禮,黃櫻等人只好朝著虛空傳送廣播,這種明碼的廣播只要有接收器都能收得到,得到了幽幽這邊的反饋,她們知道葉禮是安全的,但躲著他們呢。

無奈之下,只好繼續用這種廣播的方式來傳遞資訊。

幽幽這邊的回應也永遠只有安全安全,剛開始還忽悠的過去,但是十幾天後,一天兩三次到一天四五次,語氣也從詢問變成斥責,再變成怒罵,幽幽被訓的是狗血淋頭啊。

如果不是因為幽幽是個器靈,天門那邊估計都得認為幽幽叛變了。

可問題是葉禮進入修煉加速器前,沒有交代過它能不能透露位置,又沒辦法聯絡上裡面的葉禮,只能硬扛著,可想而知有多委屈了。

“對了,還有,十二天前,白馬留給你的那個鐵盒子突然響了.”

幽幽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件事。

五十年前,驅逐白馬的時候,白馬曾給他留過一個通天盒,那是一個能跨界傳送小型物品和資訊的法器,原以為白馬離開之後很快就會聯絡他,沒想到五十年了,這個鐵盒子一次都沒有響過,葉禮都快把他忘記了。

葉禮心中一緊,問道:“說什麼了?”

五十年都沒響過的通天盒,今天突然響,葉禮認為絕對不是白馬想跟他聊天,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

“沒有說話,看不到你,通訊就關閉了”幽幽說道。

“把通天盒拿過來.”

葉禮趕緊吩咐,這是比較重要的東西,原本是應該放到納須戒或者乾坤袋裡貼身攜帶的,但這又是一種通訊器,收起來就沒辦法接收訊號了,只能擺在外面。

一個飛行的小平臺很快就把通天盒取了過來,葉禮開啟,原本空無一物的盒子裡,此刻正靜靜地躺著一塊玉簡。

“玉簡是建立通訊的時候傳送過來的,我沒辦法檢視裡面是什麼東西.”

幽幽說道玉簡裡只有一個資訊:“調到這個頻道呼叫我.”

“這通天盒還帶頻道調節的”因為擔心弄壞通天盒,所以葉禮並沒有對它進行太深入的拆解,根本不知道它還有這種功能。

不過就算深入的研究,估計也發現不了這個功能,因為頻道調節不是在盒子上,而是要透過靈力組成符印來調節。

葉禮祭出符印,按在通天盒的某個位置,保持著影印的穩定,然後啟動通天盒,通天盒果然滴滴滴,滴滴滴的發出了不同的波動,一些資訊被傳送了出去。

葉禮轉眼就明白這種波動是什麼了?這是一種呼叫訊號,告訴對面,此刻自己正在通天盒旁邊。

就像結束通話電話回撥一樣,沒多久,通天盒發出了波動,有東西正在連線過來,隨即白馬的身影緩緩的從盒中浮現。

五十年前,葉禮剛見到白馬的時候,剛剛突破大乘期的他是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雖然後來被自己當頭抽了回去,但還至少儲存著頂級修士的風範。

可是現在從盒子裡浮現出來的虛影,只能用狼狽落魄來形容,他身上的衣甲破破爛爛的,臉上有好幾條縱橫交錯的傷痕,頭髮彷彿都要打結了一樣,油亮油亮的。

乍然看到這張臉,葉禮還以為自己穿越回去了,活脫脫一個乞丐,可是在修仙界哪有乞丐這種東西。

以修士的恢復能力,就算半張臉被砍了,也能恢復過來,而且絕對沒有傷疤,至於頭髮板結頭油之類的問題就更不用說了,靈氣本身就有自淨的作用,一輩子不洗澡也會像剛出生的嬰兒般潔淨。

可是現在白馬卻像一個剛撿完垃圾的流浪漢,渾身髒兮兮的。

“發生什麼事?”

葉禮好奇的問道。

“主界完了,我現在帶著主界最後的兩萬人,在虛空中流浪,希望你能收留我們.”

白馬一張嘴就說了一個讓葉禮大跌眼鏡的訊息:“主界完了?怎麼完的?”

一邊問著,葉禮一邊思索,做為一個獨立的世界,是什麼力量能讓主界消亡?隕石,地震,大規模的火山爆發?不管是哪一種,都不至於讓一個擁有大乘期修士的世界消亡吧?而且白馬還想自己收留他們?開什麼玩笑?白馬可是大乘期的修士,把他放進月冥,他一個人就能吊打整個月冥全部修士。

這樣的人葉禮怎麼可能敢收留他呢?“齊天,是齊天,他屠殺了主界所有的人,現在就剩我們這兩萬餘人逃到了虛空,苟延殘喘,求求你,一定要收留我們.”

白馬語氣滿是沮喪。

齊天果然去了主界,可是他一個元嬰期修士,怎麼可能屠殺整個主界的人,他有這種能力嗎?“他奪回了他父親齊陽留給他的洞府,那是一艘強大的飛梭,而且他已經走入了邪途,竟然學習邪惡的血煉之法,這些年來,他不停的捉捕修士,透過煉製他們的血液來修煉,主界的修士快給他殺乾淨了,現在他的修為越來越深,已經無人可制,包括我都打不過他,所以我們逃了,逃到虛空中,但是攜帶的物資不多,如果你不收留我們,我們將會全部葬身在虛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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