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鱷牛真身的原故。”銀月看向眼前的牛首傀儡,尤其是表面密密麻麻異常繁複的靈紋,接著道,

“上古鱷牛本就是洪荒異種,繼承了‘離火鱷’與‘庚金犀牛’雙重血脈,用其軀體煉化而成的異寶,自然可以使用金火兩種屬性的能量。

而且這傀儡顯然是出自某位上古妖族大能的手筆,其中的玄妙自然遠不止之前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只可惜那獨角鱷是個半吊子,只能施展火焰攻擊罷了。”

從記憶中可以知曉,那獨角鱷確實對傀儡瞭解的極為粗淺,只是透過驅使血祭誕生的一絲靈性間接操控此寶,甚至那靈性還無法完全掌控。

這根本就不是正確的使用方法,也不可能發揮出其真正的威力。

這也是他之前在見到鱷牛傀儡時為何會本能的生出一絲危險感覺,然而真正對上時,卻異常輕鬆的原因。

墨居仁忽然想到了那隻裂風獸,對方可是算得上妖族的煉器大師,昔日在人族偷學了多年的,不可能看不出其中的門道。

結果呢,當獨角鱷上門求教,卻一味的藏拙,表示對煉器一道並不精通,同時更‘勉為其難’指點了一條血祭的邪路,害的前者祭煉此寶費時費力,困難重重,始終無法完成掌控,甚至被數次反噬。

這不禁讓他生出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

畢竟都是化形期大妖,更是在奇淵島相交多年的‘好友’,明搶不合適,所以便採用了這麼一招迂迴的辦法。

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為了讓對方逐漸失去耐心,亦或者意外出事,最終間接將寶物奪走。

相比於獨角鱷,裂風獸要奸詐狡猾多了,有這樣的心思也不奇怪。

再說回眼前的血色圓珠,其本就不是現在的樣子,只是因為血祭多年,這才會呈現出如今的模樣,若是能夠返本歸元,應該是金色才對。

至於如何返本歸源,卻是需要仔細琢磨一番了,尤其是經歷漫長時間的血祭,導致其誕生出一絲靈性,更加不能大意,稍有不慎便可能損傷到本源。

為防止出現什麼突發狀況,在沒有找到確切解決辦法之前還是不要再輕易動用的好,否則一旦出現意外,那就虧大了。

此事倒也不急,日後慢慢再尋找辦法便是,想來總有認識的人,亦或者相關的記載,屆時再處理也不遲。

“這五行靈子究竟有什麼作用,總不會只是單純的用來煉製法寶,作為驅動核心吧?”墨居仁再次詢問道。

“我也不清楚,至少目前的記憶中並沒有太多的印象。只知道它是一種極為特殊的頂級材料,專門用來煉製某些不可思議的法寶,至於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只能你自己去尋找。”銀月微微搖頭,似是想到了什麼,目光之中瞬間閃過一絲落寞。

“放心吧,遲早有一天你也會恢復如初的。”察覺到對方的心思變化,墨居仁連忙溫言安慰了一句,同時也將鱷牛傀儡重新收回萬魂葫。

“會嗎?”銀月有些不確定,不過卻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關切,心中的落寞也消散不少。

“當然會,這些年隨著修為提升,你難道沒有感覺自己的記憶也在隨之復甦?”墨居仁肯定的點點頭,同時給出提醒。

“我自然清楚這一點,只是記憶恢復的速度比預想中要緩慢的多,這二十多年過去,並沒有太過明顯的成效。”

“二十年太短了,等到五十年,一百年過去,你且再看,定然會大有起色的。”

“但願如你所言吧!”

二人正討論之際,遠處的韓立忽然撇開了彩環與玲兒,獨自行至近前,恭敬一禮道:

“師父,銀月前輩!”。

“你小子總算捨得過來了,坐吧!”墨居仁呵呵一笑,後者頓時有些不自然的撓了撓頭,隨即坐下說道,

“師父打算閉關突破元嬰期,那必然是需要九曲靈參丹的,幸好此丹不像‘參元育嬰丹’那麼麻煩,主藥是現成的,輔藥加上之前師父贈予的瑪瑙獸角等等也基本湊齊,眼下唯一缺少的只剩下一種,便是‘千葉露’,不知您可有頭緒?”

“所謂的千葉露不過是上古的名稱,如今喚作伴妖草,是八級妖獸伴生的靈草……”墨居仁微微一笑,手中卻浮現出之前從寸金閣得到的那枚玉簡,之前一直沒來得及為其復刻一份,這才令的對方疑惑至今。

“伴妖草,原來如此!”韓立頓時恍然,也瞬間想到了之前師父在那妖獸湖底巢穴中的舉動,原來便是為了此物。

收下玉簡,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目光微微閃爍著掃了銀月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她如今已是我的器靈,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墨居仁心中一動,立刻猜到了對方的心思,隨即點明道。

見此,韓立頓時微微點頭,想到之前師徒二人偶爾談論一絲隱秘之事,似乎也同樣無法避開對方,索性便懶得計較了,

“那些輔藥中的十數種靈藥雖然已經湊齊,卻年份不夠,甚至一些還只是種子,幼苗,需要經過培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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