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幸子完全沒有一絲的害羞,在上壓制王粲的身體,王粲和她一比,倒像是個小女生一樣,十分羞澀。

兩人以這樣的姿勢持續了一分多鐘的時間,王粲的腦袋終於恢復了理智,強行推開櫻桃幸子,從床上立馬跳了起來。

“你幹什麼?”

王粲起身後問道。

“你不是問姐姐來幹嘛的,現在知道了嗎?”

櫻桃幸子舔了舔嘴唇,壞笑道。

櫻桃幸子毫不在意王粲如何去想,眼神極具挑逗地盯著王粲,王粲不得不把看向別處。

面對強勢的櫻桃幸子,王粲總覺得自己被她佔了便宜一樣,可自己是個男人,真要說起來,還是自己佔了櫻桃幸子的便宜。

反觀櫻桃幸子一臉不在乎,王粲這個時候要是去計較這件事情,那就成了小肚雞腸的人了。

總不可能王粲得了便宜還賣乖,在哪問罪櫻桃幸子的不是,王粲沒這麼小氣,也沒有這個心思。

他實在是拿櫻桃幸子沒有辦法,又擔心櫻桃幸子繼續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被江梅看見,一聲不吭地離開了房間。

櫻桃幸子見狀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弟弟還是這麼害羞呢!”

王粲不予理會,只想著櫻桃幸子趕緊離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江梅交代的話都忘到腦後去了,哪還想把櫻桃幸子留下來吃飯。

等王粲離開後沒多久,櫻桃幸子拿出從王粲身上偷到的靈珠,得意地笑了起來。

“終於找到了!”

王粲被櫻桃幸子撲倒的一瞬間,腦海一片空白,甚至都沒有察覺到櫻桃幸子從他身上偷走靈珠的事情。

“小粲,你和那丫頭說了留下來吃飯沒有?”

王粲離開房間,正好碰上了從廚房裡面出來的江梅。

王粲剛要開口,櫻桃幸子從房間裡面出來,笑道:“阿姨,不用了,我還有點事情得回去了!”

“啊?不留下來吃飯了?”

“不了,阿姨,我先走了.”

說吧,櫻桃幸子帶人離開王粲家,王粲看著櫻桃幸子離開的背影,鬆了一大口氣。

這要是讓櫻桃幸子留下來吃飯,指不定她還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王粲雖然和櫻桃幸子接觸不多,可櫻桃幸子每一次和他接觸的時候,都會讓王粲感到很為難。

似乎兩人每次都是櫻桃幸子佔據著主動,王粲處於被動的情況,王粲是罵也罵不出口,更不好意思動手了。

所以看上去櫻桃幸子要比王粲更加男人,發生了今天這樣的事情,王粲已然決定以後再遇見櫻桃幸子的時候,要表現出強勢一點。

對付櫻桃幸子這種強勢的女人,只能比她更強勢,才會征服她,讓她不敢再亂來。

“咦,好好的,怎麼說走就走了,你是不是惹她生氣了?”

江梅看著櫻桃幸子離開的背影,看著王粲問道。

“我惹她生氣?媽,你說什麼呢?你不知道她剛才……”“剛才怎麼了?”

“呃,沒什麼。

媽,我估計她是真有事。

就別管她了.”

王粲話說一半,急忙改口,剛才尷尬的一幕,他可不想讓江梅知道。

“行吧!對了,沒多久就是中元節了,你找個時間上山幫你爸他們清理一下墓,中元節的時候過去拜祭一下他們.”

王粲算了算日子,中元節確實沒多久就到了,點頭答應道:“今天有時間,我現在就上山吧.”

擇日不如撞日,王粲後面要忙小龍蝦養殖的事情,保不準會沒有時間,想著今天有時間,可以先去過去一趟。

除了清明節,要說另外一個祭拜先祖的日子就是中元節了,一年到頭也就只有這兩個時間王粲回去山中的墳地一趟。

而山中野草叢生,一個月沒人清理,野草就要比人還高,更別說還有一些野生的樹木和藤蔓了。

每次山上祭拜時,這些野草和藤蔓就顯得格外的討厭,必須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將它們全部清理乾淨。

上前之前,王粲特意叫了王麻做幫手,反正王麻閒著也是閒著,拉上他用不了多久就能清理乾淨。

王粲自己一個人的話,估計要幹到天黑。

王麻聽聞王粲要幫忙,爽快答應下來,兩人沿著剛修好的山路進山,順便路過了趙正畸的礦場。

路修好後,金礦這邊開始正常運作起來,目前只有一些少量的金礦產出,等到趙正畸的冶煉廠一建成,到時候將會有大量的金礦運送下山,在夾溝村進行冶煉。

來到墳地,王粲拿出鐮刀開始清除一些懸掛在樹枝上的各種藤蔓和野草,許久沒人打理,王粲父親墳頭早已野草叢生。

兩人動作極快,不到十分鐘,把一塊滿是雜草的墳地清理乾淨,沒有了野草和藤蔓,看上去舒服多了。

“爸,我先走了,等我中元節過來再來燒錢給你!”

王粲放下鐮刀,在墳地前磕了三個響頭後,轉身朝另外一處墓地走去。

王粲父親、爺爺、太爺爺,一家三代全部安葬在這片墳地中,不過並沒有靠在一起,十分分散。

這主要還是因為三代人間隔時間過長,附近的位置早被村裡其他人給佔了。

“爺爺,我來看你了!”

王粲來到爺爺的墳墓前,拿出生前為自己雕刻的各種木頭玩具放在墓前。

他還記得小時候每次爺爺都會用這種雕成各種動物形狀的小玩具逗自己開心,數量多到他都已經記不清了。

自從王粲爺爺死後,王粲每次前來祭拜時,都會帶著一個小玩具放在墓前,用來告訴他的爺爺,自己過得很好。

“走吧,咱們去下一處!”

王粲清理完,依舊跪下磕完頭,走向王國柱的墳墓。

等他們倆來到王國柱的目前,墓前的景象讓兩人有些吃驚。

“小粲,你太爺爺墓怎麼這麼幹淨,是不是有人來打理過?”

王麻疑惑地問道。

相比王粲父親和爺爺的墳墓,王國柱的墓要顯得乾淨多了,四周的野草全部被踩踏,看上去就像是有什麼人來過一樣。

“除了我,還有誰會來?”

王粲同樣感到很疑惑,照理說別人怎麼可能會幫他清理王國柱的墳墓,王家獨脈相傳,王粲從來就沒有聽過太爺爺還有其他子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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