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很快將要隱沒,村中一片靜謐,只有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響聲。

素日裡通宵達旦尋歡作樂的公子哥,又怎會這樣輕易的安眠?崔天琅踢開床上的婢女,此刻赤身坐起,煩躁道:“把那小瞎子給我弄來.”

他眼神中流露出些許興味:“今日在廊下一撇,小瞎子竟還長了雙天足!且待我好好賞玩一番.”

“倘若可行,明日扔些銀兩,我帶她去赤霞州。

聽聞聖人都愛三寸金蓮,城中女子都以穿小鞋為榮,說不得,還能把小瞎子送上去,與天下俊才共賞蓮足!”

隔著屏風,僕從側耳聽到,於是也諾諾應下。

……兩名僕從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事,此刻熟門熟路的摸到了阿梨的窗下,藉著微開的窗,一隻半燃著的迷香伸了進去。

再耐心等待片刻,二人便直接翻了進去。

到底院子裡,人多眼雜,未免把人驚醒擾了公子興致,二人也不敢點起油燈,索性直接揪起床單的四個角,連人帶枕頭都裹了起來,隨後又悄悄從窗戶處運了出去。

只是……二人在夜色中對視一眼,不由都有一個念頭:這小瞎子白日裡看著嬌嬌柔柔的,沒成想如今這麼重呢?不過,重不重的,原也不干他們的事,只要公子滿意就好。

他們兄弟二人能在公子身邊服侍這麼些年,做事妥帖也是極重要的。

……屋頂上的白麓和時閱川剛看完許願梨,卻又聽到一陣聲音。

只見從崔公子房裡走出兩名僕從,正躡手躡腳地朝著正屋走去。

白麓厭惡的一皺眉。

她和時閱川都是五感驚人,這姓崔的人不行還愛折騰,實在是叫人厭惡。

再瞧瞧這僕從行徑,想做什麼的心思簡直再明顯不過。

白麓目光冷冷地盯著下頭,內心蠢蠢欲動——不知道這大梨樹,能不能悄無聲息的收個屍?而在院子外頭,梨樹枝條間裹著的那個女子,此刻已然半點聲響都發不出了。

而阿梨卻也突然側頭,明明什麼都看不到,仍是盯著院子的方向,面如寒霜。

……隨後,梨樹枝條迅速地收了回去,崔玉珠從枝頭上掉了下來,昏迷中仍舊因掙扎和痛楚顯出萬分的折磨來!而她此刻躺在地上,已然是氣若游絲。

再瞧瞧她夢寐以求的三寸金蓮——是了。

大梨樹是這樣厚道,只要心誠,哪怕要交換的東西還沒送來,此刻已然滿足了她的心願。

曾經女子瘦長的腳,如今從腳掌處半折,只餘一層皮肉相連,指頭與腳掌心相貼。

若是拿手比劃,其尺寸大小,也大約只在成年男人的掌心之中吧。

如今新起的理學聖人們追捧讚歎賞玩的,可不正是這樣纖巧玲瓏的掌上金蓮?她的願望達成了。

……然而阿梨卻沒管她,只任由她在這地面上吹著冷風,反而快步走向崔公子的房間。

可還未到門口,便微側了側頭,顯然是聽到了裡頭的動靜。

白麓更是促狹,這會兒怒氣沒了,反而興致勃勃地拉著時閱川,正在後窗偷看——只見滿屋曖昧的燭光,青布床單裹著個圓墩墩的長條進來,兩名僕從還得意洋洋。

“公子,人帶來了——”崔天琅瞬間坐直了身子,乾瘦的身軀裸露,只著一條褻褲便走上前來。

“快快快,小心放到榻上,可不要傷了美人.”

“這鋪蓋卷待我來親手開啟!美人入內,便如匣中藏珠,另有一番風味呀.”

僕從們將人放到榻上,隨後便嘿嘿一笑,也掩了房門守在了門口。

黑燈瞎火的,兩人只顧神色猥瑣的側耳傾聽,竟絲毫沒有注意站在旁邊的阿梨。

而房中的崔天琅,已然是迫不及待的伸手,隔著薄薄一層床單便肆意揉捏起來!那觸控的地方,入手極軟。

這讓他也心神盪漾了起來。

可一路向上摸索,越摸索,他臉色越古怪。

這……雖身子嬌軟,可怎麼平平板板的呢?女子的玲瓏曲線哪裡去了?為何一點也沒摸索到?他越發覺得自己看走了眼,此刻帶著怒氣將床單狠狠一拽——“啪嗒”一聲。

一條巨大的長尾巴砸在了床邊上。

黃的。

橘中帶黃,還帶點白,毛茸茸的,不是很純潔的樣子。

而在床單中央,睡的四仰八叉的,又哪裡是他那空茫如仙子的瞎子美人?反而是一隻如人般大小的胖貓!……這胖貓睡得四爪朝天,幾番折騰都沒醒,甚至還發出了愜意的鼾聲。

而在它岔開的後腿處,兩顆圓圓小小的東西,也是堂而皇之的坦露……一瞬間,崔天琅臉色脹得通紅,隨後又可怕的要命。

他反手抽出床畔的短劍,毫不猶豫的走上前去:“該死!”

竟敢戲弄本公子!卻在這時,警惕的阿金感受到殺意後突然翻轉跳躍醒來!在電光火石之間,已躲過致命一刀!再看看赤裸著上身的油膩崔公子,還有這陌生的房間,香的它想打噴嚏的怪味道。

再瞧對方的眼神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胸膛,和下頭那難以言說的悲慘地帶,一時間竟是悲憤交加,羞窘莫名——貓就不要清白了嗎!“好你個王八羔子!”

它怒罵道:“色中惡鬼!”

“老子都絕育了,你竟還想佔我便宜,壞我清白!”

可惡!這種生死大仇!阿金的尾巴高高翹起,一瞬間身子壓低,全身的毛都炸的蓬鬆松的!再猛地一個彈跳,直接一道利爪揮過!只聽“砰”的一聲。

崔天琅自胸膛斜向下的兩腿中間處,瞬間飆出了鮮紅的熱血!……他捂著下身,連慘叫也未曾發出,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悽慘又虛弱的呻吟起來。

隔著一道屏風和房門,兩個猥瑣的僕從努力側耳,最終卻也沒聽到什麼不一樣的。

而更遠一些的阿梨則面色脹紅,此刻兩手攥著衣襬來回揉搓,顯然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來了。

屋子裡,阿金則看著自己彈起利爪上掛著的兩個小小肉球,忍不住岔開腿一個高抬看了看自己的。

此刻嫌棄道:“怎這樣小?莫非你也趁幼時被劁了?”

後窗處,時閱川正站在白麓身後,以前所未有的大力氣,一隻手困住她的腰腹,另一隻手則牢牢遮擋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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