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已經告破,都趕緊走,去往黃龍山方向……”

淑玉真人一聲大喝做出提醒,卻沒有如同楚夜雲那般不負責任,反而祭出法寶向著前方的中年壯漢攻去。

墨居仁也同樣不慢,攜帶著數道森寒劍光,直接攻向前方。

至於那些結丹期,築基期的弟子們,見得兩位元嬰期前輩願意墊後,感動之餘也顧不得其他,紛紛駕起法寶法器,向著北方極力逃命。

“想跑,做夢!”幕蘭老者冷笑一聲,正要揮動手臂令己方的人手開始追擊,卻在此時,一道慘叫聲突然傳入耳中。

那聲音太熟悉了,正是己方一名上師‘離陽’,下意識的轉頭望去,卻見的對方的身體各處要害不知何時已經被數柄飛劍穿透而過,咽喉處也被割斷。

生死一刻,他不得不捨棄了肉身,一枚寸許高度的元嬰自天靈蓋激射而出,卻不曾想,直接落入到一張憑空浮現的金色電網之中。

元嬰左突右突,偏偏就是無法逃離,只能在一聲聲慘叫之中,眼睜睜的看著電網不斷收縮,最終落入到某人手中。

“怎麼可能!”自大陣告破到現在也不過是呼吸間的功夫,雙方甚至是剛剛交手沒幾個回合,怎麼會突然就損失了一名元嬰期強者?

這樣的結果實在顛覆認知。

一時間,在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某人身上,不用想都知道,這一位方才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完全都是偽裝,其實力定然遠非元嬰初期那麼簡單。

天南一方的修士自然盡都有些驚喜,甚至有些人都忘了逃跑。直到墨居仁冷喝一聲,這些人方才回神,繼續加速遠遁。

而幕蘭人一方的低階法士,沒有老者的命令,反而盡都停在原地沒有動作。

“墨道友,你……”此時的淑玉真人有些發懵,本想著問一問情況,卻反應過來不是時候,連忙再次驅使法寶與敵人廝殺起來。他的實力本就不弱,兩柄閃爍著黑白兩色光華的奇異飛劍交相輝映,單對單的情況下直殺得中年壯漢節節敗退。

解決了自己前方幕蘭上師,墨居仁沒有絲毫耽擱,徑直向著另一處飛去。那裡原本是楚夜雲鎮守的位置所在,除了幕蘭老者之外,還有兩名黑袍修士。

只要攔下這三人,己方的修士們無論是數量,還是實力都不會比幕蘭人差,即便追擊,順利逃脫也幾乎是沒有問題的。

趁機反殺了這些人?

他或許可以做到,但應該沒那麼容易,方才是因為出其不意,那人太輕敵了,這才讓他輕而易舉滅殺。

有了警惕,剩餘的三名元嬰期強者也顯然盡都是老油條,不可能再掉以輕心,旦有不對定然會遠遁而走。

這幾乎是一定的,他若是想要將這些人全部滅殺,只能暴露更多的底牌,日後面對更強的敵人再想攻其不備可就不行了。

再者說,將這些人反殺了之後呢?繼續在此處基地守著?等到更多的敵人來圍攻?

即便他願意,估計別人也不會願意。而那個時候再放棄此座基地,可就是他的不對了。

懷著這樣的心思,再出手時顯然便有些敷衍,但即便如此,面對幕蘭老者同兩名黑袍修士聯手圍攻,依舊錶現的遊刃有餘。

他倒是輕鬆,但對方三人卻是另一番心境。

果然如他們猜測的一般,此人的實力遠超想象,三人盡都不是尋常的元嬰初期強者,聯起手來即便是元嬰中期也不是對手。

但眼前之人卻完全不同,任憑他們手段盡出,卻依舊無法傷到對方分毫。

這樣的現實令的三人震驚之餘也不免心底發寒。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若對方真的全力出手,自己等人擋得住嗎?

讓他們不解的是,對方似乎有意放水,自始自終都很剋制,並沒有下死手的意思。當然,每當三人中有人想要離開,去追擊逃走之人,瞬間便會感受到森寒的殺機。

到了此時,三人也逐漸心知肚明瞭,對方的目的只是纏住他們,以便給那些低階弟子們的逃離爭取機會。

作為先頭部隊,他們此來的任務之一便是拔出據點,同時儘可能多的捕捉天南修士,但現在看來怕是要大打折扣。

任務固然重要,但自身的安危更重要,明知不可為,那自然不能強求。

於是乎,三人也同樣開始心照不宣的收斂攻勢,將全部的心神用在防守之上,並且時刻準備跑路。

畢竟萬事無絕對,萬一對方突然暴起,要大開殺戒呢?

與這裡的四人全都在裝模作樣不同,遠處的淑玉真人與另一名中年壯漢卻打的異常激烈,險象環生。

淑玉真人明顯略勝一籌,黑白雙劍釋放而出的凌厲劍氣,將後者逼迫的連連後退,明顯有些招架不住。

迫不得已,中年壯漢只能向幕蘭老者求援,至少要再過來一人幫他分擔一些壓力。卻不曾想,傳音過後被對方直接拒絕。

老者也很無奈,他倒是想要過去的,可眼前之人不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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