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說到底還是因為王粲的特殊身份,假如王粲是京洛人,他的下場將會和安培洋人一樣。

“如果我就是要自討苦吃呢?”

王粲紅著眼問道。

“那你和你的朋友將永遠無法離開京洛,他們和你無親無故,為了給他們報仇值得麼?”

安倍拓鬥指著安培洋人等人的屍體哼笑道。

這話猛然將王粲點醒,安培洋人和他的家臣確實和王粲沒有關係,為了他們而讓王麻幾人身處險境,王粲不得不慎重考慮。

他來京洛的目的只是為了找回靈珠,現在靈珠找回來了,其他的事情可以說王粲一點關係都沒有。

若不是因為他和櫻桃幸子突然發生關係,安培洋人是死是活都和他毫無瓜葛。

一邊是自己的兄弟朋友,一邊是毫無關係的陌生人,為了給安培洋人報仇將王麻兩人牽連進來,不是個明智的做法。

而且這還是他們陰陽道自己的事情,王粲一個外人沒必要趟渾水,不管結果如何,和他的關係都不大。

王粲為了救安培洋人,夜闖陰陽寮,陷入險境,他做到了自己應做的一切。

起初,他也僅僅只是答應幫助櫻桃幸子把人救出來,至於能不能救出來,不是王粲說了算。

至於安培洋人的死,怪罪不到他的頭上,櫻桃幸子能不能理解,那是她的事情。

反正他對櫻桃幸子做到了仁至義盡,發生這樣的結果是誰都不想看到的,沒有必要為了安培洋人去和安倍拓鬥拼命。

王粲現在只希望櫻桃幸子能夠理解他的難處,並非他不想救,實在救不了。

“安培洋人的屍體我要帶走.”

王粲面無表情地說道。

“隨意.”

安倍拓鬥倒是大方的很,只要王粲不給他添麻煩,一切都好說。

為了表示誠意,安倍拓鬥還親自給王粲安排了一輛車子,讓王粲把安培洋人的屍體運回去。

酒店附近的車內,王粲看著安培洋人的屍體發呆,屍體他是帶回來,但不知道要如何向櫻桃幸子開口。

“小粲,你說你去了一晚上都沒個動靜,我還以為你出事情了呢!”

王粲離開陰陽寮後,第一時間通知了王麻幾人,告訴他回到酒店的事情,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安培洋人的屍體。

“咦,車上還有人啊,是誰?”

王粲隔著車窗發現安培洋人的身影詢問道。

說著,王粲開啟車門走了下來,櫻桃幸子滿懷期待地盯著王粲,想要知道安培洋人的情況。

“抱歉.”

王粲無奈地向櫻桃幸子道歉說道。

啥時候,櫻桃幸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好像明白了什麼。

“車上是我爸?”

王粲點了點頭,轉過身去,王麻有些迷糊,來到王粲身邊,一臉激動地詢問起他在陰陽寮發生的事情,是怎麼去了這麼久的。

他全然不知道王粲一個人的出現意味著什麼,王粲夜闖陰陽寮是為了救出安培洋人,如今安培洋人沒有見到,只有王粲一個人出來了,那就證明安培洋人凶多吉少。

從王麻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對安培洋人一點不在意,只要王粲能夠平安就好。

王粲連續咳嗽好幾聲,想要打斷王麻的話,怕櫻桃幸子聽見心中增添悲傷。

奈何,王麻我行我素,沒有領會到王粲的意思。

王粲不得不瞥了一眼櫻桃幸子,看見櫻桃幸子正對著安培洋人的屍體發呆,目光呆滯。

“小粲,車裡面是誰啊?”

王麻繼續追問,安奈不住好奇心走過去瞧了一眼。

當他看見車內安培洋人的屍體,再看見櫻桃幸子臉上失魂落魄的表情,馬上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粲,這咋回事啊,這怎麼還死人了呢?車裡面的該不會是……”王麻站在一旁小聲低語,話還沒有說完,身後傳來櫻桃幸子的聲音,怒問道:“是不是安倍拓鬥殺了我爸?”

“嗯,很抱歉。

沒能救下你爸!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幫忙的,我儘量幫你。

晚上我們就要回去了!”

王粲目光飄忽不定,不敢看向櫻桃幸子,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你是不是怕了安倍拓鬥,準備逃跑了?”

“當初我問你要做真男人,還是要做個懦夫,這就是你給我的回答嗎?”

“為什麼你可以從陰陽寮裡面走出來,我爸就要躺著出來?”

櫻桃幸子一連串的問題,問得王粲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應答。

此時此刻,王粲最好的回答便是不回答,他不管如何安慰,如何解釋,現如今都沒法撫平櫻桃幸子失去至親的痛苦。

“我說你差不多得了,難道你要讓小粲和你爸一樣都從裡面躺著出來,你才滿意是吧?你有能耐,你咋不去救人呢?”

這些難聽且刺耳的話,極大刺激了王麻,開始站出來替王粲說話。

“我們肯幫你,沒救出來人,你還在那怪我們,真當我們是願意幫你啊?要你這麼說,之前你偷小粲東西的事情又怎麼算,我們都沒找你麻煩呢?”

王麻為王粲打抱不平,說出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要不是王粲提前答應了幫櫻桃幸子,王麻說什麼也不會答應幫她救人。

“別說了,我們回去了,你好好替你爸料理一下後事吧!”

王粲開口制止王麻,櫻桃幸子此刻的心情,他多少能夠理解一點。

如果自己挨幾聲罵,櫻桃幸子能夠把情緒宣洩出來,王粲不介意拿他當成出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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