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才竟然如此不可理喻,這話應該問你自己吧?”

葉寒搖了搖頭,道;“兩個選擇,要麼我帶你出去,要麼,你自己在這裡繼續療傷,咱們各奔東西.”

聞言,煙語蘭深呼了一口氣,那雙泛著冷意的美目盯著葉寒,道;“好,不過你最好不要騙我.”

“放心,堂堂寒冰殿第一天才我還得罪不起.”

葉寒蹲下,直接一隻手就將煙語蘭抱了起來,右手攬在她的腰間,托起她的身軀,而煙語蘭的兩隻玉手已經掛在了葉寒的脖子上。

兩人肌膚接觸,葉寒分明感覺到煙語蘭的嬌軀一顫,只怕那黑色面紗之下的面龐已經快紅的滴出水來了。

感覺到從對方肌膚之上傳遞而來的溫度,以及那種醉人的體香,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那方面的葉寒都心頭一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咧嘴一笑;“真香啊!”

聽見這話,煙語蘭的眼中頓時綻放出一股殺氣,她抬頭起來盯著葉寒的下巴,其眼眸之中的殺意更甚,如果不是她在幻境中傷及到了經脈不能動彈,她現在一定會讓葉寒這個登徒子付出代價。

感覺到此,葉寒笑道;“放心,我可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不過說實在的,我還真有種親自揭開你面紗看一眼的衝動,一個女人,就算擁有絕世容顏,那也是拿出來讓人欣賞的,何必藏著呢?”

“那我勸你最好不要有這種衝動.”

煙語蘭那清冷的聲音之中帶著冰冷之氣。

“那你可別逼我,逼我的話,我可什麼都幹得出來……”葉寒的聲音在那星空世界中迴盪,越來越遠。

北斗星河陣有生門和死門之說,一旦走錯,那絕對比剛才在幻境中還要恐怖,有死無生,所以,在這個陣法中只有生門這一條路可走。

北斗星河陣的生門就在七星之下的天樞之中,走入了天樞,便是進入了生門。

不多時,在葉寒的帶領下,進入了生門之後,只見在葉寒他們周圍的虛空一陣扭曲,好似正在進行著時空轉換一般,頃刻間,葉寒他們還是站在那片星空世界之中,只不過,不同的是在他們的前方出現了一個石臺。

石臺懸浮在星空中,在那上面,放著一塊潔白如玉般的玉簡,而在那石臺之後,有著一個如同黑洞般的出口。

“真的走了出來!”

煙語蘭的眼中浮現出了一抹異色,對於葉寒,在心中她已經將其高看一眼了。

不過葉寒此刻的目光已經被那石臺之上的玉簡給吸引住了,旋即,他將煙語蘭放了下來,走過去將那玉簡緊握在手中,轉過身來,笑道;“這東西歸我了,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話是這麼問,不過葉寒已經將那一塊玉簡放在了須彌戒中,這塊玉簡被放在這裡,絕對是價值非凡的東西,就算煙語蘭想要,也得看他給不給。

見此,煙語蘭沒有作聲,其實能從那個陣法之中安然無恙的出來她已經別無所求了。

“你是誰?”

煙語蘭看著葉寒問道;“瑤光域如此年輕的四星煉丹師不多,目前所知的就兩人而已,而你,和其中一人很相似.”

“那你一定是認錯了,我不過是一個山野村夫而已.”

葉寒聳了聳肩,走過去再一次將煙語蘭給抱了起來,其實他倒是可以使用生命之力讓煙語蘭傷勢痊癒,不過,和這個接觸不多的女人,他還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

“是嗎?”

煙語蘭抬頭看了一眼葉寒的側臉,說道;“你不想說也沒有關係,我會記住你的.”

“能讓得寒冰殿第一天才牢記,是在下的榮幸.”

葉寒笑了笑,抱著煙語蘭走入了那個如同黑洞般的出口之中,而後,一陣眩暈感傳來,沒有過去多久,葉寒便是感覺到有著柔和的光線照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當兩人睜開眼睛看去的時候,頓時詫異的發現他們所處的地方,竟然又是到了一個大殿之中,而在這個大殿之上,還有著幾道人影在盤膝而坐,葉寒他們的到來,也是瞬間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

剎那間,葉寒便是感覺到煙語蘭嬌軀一顫,那一雙玉手瞬間離開了葉寒的脖子。

葉寒的目光順著看去,在這個大殿之中,竟然盤坐著五人,獨孤傲、第一月、元風、凌天河、還有一名青年葉寒並不認識。

而且,看其情況,這些人竟然都受傷了,連的獨孤傲也不例外。

不過,那星空世界的恐怖葉寒已經領教過了,僅是那幻術都差一點要了葉寒的性命,最後如果不是葉寒破解了北斗星河陣,只怕他們現在都還被困在那個陣法之中。

此時,在看到獨孤傲和元風的那一刻,葉寒的眼眸也是微微凝了下,算起來,他和這兩人已經算是死對頭了。

“日、月、星三門,咱們透過的月門和日門都極其恐怖,連得我們這些人都差一點丟了性命,若不是有寶物在身,只怕就真的出不來了,不過,這傢伙是誰?竟然帶著煙語蘭安然無恙的從星門之中了出來.”

葉寒不認識的那名青年目光疑惑的看向葉寒,以他們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連煙語蘭都受傷了,而葉寒卻完全沒有。

“有意思,竟然還是一個四星煉丹師,看來此人也是非比尋常了.”

第一月的眸子之中閃過一道精光,現在他們都受傷了,唯有葉寒沒有,這對他們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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