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入房間裡面的時候,葉寒已經醒了,他看著那個躺在自己懷裡面正在熟睡的李欣然,嘴角綻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怎麼,得到了我,你很開心?”
李欣然其實已經醒了,但是她有些不敢去面對葉寒,雖然昨晚兩人已經坦誠相待了,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不過,女人嘛,矜持心理很強。
“何止是開心,我感覺自己應該是走了狗屎運,老天爺太眷顧我了.”
葉寒摟著李欣然的香肩說道;“有句話李老爺子說的很對,我並不是一個令他最滿意的孫女婿,因為他知道在我的身邊還有其他女人,這一點,你也知道,我無法做到把愛集中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但是我的每一份愛都會用生命去付出,對你也是一樣.”
“哼,如果你敢負我……”說著,李欣然的玉手伸向了某個位置,眯著眼睛說道;“我就剪了它,讓你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
“這是不是有點太歹毒了?”
葉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可以試一試哦,看我敢還是不敢.”
“那我情願選擇不試,結局太悲催了.”
“滾下去.”
葉寒被李欣然一腳踢下了床,只能乖乖的穿好衣服去了客廳,心情舒爽,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現在時間正是早晨,一天時間空氣最好的時候,不過圖鎮雄那邊卻傳來了一個讓葉寒心情瞬間變得陰沉的訊息。
“葉先生,我們的人查到洪天生去了日照山,看來他是準備向慈航齋求援了.”
聞言,葉寒的眼神一冷,說道;“繼續盯著血義門,隨時坐好大決戰的準備,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說完這話,葉寒也打電話通知了冷無非他們,讓他們前往日照山,在日照山底下匯合,洪天生去了日照山,必然是向慈航齋求援的,慈航齋不插手還好,如果插手了,就絕對不能讓他們走下日照山半步。
“怎麼呢?難道又出現了什麼事情?”
李欣然這時已經穿戴好走了下來,她的身上有著一種與往日不同的成熟風韻,顯得更加迷人,葉寒現在沒有其他心思,他說道;“欣然,我要去日照山一趟,恐怕不能陪你了.”
“日照山!”
李欣然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陪你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