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絲絲一直到聽到喊聲才抬頭看的,再加上姜汪是背對著她,故而也不知他心中的想法。
只是當她看見一男兩女共同往回走時,不由的往它處去聯想。
她暗暗在心裡唾罵好幾句,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才停。
而姜汪則是一直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試圖判斷著他們所住的區域,想著也許還會有別的什麼意外收穫。
從兩人身上所穿的衣服整潔程度來看,大概來這地方還不久,應該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截獲來用的。
他猶豫不定地轉回頭,詢問道:“肖嫂子,你看他們身上的衣服多幹淨整潔啊,一定是來這不久,不如我們去……”“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會去的.”
冷絲絲不等說完,就直接拒絕了。
姜汪見她牴觸如此強烈,索性也放棄了想法,低低道:“不去就不去了,不用反應那麼大的.”
聽著,好像是他非逼迫她一樣,惹人聯想不斷…冷絲絲看他眼神有些不對勁,隨即板著臉開口道:“你說話正常點,別總往其它地方去想.”
“哦?那你說,我往什麼地方想了?”
姜汪隨即露出無辜的模樣反問。
“就,就是…”冷絲絲不好說的那麼直白,可又不知用什麼替代,一時語塞。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多加註意就是了.”
姜汪也再揪,只是想提醒她,有些話可不能胡說出的。
若非看在她是自己好兄弟,肖默的女人,他怕是忍不住要藉著大好月色撩一撩了。
兩人隨即都是沉默,互相背對著靠在擋中間的主樹幹上休息。
姜汪卻有些不能平靜下來,可又礙於身旁的冷絲絲在,不好發作。
他只能無奈地抬頭看向林上的皎白明月,展想其它來轉移注意力了。
月光泛出的點點光暈,卻撲亮著咕朵那張漂亮的悄臉,微微笑的看著自己。
也許互相掛念的緣由吧,這才讓他互相地“看到”了對方的模樣。
想到咕朵,姜汪不由的長嘆了一聲,自己總是不能陪在她身邊照顧,也老讓為自己擔憂。
在對咕朵的愧疚中,他身體的火也慢慢褪了下去,最終歸於平和。
時間一點點流逝,他也在這樣的平靜中進入了夢鄉。
為了避免熟睡時的無意動作,導致摔下樹,他們還另外用藤蔓綁著自己的腰間加以固定。
等到夜深人靜時,安詳寧和的樹林中卻傳出了擾人清夢的輕吟聲。
姜汪困擾著睜開眼睛,直起身子尋找著聲音的來向。
最開始的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可那個聲音逐漸升高,確認了實情。
那動靜大的讓他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他們兩人居然膽大到這程度,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正在這裡偷吃一樣。
可夜幕的遮掩下,姜汪也不能看到什麼,就只能看見兩道身影起伏著靠合在一起而已。
樹上的他只能聽著聲音,去判斷那兩人的進展了。
這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是最為煎熬的事,沒有之一。
正當他為著兩人的聲音所困擾時,一道黑影突然從草裡躥出,直擊打到男人的後背上。
“啊——”兩個不同的叫聲由此響起,男人的痛喊,女人的驚叫傳蕩在附近的樹林裡。
姜汪在低暗的月影下,依稀地看到男人的後背上紮了根長木,顯然是被人偷襲了。
他藉著自身所在的高處,轉眸尋找著那個偷襲人的蹤影,很快便在一叢樹草裡看見了。
那人身材瘦削如柴,偷襲完後便就低低地趴在原地偷望著。
可他的身形和先來的男人相差如此之大,怎麼敢停在原地,難道就不怕被發現嗎?後背無端中箭的男人,厲聲讓女人幫自己把箭拔出,用衣服綁好後就起身找尋偷襲自己的人。
可也奇怪,那男人不去木箭的方向找,反而往自己這頭反方向過來了?姜汪看著身形魁梧的男人步步朝自己過來,不由的跟著緊張了起來。
從上而下,目光緊盯著那過來的男人,女人抱著自己的衣服同樣小心地跟在後頭。
“楊哥,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四周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啊.”
被稱作楊哥的男人一邊張望,一邊回道:“這不是有我在呢,你怕什麼。
居然敢跟勞資玩陰的,讓我抓到了非得一下打爆他腦門不可.”
從他怨毒的話中,姜汪便可聽出了這人的不好惹,更別說還有他手上那把qiang在了。
若非不是看在那把武器上,他也不至於如此緊張,畢竟偷襲這事也不是自己乾的。
主要還是怕這男的氣在頭上,一時手上又走火的緣故。
不過好在他全程都沒往頭頂上看,也可能是沒想過此時夜深了還有人在樹上的情況。
這時一陣微風悄悄吹過,樹葉被吹得沙響。
女人因為沒穿衣服被吹冷了,寒意地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楊哥見後就讓她把衣服穿好來,女人儘管有點不樂意但還是聽從了他的話。
樹上的姜汪也在這時,“如願”地看清楚了女人火辣的身材。
那撩火程度,可不是哪個男人能輕易抵抗的了的。
他努力地剋制著,卻還是挪不開視線,直至女人把衣服全都穿好也沒能移開。
楊哥左右找不到偷襲自己的那個人,便就打算就此回去了,儘管心有不甘。
姜汪看他兩準備返回時,開始覺得夜裡無趣了。
於是乎,心生一計,脫下自己腳上的鞋子。
他遠遠地瞄著,那個偷襲者的方位甩了過去。
儘管受限不能全盤發力,但還是撐著把鞋子丟到了離那人只差20米遠的地方上了。
鞋子砸入樹草,發出的聲音一下引得楊哥又看了過去。
可他卻沒有追著聲音的來處走去,而是快步地朝著相反的方向火速地找了一圈?!姜汪最終敗於他的不同常人的腦回路,而那隻鞋子就只能明天再找回來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偷襲我,我已經看到你了,別再藏了.”
聽著楊哥那自以為是的話,他當時心裡就一個念頭,就是把另只鞋朝那榆木腦袋也上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