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很敬佩你的膽量。

不過進了這裡,你等會就別想出去了.”

彪哥在王粲的攙扶下冷笑著說道。

“是麼,那你就看看我是怎麼出去的.”

王粲淡然笑著說道。

在旁人看來這裡是龍潭虎穴,在王粲這裡,兇險是有的,還遠沒有到無法脫身的地步。

彪哥冷哼一聲,以為王粲故意還在故意逞強,已經在心裡面盤算如何向馬自強解釋,讓馬自強把氣發洩到王粲的頭上。

兩人來到一處大門緊閉的會所,負責看門的混混瞧見彪哥詢問道:“彪哥,您這是怎麼了?”

“開門,我要見大哥.”

彪哥沒心情和混混閒聊,不耐煩地說道。

混混不再多言,老實開啟大門,說了一句:“彪哥,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我身邊的這位兄弟是拜見大哥的,留客住懂了麼?”

彪哥想了想,說了一句不搭調的話。

看門混混心領神會點頭道:“懂了.”

這些話聽到王粲的耳朵裡面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麼時候和彪哥成了兄弟,還對自己這麼客氣。

表面上彪哥像是在說胡話,實際上是在告知混混王粲是來找麻煩的,讓他們提前準備,好斷了王粲的後路,讓其沒法離開意為留客住。

不懂黑話的王粲聽不懂在情理之中,不過他也不需要聽懂,就算聽懂了,他已經到了這裡,不會提前離開。

彪哥其實可以放心大膽地通知這些混混,王粲在沒有見到馬自強前不會把他怎麼樣。

“帶路吧.”

王粲催促一聲,不去在意兩人之間的黑話。

彪哥交代完,領著王粲上樓,兩人一直來到最頂層的一間房間外。

門外由馬自強的親信把手,尋常人很難進入,不過彪哥恰好是馬自強的親信之一,而且地位還挺高。

兩人見到彪哥,不由彪哥開口,主動開門放任彪哥和王粲進入。

這是在平常時候,換作馬自強在裡面戰鬥時,任憑誰來了都得在門外乖乖等候。

王粲沒什麼好客氣,鬆開彪哥進入房間之中,馬自強正躺在沙發上小憩,聽到有人進來,閉著眼睛隨口問了一句,“誰啊?”

“大哥,上次壞我們好事的小子,我給您帶來了.”

彪哥搶先一步回答道。

沒等馬自強回答,王粲開口問道:“馬爺是吧?我來是想要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綁架趙鶯鶯?”

馬自強一下子睜開眼從沙發上坐起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王粲,一會兒又望向受傷的王粲。

“小子,你敢這麼和我說話,知不知道我是誰?”

馬自強呵呵一笑,起身好奇地打量王粲。

馬自強看見彪哥這個樣子,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又失敗了,不過有外人在,馬自強暫且沒興趣和彪哥計較。

“當然知道,江城的馬爺嘛,道上都是這麼稱呼的.”

王粲老實回答道。

“你是哪條道上的?”

馬爺覺得有些好笑,又問道。

“我不是道上的。

真要說的話,我也不認識道上的人.”

馬自強有些困惑,王粲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這麼和自己說話,要不就是扮豬吃虎,要不他真的就是一個愣頭青。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肯定不傻,猜測王粲不是愣頭青,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呵呵,你為什麼要綁架趙正畸的孫女,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馬自強大聲笑道,準備先試探王粲一番。

萬一王粲要真的是扮豬吃虎,那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萬事都好商量。

馬自強對付人手段兇狠,那也要看對方是什麼人,在不清楚王粲底細的情況下,做人留一線也是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沒有本事,我也不會來了.”

王粲一直和和氣氣地同馬自強說話,終於是忍不住對馬自強先下手了,快速衝向馬自強。

而馬自強似乎早有防備,轉身開啟抽屜,手正要伸進去時,王粲的槍口已經對準了馬自強的腦袋。

儘管王粲的身手超乎常人,有時候不得不說還是手槍這東西比較好用,只是往對方腦門上一指,便能讓對方不敢動彈。

“來人啊,快來人!”

彪哥見狀不妙,大聲囔囔搖人。

會所裡面的混混聽到聲音全部上樓,不到一分鐘的時候,房間內外已經站滿了人。

“小子,你敢傷我大哥一下,我一定將你剁碎了餵魚.”

彪哥惡狠狠地說道。

王粲沒有用過槍,並不妨礙馬自強乖乖聽話,彪哥這邊話音剛落,王粲毫不猶豫一拳擊中馬自強的肚子。

面對這群惡徒,王粲壓根就不想和他們理論什麼,先教訓一頓再說,免得他們再繼續作惡。

“小兄弟,有什麼事情好商量,是誰派你來的,對方出多少錢,我可以給你雙倍!”

馬自強很識相,主動讓手下人離開房間,想要和王粲商量一番。

只可惜他猜錯了,沒有任何人派王粲過來,完全是因為他自己。

“那你就乖乖告訴我為什麼要綁架趙鶯鶯?還有程文博他為什麼也要對趙鶯鶯下手?”

王粲槍口緊緊頂住,誰也不知道王粲會不會扣動扳機。

馬自強感受到槍口裡面的寒意,身體一振,怕惹急了王粲,急忙回答道:“我說,我說。

是鴻運會的肖會長讓我這麼做的,他想要綁架趙正畸的孫女來威脅趙正畸繼續支援他擔任鴻運會會長.”

事情大大出乎王粲的意料,任憑王粲如何去想,也不可能想到是肖泰安所為。

現在回想起來,或許夏老爺子一早就知道肖泰安不是什麼好人,還有鴻運會之間的爭鬥,所以才讓他們離肖泰安遠一點,避免和他有過多的接觸,惹上麻煩。

整件事情都是圍繞著趙鶯鶯,真正的原因卻是鴻運會內部爭鬥,和王粲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不過是被無端捲了進來。

“那程文博他們對趙鶯鶯下手又是怎麼一回事?”

王粲接著詢問道。

“你說的是程世良的兒子程文博吧,他為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馬自強舉起雙手,身體不敢動彈,把知道的全部告訴了王粲,那些不知道的,就算殺了他也不可能知道。

王粲現在搞清楚了一切,結果令他大為吃驚,肖泰安看上去慈眉善目的,想不到沒幹淨到哪去,和馬自強狼狽為奸,策劃了綁架趙鶯鶯的事情。

事情弄清楚,王粲現在要想的是如何離開這裡,肖泰安的事情先放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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