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不知道該如何向櫻桃幸子和真田信介紹。
“叫我混吃等死道長就好了.”
衡才倒是一點也不在意,直接說道。
王粲第一次聽到有這麼稱呼自己的,愣了愣,略顯驚訝。
“沒什麼好驚訝的,他就叫這名.”
王麻解釋道。
還是夏雨站出來替衡才說了一句話,告訴了大家他的真名。
介紹完,王麻連忙問起王粲飛機上的事情,他心裡面一直有個疑問,當初王粲究竟是在電話裡面聽到了什麼,才會奮不顧身跳下飛機。
眼看事情瞞不住眾人,王粲一五一十把全部的事情說了出來,以及他現在面臨的處境。
說實話,王粲並不想把王麻他們牽連進來,但他們既然來了,王粲又狠不下去把他們趕走。
“要我說,當初咱們就不應該管這閒事,現在好了,惹了大麻煩.”
王麻憤慨道。
要不是櫻桃幸子,他們現在早離開了京洛,哪會像現在這樣被困在京洛,還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這話說出來,櫻桃幸子可不樂意聽了,當即拉住王粲道:“也沒人叫你們回來啊,我也沒求你們,我和王粲在這就夠了.”
本來這話在王麻和王飛聽到,頂多是櫻桃幸子的氣話,可到了夏雨的耳朵裡面,這話就很不是滋味了,特別是看見櫻桃幸子和王粲拉扯在一起的時候。
“那我回去,反正這事也和我們沒有關係.”
夏雨站出來,把王粲拉到自己這邊。
夏雨的話說出了王麻的心聲,他和王飛堅定不移站到了夏雨這邊。
而櫻桃幸子不甘示弱,強行要讓王粲留下,真田信則是站在了櫻桃幸子這邊。
兩邊就離開還是留下張開了激烈地爭吵,王粲一會被扯到左邊,一會被拉到右邊,頭都快要被整暈了。
雙方之間的爭吵令王粲心煩意亂,心裡面也不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只聽到衡才怒吼一聲,“吵什麼吵,都給我滾遠點!”
這一聲,讓眾人立馬安靜下來,衡才一改常態,怒火滔天。
眾人都不明白怎麼了,全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不起,我小師叔就是這個怪脾氣,你們見諒.”
青禾急忙出面替衡才擦屁股,道歉說道。
這下好了,眾人不再為去留而爭吵,變得安靜下來。
“小師叔,你剛才是怎麼了,從沒有見過你發這麼大的脾氣.”
青禾一面問好,他也還是頭一次見衡才這樣。
“沒什麼,想起了一些不高興的事情.”
衡才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只是衡才沉著臉,臉上寫滿了不高興,此時此刻他這個外人敢衝著所有人發脾氣,那說明他是真的動怒了。
王粲只以為剛才的行為吵到了這位脾氣古怪的道長,想著上前道歉一番,突然發現頭頂上方出現了大量的小紙人。
小紙人聚集在村子的上方,數量遮天蔽日,如同一朵黑雲壓城,徹底把整個村子蓋住,籠罩在村子的上方。
王粲意識到不對勁,把柴村齋叫出來,當柴村齋看到漫天飛舞的小紙人,嚇得臉色都變了。
“安倍拓鬥他來了.”
在柴村齋的印象中,能夠驅使這麼多的式神,好像就只有安倍拓鬥一個。
而且從這數量上來看,還不止有安倍拓鬥一人,他不禁懷疑是不是陰陽寮的陰陽師全部都出動了。
不一會兒,小紙人直接向下俯衝,如同一隻只蝙蝠一樣,依附在村民的身上。
甲斐村的村民對此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有一些在一瞬間就被小紙人吸乾了生命之力,瞬間死去,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喊出來。
一些及時發現異常,逃回屋子的村民關緊門窗。
至於那些來不及逃回的,四散逃竄。
整個村子大變樣,人人自危,驚恐、慘叫聲不斷。
這等恐怖而又異常的畫面,令眾人臉色無比蒼白,誰都知道一場大危機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