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好像之前我誤會你們了,專程當面來道個歉.”
元媃幫樂諾恩倒了杯酒,舉杯以示抱歉。
按照樂諾恩對元媃的瞭解,她不是這樣的人,樂諾恩也不指望元媃的道歉,她更媃究竟想做什麼。
“元小姐言重了.”
樂諾恩抿了一口洋酒,甜甜的,是兌了軟飲的。
“你先等一下,我去個洗手間.”
元媃起身說道。
樂諾恩點點頭。
“一會兒你去兌軟飲的時候,把這個當礦泉水兌進去.”
元媃沒有去洗手間,而是找到了服務員,她拿出一瓶生命之水來,96°的,說著又拿出一疊人民幣遞給服務員。
“小姐您要是想讓那位小姐昏迷,倒不如下點安眠藥或者是別的什麼.”
服務員早就看多了這種套路,這種事他也做過不少。
什麼男人為了能帶女人回家,什麼女人之間的塑膠姐妹情啊的,都會讓服務員往酒水裡加上安眠藥或者讓人控制不住的藥。
“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元媃剜了一眼服務員,踩著高跟鞋回去了。
買藥當然會有記錄,就樂諾恩家的勢力,想查清楚是誰幹的還不簡單?“這具身體的酒量這麼差的嗎?”
樂諾恩才說完,便一頭栽了下來,沒了知覺。
前世沈錦書不停穿梭在酒局之中,酒量也鍛鍊得特別強,她原本知道元媃這個局是鴻門宴,但是以她對自己酒量的自信,便也沒想那麼多,終究是輕敵了。
“好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元媃的資訊剛剛發出去,她便也像樂諾恩一般倒了下去。
君堯胥從人群裡走來,將樂諾恩攔腰抱起,在其它地方等了一會。
見幾個男人將元媃拖走,君堯胥眼底一寒,方才離開。
“剛才那個小姐讓你做的事,你也同樣對她.”
君堯胥看到元媃和服務員交易完以後,拿著更豐厚的錢遞給同一個服務員。
“今天還真是收穫豐富啊.”
服務員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只是簡簡單單換個酒水,就有了這麼多小費。
君堯胥將樂諾恩帶回了領秀銘築,剛想拿熱毛巾幫樂諾恩擦擦臉,替她散熱,樂諾恩“噌”的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
“這是朕的大唐盛世,爾等奸詐小人,竟想謀權篡位,大逆不道,看劍!”
說著,樂諾恩一個手刀砍在了君堯胥的脖子上。
脖頸傳來一陣鈍痛,君堯胥回過身來,像是拎小雞一樣將樂諾恩拎起來。
“放肆!朕的千金之軀,豈是爾等能隨意觸碰的?”
說著樂諾恩拼命撲騰著,張牙舞爪,臉紅撲撲的,甚是可愛。
被樂諾恩這麼一逗,君堯胥忍俊不禁,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
“武皇該就寢了.”
君堯胥黑著臉說道。
“哦,你們這群狗奴才,跪安吧!”
說著樂諾恩擺出了一個“大”字來,安穩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