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實際的威脅,只能是看著嚇唬人而已?姜汪心中佩服著肖默這樣的說辭,自己就光是看著動的蟲群都犯恐懼了。
若不是他在旁邊鼓氣,自己早都轉身跑開了。
可是還會硬撐著走完這麼一段,簡直就是備受折磨,自找苦吃。
他想自己應該需要很長時間來恢復這樣的傷害,近段時間也不會考慮什麼黑色食物了。
肖默拉著姜汪再度向前,轉過一個彎頭後來到了一處正空的地位。
面前出現了新的一個洞內空間,高度延展足有數十米之高!而正中央的石臺上赫然出現了,一口方形的青銅棺!姜汪後嚇地後退半步,壓低聲音詢問道:“肖哥,我們這該不是來到那位元皇的棺位前了吧?難怪過來時,我會感覺身邊的氣氛怎麼變得越加陰冷了呢.”
肖默作了個禁聲的手勢示意,又搖搖頭讓其先別出聲。
他緩慢地用手電轉照四周,這地方的空間很是寬敞,但陳舊的灰塵氣和不少掛落的蛛網。
每一個位置細節都在告訴他們,這裡已經塵封好久了,沉寂和靜默是這的標籤。
肖默手電轉過對面的三個洞道,小聲輕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三個洞口,不簡單的感覺?”
姜汪跟著看去,點頭認同了。
“那三個的洞口處沒掛有蜘蛛網,有點過於整潔了,跟這裡的陳舊不太附合.”
肖默見他觀察不全,於是補充道:“不光如此,而且那三個洞口還有些空氣流湧進來,裡頭一定有什麼懸妙之處.”
氣流嗎?姜汪沒有感知出來,卻也配合著點頭了。
肖默看著附近的牆壁邊緣,試圖找到一條途徑來完成到達對面。
但牆壁很是規整,沒有明顯地凹凸不平點,也沒發現任何一個著力點。
兩邊尋找無果後,肖默又把目光投向面前的古棺之上去了。
那東西竟有兩米之高不說,棺面上還刻畫了各種複雜的圖紋。
肖默對於歷史古蹟是不太關心的,所以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而姜汪更是如此了。
他們猶如小白一樣,戰兢兢盯著那口青銅棺看。
現在要該怎麼辦?面前是一條狹窄獨行的橋道連線過去,但這獨特放置的位置,讓他們都有些不敢靠近啊。
儘管兩人相距它不過是十米,但就是心生畏懼地飛根本就不敢往前邁出一步。
僵持若久後,肖默最終選擇了石子來開路。
他手拉著姜汪側站讓開,以防對面的洞口再突然冒出飛箭。
姜汪卻緊張地背對過去,用手電反覆地確認牆壁上沒有黑蟲依附才往前靠近一點點。
但他還是害怕地不敢直接貼背靠上去,就怕它們不知突然從何冒出來了。
肖默扭頭看到姜汪緊盯著牆壁,不由問道:“你這是在幹嘛呢?”
姜汪同樣有疑惑地解釋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要靠近這牆壁,心裡莫名的發慌。
我還是面向牆吧,這樣也可以安心一點點.”
肖默對他這奇怪的反應很是困解,但見他自己說不明白也就沒再糾結這點了。
他提醒著說道:“那我往前面扔石子了,你可要當心注意,到時可別給嚇傻呆住了.”
姜汪點頭回道:“你放心,我雖然是有些害怕,但這求生最大,不可能會嚇傻的.”
肖默這才轉過身,開始準備扔出石子,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地重複提醒。
“好,你可警惕好了,我現在要扔出去石子。
3,2,1……”話聲落下後,他才遲緩地扔出兩枚石子到獨行橋道上。
石子剛一觸碰到那條橋道,迎面就真來了飛箭。
“快趴下!”
肖默迅速地回頭把抱著姜汪撲倒,就怕他沒反應過來。
姜汪被壓倒,手上的手電也直照著前邊的情形。
他就那樣看著面前黑壓壓的東西爬了過來,畫面恐怖萬分。
他想掙扎起身逃開,可肖默卻壓著不讓起身,提醒說有飛箭。
姜汪眼看著那片黑離自己越來越近,結果卻在觸碰到光時直接變蒸汽了?那些黑蟲們火速地向旁邊繞開,他趕忙抬起手電,上下左右的劃拉照光阻攔。
這樣做的效果還算明顯,不少動作的黑蟲們直接蒸汽了。
隨著同伴“死去”,它們又開始進入到了假死狀態,一動不動。
肖默等到身後沒有箭飛來後,才重新站起,伸手拉著姜汪一塊起身。
“實在不好意思,剛才事發突然,應該沒有把你壓壞吧?”
“沒有,就是胸口被壓得有些呼吸困難而已.”
姜汪沒有明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這人怕是對自己的體重沒有個概念吧,竟然還說這話。
肖默裝沒聽懂地接話道:“你沒事就好,那我們再來討論下如何過去的問題吧?”
姜汪驚然地伸手強拉著他轉回來,難以置信地開口道:“不是?你怎麼能做到,對面前這黑壓大片視而不見的啊?”
肖默轉回來才有注意到,尷尬笑然道:“這都是黑色,我就沒在意了,沒想到它們居然到這來了……什麼!”
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不對,語氣一下驟然飆高。
他疑問道:“這,它們是什麼時候過來這邊的啊?”
按說它們本身就是畏光的蟲群,被光直照後會很長一段時間保持靜止的“死亡狀態”的啊。
姜汪閉合了下眼睛,略微無奈地回道:“就剛才,在你扔出石子的時候.”
“那就壞事了,眼下它們就趴在那不動,我們已經退不回去了.”
肖默聽到這話後開始有了一絲驚慌,他不由苦惱地拍了下自己的額頭。
自我責怪,不該那樣試探的,不能及時返回的話,那就意味著要被冷絲絲知道了。
姜汪回頭望了眼那烏壓壓的大片,面露痛苦地說道:“我先前都說了,應該後退走人的,也不至於陷入到目前這進退兩難的局面了.”
肖默長嘆一聲,自責道:“你說的對,確實是因為我的問題.”
姜汪聽著異常低落的話,也不好再過多責怪什麼了。
他故作輕鬆地說道:“好了,現在也不是自責的時候,應該先想想怎麼脫落吧.”
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回頭看著那密集排布的黑蟲,一陣噁心感立即就狂湧而上。
他手用力捂著才勉強沒直接吐了,挪開視線努力平復了好久。
肖默看到他這麼大的反應,也乾脆地解釋道:“那蟲子的體液也是帶有劇毒的,還有很強的腐蝕性,所以我們一定是不能再原路返回的了.”
他轉頭看了眼古棺,思索著說道:“眼下就只能換條路走了,就看它能不能行得通了.”
後路直接被封死,也無形中是在逼著他們繼續往前了。
姜汪聽完解釋後,先背轉過身體,忍下不適感後。
看著面前那座透著詭異的古棺,他另提建議地詢問道:“肖哥,你說我們能不能用火,將身後那些噁心人的東西全燒了啊?”
前路難走,他就轉化思維地想要以破壞來達到後退目的。
肖默嘆言道:“不行的,這東西只能在活動下從光中消失,要是以其它方式破壞的話,只會更加棘手.”
姜汪聽後也明白過來了,擺在他們眼下的路就只有往前這一條了。
肖默看著面前的獨行橋道,沉定開口道:“這就只一條道可走,為保險起見,我還得再試探一遍,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行,你只管試探吧,我拿手電對付著後頭這群噁心的東西.”
姜汪點頭接話,狠下決心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