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不送!”

安培洋人坐在椅子上,不動如山。

臨走之時,王粲還有意看了安培洋人一眼,不過安培洋人的注意力卻不在王粲的身上,靠在椅背閉上了眼神,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

王粲見狀,走出了辦公室,站在九州礦業的大門附近。

如他所料,櫻桃幸子現在故意躲著他,並沒有那麼好找,雖然安培洋人不像對他說謊的樣子,但還是有裝出來的可能。

除了九州礦業,王粲還真不知道在哪能找到櫻桃幸子的蹤跡,除非等櫻桃幸子自己主動現身。

櫻桃幸子既然故意躲著王粲,肯定不會在王粲的面前出現,在沒有其他線索的情況下,安培洋人成了王粲唯一的突破口。

安培洋人看上去身染重病,櫻桃幸子和九州礦業有密切關係,必然和安培洋人有著聯絡,只要守在九州礦業附近,王粲相信遲早會發現櫻桃幸子的時候。

決定好接下來的計劃後,王粲在九州礦業附近找了一家酒店換到了這裡。

王粲坐在酒店房間內,視線良好,可以清楚看見九州礦業進出的人員,坐在視窗開始監視起來。

其實王粲可以用簡單粗暴的方式來逼迫安培洋人說出櫻桃幸子的下落,誰也不敢保證安培洋人說的就是真話。

萬一王粲沒控制好分寸,出手力大了一點,讓重病的安培洋人一命嗚呼,事情麻煩就大了,怕是再也沒有辦法找到櫻桃幸子了。

認真思考過的王粲沒有采用激進的做法,實在是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再這麼做也不遲。

時間快速流逝,王粲從上午一直盯梢到晚上,也沒有發現九州礦業有什麼異常。

倒是王飛和王麻那邊向王粲報了一個平安,蘇梓一切安全,沒有什麼小混混過來報復她。

臨近晚上,蘇梓為了報答王粲三人,特意邀請三人前往她工作的壽司店請他們吃一頓晚飯。

王粲對此欣然接受,正好監視了一天,身心疲憊,沒多考慮便答應了蘇梓的邀請,離開了酒店。

壽司店距離酒店不到十多分鐘的車程,等王粲到來時,王飛和王麻早已經等了有一段時間。

蘇梓白天上完課回來,急忙前來壽司店上班,三人吃飯期間談論起蘇梓,對這個女孩都是感到十分欽佩。

隨後兩人又問起王粲櫻桃幸子的事情,王粲一攤手,兩人瞬間明白了。

要是這麼容易找到,他們這趟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吃完飯,蘇梓還在工作,為了保險起見,王飛留了下來準備等蘇梓下班送她回家,王粲和王麻則是返回酒店。

就在王粲離開的這段時間,櫻桃幸子出現在安培洋人的辦公室。

實際上,櫻桃幸子一直待在九州礦業的大樓內,從沒有離開過,安培洋人知道王粲會找過來,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騙了王粲。

此刻,安培洋人正對著櫻桃幸子從王粲那頭來的靈珠發呆,雙眼炯炯有神,身後還站著兩名淨衣侍從。

許久之後,安培洋人才開口問道:“這就是你從王國柱的棺材裡面得到的內丹?”

“不是從他的墓裡,是從他的後人手上.”

櫻桃幸子解釋道。

“是白天那個小子吧,雖說是偷來的,不太光彩,等我奪回一切,再好好報答他吧!”

安培洋人握住靈珠,深吸一口氣,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不錯,的確蘊含靈氣.”

“爸,今天安倍拓鬥是不是來過了?”

櫻桃幸子陡然間問道。

聽到安倍拓鬥這個名字,安培洋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還沒有等他開口回答櫻桃幸子的問題。

門外,一群人突然闖了進來,為首的就是之前和王粲有過一面之緣的狩衣男子。

“安倍拓鬥,你還來幹什麼?”

櫻桃幸子臉色大變,驚恐道。

“哎呀哎呀,我剛進來就聽來你們在談論我。

爸,您是不是想我了?”

安倍拓鬥緩緩來到安培洋人的桌子面前,然後一聲不響地從安培洋人的手中奪過靈珠。

“這就是你們費盡心思得到的內丹麼?”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他,安倍拓鬥哼笑一聲,收起靈珠,突然向安培洋人發難。

只見安倍拓鬥伸手抓住安培洋人的手臂,從寬大的衣袖裡面接連跳出無數的小紙人,嚇得安培洋人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開。

小紙人一蹦一跳地爬上安培洋人的身體,迅速蔓延到他的身體四處,控制住了他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

櫻桃幸子見狀,立馬衝了過去,還沒有來到安倍拓斗的身邊,就被安倍拓斗的手下給攔住了。

“保護家主!”

安培洋人身後的兩名淨衣侍從快速反應過來,準備救下安培洋人。

只可惜,小紙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上了他們的身,他們剛想要動時,發現身體已經動不了了。

“爸,九州礦業該交給我了吧,您老老實實在家頤養天年不好嗎?”

安倍拓鬥“呸!”

安培洋人身體被控制,嘴巴還能說話。

“安倍拓鬥,你這個畜生,畜生不如!”

櫻桃幸子破口大罵,想要上前,卻被人按著手臂。

安倍拓鬥“你不過是我爸的養女,哪有你說話的份?”

安倍拓斗大手一揮,從袖口跳出來小紙人貼住的櫻桃幸子的嘴巴,將其堵上。

室內瞬間變得安靜下來,安倍拓鬥饒有興致地盯著安培洋人,再次問起剛才的問題。

不過這次安培洋人並沒有回答,向安倍拓鬥表明了他的決心。

“還是不願意麼,您把那麼大的家業都給了我,為什麼九州礦業卻不肯呢?難道說是您知道了什麼?”

“您在調查您女兒的死對不對,,我就告訴您!”

安倍拓鬥一邊大笑著,一邊走向櫻桃幸子,操控小紙人迫使櫻桃幸子坐在椅子上,然後一把火點燃了辦公室。

“您現在看到的,就是您女兒當時死的情景,就和現在一模一樣,在那狹小的房間內,眼睜睜看著大火把自己吞噬,什麼都做不了,慢慢感受死亡的到來多麼美妙啊!”

“混蛋!”

安培洋人使出全身的力氣,大聲嘶吼。

由於氣急攻心,鮮血從安培洋人口中噴湧而出,身體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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