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次被人拿槍指著腦袋了,起初他被人指著的時候,心中還萬分緊張,不知道對方會不會開槍。
被人指多了,王粲反而習慣了一樣,變現得十分從容,臨危不亂。
在程嘉文掏出槍來的一瞬間,馬自強瞬間反應過來,以同樣的方式指著程嘉文的腦袋。
要是程嘉文敢亂來的話,馬自強不可能會放過他。
他這抬槍一指,等於是公開和程嘉文作對了,算是徹底對王粲臣服,願意幫助做事。
當時馬自強沒有想太多,他既然答應王粲會幫他,就不可能讓王粲受到一點傷害。
“好你個馬自強,現在也敢和我作對了.”
程嘉文咬著牙怒道。
“放下槍,我現在是為王會長做事,你要和王會長作對,我哪能縱容你.”
馬自強不卑不亢,沒有一點畏懼的意思。
從他答應幫王粲開始,他和王粲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就憑你們也敢和我程家作對?”
程嘉文哈哈大笑,笑王粲和馬自強的不自量力。
“不是我們和你作對,而是你現在在和整個鴻運會為敵,懂麼?”
突然間,王粲出手迅雷如電,扣住程嘉文的手臂,反手一扭,讓程嘉文的手臂脫了臼,手中的槍掉同時掉落在地。
沒有了武器,程嘉文對王粲造不成任何危險,王粲鬆開程嘉文,大聲道:“今天有我在,我看誰還敢這塊地給搶走.”
程嘉文的手下左顧右盼,和身邊人對視一眼後,不敢吱一聲,扔下程嘉文快速離開,不敢在這裡多待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