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批燃燒彈。

遠遠跟在後面的張超也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打擊整懵了,他何嘗見過如此爆裂的場面,修士間的戰鬥往往風輕雲淡,陰險詭秘,論到場面還真的很難和眼前這種相比。

就在他愣住的時候,手上的鐵鏈猛的一緊,血徒竄了出去,掙脫了張超的控制,揮著鐵錘飛快的往戰鬥的地方衝去。

這樣爆烈的場面最合血徒的心意,他的血液在燃燒,戰意在沸騰,邊衝邊忍不住‘嘎嘎嘎’的怪笑起來。

就在這時候,天空響起了一陣東西劃破空氣的聲音,非常輕微,但卻越來越近,血徒敏銳的察覺到了,笑聲戛然而止並抬頭往空中望去。

只見漆黑的夜空中,一個更加漆黑的黑影高速從空中撲下,就在血徒抬頭的那一瞬間,黑影身後翅膀狀的東西刷的收起來,速度陡增,像隕石一樣砸到血徒的身上。

血徒只看到一雙大腳在眼前飛速放大,然後整個人就被砸進了地面,眼前一黑。

暈過去之前,血徒只有一個念頭:是一個人……身後的張超倒是看清楚整個過程,一個身披戰甲,背長雙翼的修士從空中掠下,快及地之前收起雙翼,陡然加速像離弦的勁箭直插而下,直接把血徒跺進了地裡。

原本帶來過準備大展神威的惡犬什麼都沒幹就被幹翻了,陡失一大助力之餘,張超更發現敵人和情報描述的不太一樣,他完全看不出對方的境界,對方身上的戰甲似乎有隱藏境界的功能,擁有這種戰甲的修士,要麼很有錢,要麼很有勢。

張超頭皮發麻,他意識到商會可能招惹了一個大麻煩。

葉禮一腳跺下去的瞬間立刻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他變強了。

如果說他之前是一個一百公斤的胖子,那現在他就是一個七百公斤的大胖子,靈力的提升,帶來的是絕對能力上的提升,如果他只有一千點靈力,那這一擊絕對不可能把對方碾成這樣的。

自己已經是一個築基七重的修士了,葉禮此刻的心裡升起了一種明悟。

在金丹期能被稱之為大能的世界裡,築基七重已經是非常頂尖的實力了。

特別是築基七重還處在一個重要的階段,辟穀階,葉禮已經邁過了這個關口。

這是一個重要的關口,邁過去,那築基七重和築基九重就沒有任何質的差別,最多就像一個七百公斤的大胖子和一個九百公斤大胖子而已。

否則,如果築基三重碰上築基四重,別人開光能看到你靈氣執行的脈絡,處處能先手。

再比如築基六重碰到七重,別人辟穀你沒有,光是耗都能耗死你,至少你得吃飯。

自己已經是築基七重開光階段的修士了,也就是說,不碰上金丹大能的話,他可以不怵任何人。

來的不是金丹大能,葉禮抬頭往張超的位置望去,雖然還有一段距離,對方的身形隱沒在黑暗中,可是在觀靈鏡裡,對方的位置就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清晰。

張超硬著頭皮,一步踏前。

葉禮的背景在張超看來可以說是深不可測,但這個時候,後悔是沒有用的了,只能硬上,爭取拿下對方的同時,然後把這裡的人屠個乾淨,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掩蓋掉商會的這次行動。

媽的,那個趙剛語焉不詳,這是一個煉丹師嗎?這是一個擁有強大戰鬥力的修士好嗎!眾所周知,煉丹師,煉器師都是比較好欺負的職業,當初張超帶隊前來,也是抱著這樣的念頭,可是現在他已經不敢再有這樣的想法了,一步踏出,便是盡出全力。

轟!葉禮只感覺到地面突然一震,彷彿大炮出膛一樣,敵人猛然竄上半空,划著平直的彈道高速向他的位置砸來,無論是威勢還是速度,都活脫脫一枚大口徑的炮彈。

好快!好猛!葉禮心神一振,立刻一招懶驢打滾,往側面翻了開去。

他甚至不敢後撤,因為對方的威勢實在太猛了,單純後撤,對方借前撲之勢,瞬息間就能攆上他,反倒是側面閃避,對方衝勢越猛反而越不好轉向。

張超落地,就在血徒被碾進去的位置後方,落地之勢太猛,也砸出了一個大坑,掀起的浮土把血徒蓋了一臉。

張超前衝了兩步,才止住落地的衝勢,在此之前,他的心中已經陡然一沉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有時候,從對手的一個閃避動作就能看出很多東西。

張超意識到,對手是一個擁有很豐富搏鬥經驗的人,才能在倉促之間選擇側閃而不是後撤。

這個念頭剛在張超心裡閃過,腦後就響起了一道勁風。

張超不用回頭就能聽出,敵人正一招反手錘想砸他後腦勺。

又是一招高手才會用的手法,雖然這個世界的技擊理論和流派並沒有發展起來,但耐不住張超身經百戰,他的力士修行就是一路打上來的,格鬥經驗非常豐富。

普通人根本不會反手錘,因為不符合發力的習慣,打不出最大的威力,然而這招卻避免了轉身和蓄力的過程,節省了大量的時間,正適合眼下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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