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粲,你怕不是在開玩笑吧!”
王麻放下筷子驚道。
其他人也都以為王粲隨便說說,沒往心裡面去,可王粲再次開口道:“我像是開玩笑的麼,我要在村子裡面建所學校.”
王粲十分認真,看不出一點開玩笑的樣子,這下眾人高興得連飯也沒心思吃了。
若是村子能夠擁有一所學校,那對村子將會大有好處。
至少從今往後他們的孩子就不用再跑去鎮子上學了,孩子上學將會方便許多。
單單這一點,就已經引得村民們遐想連篇,憧憬學校建成後的樣子。
更別提學校一旦建成,村子往後的孩子都將會有學上,有書讀,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他們這一輩就是因為教育資源差,才導致夾溝村的村民文化水平不高,王粲要建學校,他們舉雙手贊同。
他們自然希望王粲的話是真的,但又不免擔心事情會不會成功。
要建一所學校,這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建學校的資金就不多說了,還要聘請老師,備案等一些繁瑣的操作,最後能不能成功還不好說。
“小粲,你是認真的?”
王滿漢緊接著王麻地問道。
“當然是認真的!”
王粲點頭道。
從他說出自己要在村子建一所學校的時候,他就決定好了說到做到。
王滿漢抿了一口旱菸,敲了敲煙桿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可能會有不少的麻煩!”
王粲自然知道建一所學校不是他說說那麼簡單,坦然道:“我知道,但村子能夠建一所學校,這對村子,對村裡的大家來說將會是一件受益無窮的事情,有再多的麻煩我也要建成!”
他已經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了村民,態度十分堅決,有再大的麻煩,他也要把學校建成。
“成,有沒有我們能幫忙的地方?”
王滿漢感受到王粲的決心,不再說什麼,王粲既然要建學校,他便幫著王粲。
王粲首先考慮的就是學校的位置,這一點王粲暫時還沒有注意,畢竟這事他是剛回來才決定的,還來不及和其他人商量一下。
再者就是資金,這一點王粲並不擔心,如今的欣雨農貨生意日漸興旺,每個月的生意呈倍增長,從裡面抽出一筆錢來建學校不成問題。
錢不是問題,其他的事情都是一些小問題。
再加上村民們都贊同,這件事情很快定了下來。
建學校的事情說小也不小,裡面還有一些問題需要商討,王粲暫時沒有時間,只得抽個空另外和王滿漢先討論一下,再去實行。
王滿漢中途被王粲建學校的事情打斷,心裡面逐漸高興起來,不再生小橙子的氣,讓他留了下來。
吃完飯,王粲沒有閒著跟隨王林前往大溝村,準備讓王林找來大溝村的村民,自己作為夾溝村的代表和他們好好聊一聊,順便再說說自己打算承包他們土地的事情。
再過上幾個月,就到了開春,到時候正是耕種的好時節,為此王粲必須要在開春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建學校的事情只能暫時往後延延。
王林帶著王粲回到大溝村,王林到家後立馬通知人叫來了全村的村民。
眾人圍著王粲和王林議論紛紛,王粲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老熟人了,卻不知道王粲這次來是打算做什麼。
王粲見人都來得差不多了,當著村民們的面說出自己過來的目的,是代表夾溝村過來和談的。
大溝村這些年和夾溝村大小摩擦不斷,結下了不少的恩怨,雙方間彷彿像是仇人一樣。
其實說起來雙方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王粲帶著真心誠意而來,態度十分誠懇。
大溝村的村民聽完王粲的話沒有對王粲表示懷疑,他們也並不是想要和夾溝村過不去,只是有些事情和夾溝村的人缺乏溝通而已。
就拿上次金礦的事情來說,他們純粹就是想要討要一個公道,憑什麼金礦的好處被夾溝村佔了,他們什麼沒有落到。
結果夾溝村的眾人誤以為對方是來搶奪金礦,再加上馬老六從中挑唆,衝突便產生了。
長期以往,雙方村民間對對方自然不願意待見,恩怨也就這麼一直持續下去。
大溝村的村民並不是不講理之人,要是當初有人願意和他們好好說,好好解釋,他們心裡面會有一些嫉妒夾溝村,但還不至於動手。
反倒是因為沒有人站出來和他們好好談談,才會引起後面的一系列事情。
夾溝村在王粲的帶領下,村民們越過越好,他們卻還是一成不變,心裡面更加對夾溝村的村民充滿了敵意,這種心理在大溝村村民中普遍存在。
憑什麼夾溝村能越過越好,他們不行?今天王粲代表夾溝村來講和,他們樂意接受,兩個村子能夠重歸於好,沒什麼不好的。
王粲當著大溝村村民說了一大通,大部分都是一些肺腑之言,村民們感同身受,紛紛答應王粲之前的那些恩怨一筆勾銷。
他們今後也絕不會幹出什麼挖堤毀苗的事情,更不會去夾溝村沒事找事。
王林滿是笑臉看著村民,欣慰道:“大家能這麼想實在是太好了,從今往後咱們兩個村子就應該像親兄弟一樣,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說著,王林抓住王粲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以表決心。
他們兩人一個是夾溝村村長,一個是大溝村村長,有兩人帶頭表態,其他人心中也豁然了許多。
王粲見狀,便和王林提起承包耕地的事情,王林當即把王粲的想法轉告給大家,聽取眾人的意見。
王粲本以為他們會很爽快答應下來,不想事情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眾人在得知這件事情後,態度不一,有贊同也有反對,不過明顯反對者更多。
“這可不行,咱們就指望這些地養活了,你承包了去,我們來年種什麼?”
“果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
一些人對王粲的態度立馬開始轉變,說著一些冷嘲熱諷的話,把剛才的誓言徹底拋到腦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