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一行人向著第九毀滅區行進,在懷特的供述中,他知曉那顆紅寶石絕非平凡之物,帶在身上也容易惹來殺身之禍,於是將東西交給一個感染者勢力保管,那裡的領袖曾經也是屬於sct,在一切混亂之後失去控制,在這廢土中也成了佔據一方的匪盜。

船上的一個臥房艙室內。

“巨大的,通體漆黑的三角八面體,就猶如兩個金字塔底部銜接在了一起,任何窗戶都沒有是麼.”

“至於你說的線形蟲,指的是這個對麼?”

紫羅蘭說罷從胸口的四次元縫隙中取出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水果罐頭的,透明玻璃瓶子,被金屬合蓋密封住,但裡面裝的可不是什麼水果,而是浸泡在粉色液體中,處於休眠狀態裡的蛔蟲一類的物質。

星野真夏雙目一閃,點了點頭。

“沒錯,你怎麼會有這個?”

“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星野真夏至今對那幾年前的恍惚體驗還歷歷在目,就好像是夢境一般不太真切,被捲入了比潛淵症還要更加深層的漩渦。

雖然這些都使星野真夏無比疑惑,但更讓她驚訝的還是紫羅蘭取出那罐子的地方,緊接著紫羅蘭又從裡面取出一個小型記錄簿,那裡連線的是其它世界麼混蛋?“作為一個術士,這種藏品是理所當然應該有的.”

“很複雜.”

“這種東西並不屬於這個世界,處在更深的維度中.”

“也沒人知道是怎麼形成的,聽說是生命消弭後不滅的執念,散落遊移並滲透深界,這種玩意兒沒有任何思想,純粹的意念狀事物如同構成這個宇宙的運算過程中不能被整除的餘數,是混沌的一部分,不需要任何養分也能永恆存在.”

“是在一切規則外的東西,將這種玩意兒植入人體後,能使其獲得永生,但代價是,成為餘數的傀儡,等待著他的不是天國也不是地獄,是比後者還要恐怖無數倍的,不屬於任何一個世界的,思維的荒漠,無盡餘數之和構成的深淵.”

“說實話,我所在的組織一直致力於消滅所有感染者,以及根除潛淵症,在我的猜想之中,潛淵症的起源,就是在那深界之中,這些餘數最後的應許之地,在那裡發生了什麼變動,從而干涉所有框架,把一切都變得混亂不堪.”

紫羅蘭說罷後把線形蟲罐頭遞給星野真夏,讓她自己研究一下,星野真夏雖然聽不懂什麼運算和餘數,又搞得和什麼賽博空間一樣,但知道了這玩意兒無比陰邪,比什麼蠱毒降頭類的東西兇猛多了,不敢接過。

“至於你說的那些穿著罩袍被這玩意兒附身的傢伙.”

“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紫羅蘭說著說著,手已經毫不客氣的放在了星野真夏的大腿上,嗯,這種少女的質感,青澀軟嫩,那份從指尖傳遞過來,酥到骨頭裡一樣的,飽滿而富有活力的肌膚,令紫羅蘭欲罷不能,這娘們兒真是一個藝術品。

星野真夏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子往後一縮,自己可不是好那一口的人。

“狂人的腦髓液是麼.”

“他們也在以自己的方法參與了命運之中,你把那些腦髓液都給了什麼人?”

紫羅蘭如是問道,這非常重要,那些人在這個維度之外,聽星野所說,他們崇尚宿命論,在完成某種閉環。

星野真夏如實回答,那些腦髓液被自己當作籌碼給了很多人,其中有一個就是柯林。

“原來如此.”

“注射這種腦髓液的後果是不敢想象的,這些腦髓液的來源不是和我一樣的術士,就是窺見閉環全貌一隅的學者,接觸這種液體,代表接觸真正的真相.”

“你交予的那些人,或許都是萬物歸環中極為重要的節點.”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無法觀想到他們的命運麼?”

紫羅蘭總是能夠在短時間內預知未來,儘管很短,但她目前為止遇到了三個人,都無法被觀測,柯林就是其中一個。

“話說,你手能放開麼?”

星野真夏禮貌的微笑著,這個女人太不識趣了,自己身子都往後縮了,仍然死皮賴臉的不放手,根本不老實。

“噢,抱歉.”

紫羅蘭放開了手,接著問道:“所以說你那段日子的工作,就是拼命收集著對策局和sct的情報,然後反饋給那些被線形蟲寄生的人?”

星野真夏點了點頭,心中其實有些寬慰,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沒有機會找人傾訴,今天才終於如釋重負了一樣。

“嗯……”“那顆紅色石頭來歷重大,竟然是那些崇尚宿命的人留下來的,那麼這東西會在事件中有著相當重要的份額.”

紫羅蘭算是大概理解到星野真夏發生了什麼,被宿命論組織拐帶成為工具人,以普通人的身份承受這些,心理素質已經非常強大了。

“話說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他們是從哪裡竄出來的?”

星野真夏無比好奇,這女人確實有點東西,自己暴露在外界這麼久後,也沒有任何不適,輻射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影響。

紫羅蘭伸出指頭,指著天上。

“宇宙人?”

星野真夏無語。

紫羅蘭搖了搖頭,說道:“錯,你不會,親愛的.”

此時此刻。

船頭處,皮姆看著前方的陸地,馬上就要登陸了,始終不解當時在燈塔內發生的事,當時燈塔內除了紫羅蘭外還有著兩個人,其中有一個說不出的恐怖,另一個則告訴了他南太平洋事件中的一些隱秘。

雖說皮姆從來沒有懷疑過歐泊,但那個神棍男人說得很正確,這些接觸了大恐怖後的人腦子都是不清醒的,活在恐怖與自己編造的妄想之中。

必須要找到所有親歷者,並從客觀角度來還原整個事件麼?“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歐泊突然開口道。

“別被那個男人給糊弄住了.”

“他只是一個說風涼話的混賬而已.”

“我們必須全力以赴,才能根除潛淵症.”

歐泊察覺到了皮姆的異樣,對他提醒著。

“是麼.”

“當時你去過觀測者號墜毀的那個小島上,看到了和那飛船一同迴歸地球的東西.”

“那玩意兒究竟是什麼?”

“才能讓你得出那是sct幕後主導者的結論.”

皮姆這個問題已經問了不知道多少回,但歐泊總是避而不談,有時甚至會陷入極度驚恐之中。

按照歐泊的說法,他之所以變成這種免疫所有異象的怪物,也和核輻射的道理一樣,他受到了那天外之物的原初輻射,才會變成這種不人不鬼的怪物。

“我很清楚的說過了……”“語言在那種東西的狀態下,是無比匱乏的.”

“只有自己去感受.”

“而你也已經感受到了,從你生活軌跡中一切都還正常的時間,到如今世界這般的面貌,都是它無數面孔中的一面.”

“它是……”“無法形容的.”

歐泊又陷入了恐慌的追憶之中。

皮姆深吸一口氣,儘管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但這種面對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戰勝事物的壓力,或者說根本沒有勝利這一概念,不知道怎樣才能叫做勝利,是將所有感染清除,還是將源頭扼殺。

到底怎樣才算終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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