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你知道靈珠的事情?”
“很多年之前,我也遇到過一個和你一樣的人,他也能夠聽懂我的話,我想請你幫個忙,帶我和我的狼孫們進入小天地之中.”
“很多年之前,這頭白狼那得活了多久啊?”
王粲的心裡不禁生起疑問。
王粲拿出身上的靈珠,帶著白狼還有其他的灰狼進入小天地。
正當王粲要提問的時候,發現小天地之中的那些灰狼從一副瀕死的模樣,立馬恢復了活力。
“麻煩你將我們身體的子彈取出來.”
白狼王懇求道。
王粲想起來之前自己在被小黃的傷口進入小天地後,也快速恢復,瞬間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天地裡面還有治癒傷口的奇效,傷口會在小天地中快速癒合。
改裝過的獵槍威力雖大,好在子彈的傷口都比較淺,如果不是命中要害部位的話,不會立刻斃命。
既然這些狼還有救,沒費多大工夫,王粲一個個將子彈從這些狼的身體內挑了出來。
半個小時過後,白狼和灰狼們都能夠站起來。
“你認識這顆靈珠之前的主人?”
王粲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叫王國柱,和你一樣,也是一個很好的人類,我之前就是和他在一起,進入過,這片小天地,所以才會活這麼久.”
“王國柱?這個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
王粲心中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印象,卻又想不起來。
經過這次的事情後,白狼王以及其他的灰狼對王粲十分信任,不再有任何的敵意。
小黃和眾狼也慢慢恢復了精神和活力,其中一頭灰狼來到王粲的腳下,用腦袋蹭著王粲的小腿,並不停搖著尾巴。
其他的狼也紛紛來到王朝的身邊,親暱著貼著王粲,想要和王粲玩耍。
這簡直就是一遇王粲誤終生啊,好好的狼,在王粲的面前溫順如狗一樣。
王粲坐在地上,陪同著這些狼玩耍,白狼王在一邊繼續訴說著它的故事。
當它說起王國柱因為不滿日本人的入侵,與日本人在搏鬥中而犧牲的時候,王粲的身體一顫。
這個故事他好像聽自己的爺爺講過,王國柱那不是自己的太爺爺嗎?原來這顆靈珠的主人是自己的太爺爺,搞了半天這顆珠子就是他們王家的,現在到了王粲的手上,說是物歸原主也不為過。
王粲連忙將這個激動的訊息告訴白狼王。
“原來小友是他的後人,他於我有恩,今日小友又救我族人,無以為報.”
聽到這話,白狼王對於王粲的好感更甚了。
“小友隨我來.”
離開小天地,白狼王帶著狼族和王粲穿梭山林中,來到了他們所居住的洞穴。
雖說白狼王因為小天地的關係開了心智,可是行為習慣上它還是一頭狼,除了王粲沒有人能夠聽到的心聲。
洞穴內陰暗潮溼,王粲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騷味,還有許多腐肉發臭的味道。
這裡是狼群們所居住的地方,生為人類的王粲感到很不適應,捏住鼻子一步一步前行。
在洞穴深處,突然好像出現一個人類的身影,令王粲注意力全部集中了過來。
“大白,大白.”
等到身影突然轉過來後,王粲才看到一個女孩手腳著地,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
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同時親切的叫道。
白狼王透過心靈感應道:“她是你們人類的孩子.”
王粲曾在新聞中看到過,因為痛失孩子,有些母狼也會將人類遺棄的孩子撫養長大,俗稱為人狼。
看樣子,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孩就是這樣一副狀況。
女孩臉上滿是汙泥以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贓物,頭髮也是胡亂披散著,上面滿是灰塵,除了一些重要的部位被遮擋住,其他的地方全部裸露了出來。
這要是放在大街上肯定會被當成一個瘋子。
女孩看見白狼王很是興奮,這麼多年以來,她已經將自己當成了狼族的一員,白狼王就是她的親人。
除了會說話外,她的行為和狼沒有什麼差別。
女孩看見白狼王身邊的王粲後,撅著腦袋,聞了聞王粲的身體,發現王粲身上是陌生人的氣味後,隨後開始後退,衝著王粲齜牙。
還是白狼王發出一聲狼嘯聲,才讓女孩放鬆下來。
王粲看到女孩的處境,有點兒心亂,也不知道她是幸運活了下來,還是不幸運成了狼族的一員。
“大白,我好像有點……餓了.”
白狼王帶著狼族和那些偷獵者糾纏了一整天,將女孩獨自留在山洞內,一整天沒有進食的女孩,現在都快要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大白,我好餓.”
女孩再次來到白狼王的身邊,靠在白狼王的身上說道。
“小友,我想請你帶她回到你們人類的世界,她終究是人類,與我們在一起,遲早會喪失人性.”
王粲蹲下身子,伸出手道:“乖,我帶你回去,給你吃的.”
女孩的處境太過於可憐,換成王粲自己,他都無法想象這些年,女孩究竟是如何活下來的。
就算沒有白狼王的請求,他也會將女孩帶回人類的世界,做回她原本的人類。
看見那白嫩的手指,女孩眨了眨眼睛,思考了一會後,將其當成了食物,直接咬了上去。
在她看來,白狼王之前帶回來的那些食物,和王粲的手掌沒有什麼區別。
“疼……”王粲緊緊咬住牙齒,喊了出來,白狼王連忙發出聲音讓女孩住手,同時告訴女孩,王粲也是他們狼族的一員。
“唔……小黑,我要吃肉.”
女孩鬆開了口,看見王粲穿著一身黑衣,順其自然地叫道,同時將目光放在了王粲肩膀上的小黃身上。
小黃剛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對白狼王產生了恐懼,在看見女孩那貪婪的目光後,嚇得鑽進了王粲的衣服裡面。
“乖,等會我就帶你回家去吃肉.”
王粲摸著女孩的腦袋,女孩開始變得溫順起來,不再吵鬧。
“她有沒有名字呢?”
王粲問向白狼王。
“撿到她的時候,只有她身上的那塊木牌,或許在那上面就是她的名字.”
王粲順著女孩的脖子望去,發現了一根細細的已經泛黑的紅繩,順著紅繩下繫著一塊木牌,上面刻有一個“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