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誰都沒休息好,個個沒精神地趕路,誰來保證路上的安全。

慕思白等人稍稍收了點聲音,壓低音調繼續在哭。

在旁邊莎莉.喬卻聽的不耐煩,本來下雨天的心情就不太好,現在還一下來那麼多噪音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她伸出手狠拍自己的大腿處,厲聲道:“夠了!都哭個沒完了是嗎,多大人呀!二十好幾的了,還像個小孩一樣,還不懂控制自己的情緒嗎.”

“再哭,我就都把你們趕出去,淋雨放聲哭一場算了.”

人活著就沒有容易兩字過,小的時候被父母管著,大了就被生活壓制著,老了還要被子女束縛著。

她雖然能理解情緒突然的崩潰,但是沒辦法接受哭個沒完的人。

尤其是慕思白,前兩天才剛哭過,現在就又來了…幾人聽見莎莉.喬氣憤的話後,紛紛自覺地忍下了哭聲,強行把傷心給壓下來。

唐欣悅對此還有點剎不住車,不過還好她沒哭出來,所以只用咬牙不出聲音就好。

畢竟對於炸毛的莎姐,大家都不敢去再惹,也都自知有錯,只好悶聲不語了。

一時間全場安靜,誰都沒再發出聲音來,各自在腦海裡都在瞎想著……雨還在繼續下,並沒有要停的趨勢,空中還有雷電閃過。

面對這麼惡劣的天氣,姜汪深深感受到了外邊搭棚的悲哀跟無奈,心情久久都無法平靜下來。

後來的雨整整持續下了一晚上,是個不得寧靜的夜晚,他人也在門邊上坐了一夜。

同時也想了很多跟咕朵解釋的話,可當天色轉亮真正要講的時候就又都忘卻了,這就是人的奇怪性。

習慣性地去設想很多,表達出來的卻不及所想的萬分之一。

咕朵看著清早就焦急拉著自己出來,說有話要講的姜汪,開口問道:“不是有話要說嗎?怎麼又沉默不語了.”

姜汪只感覺頭腦成了漿糊一般,昨晚的話一句都沒記得起來,有些頭疼地說道:“我說,我忘了你能原諒我嗎?”

“你說呢?”

咕朵先是低呵了一下,再用反問來表示自己的不悅。

忘了,這話還真虧他講得出來,她都想不出那麼奇葩性的言論。

說完後她直接轉身走人,絲毫都不帶猶豫的!姜汪見狀急忙追上去,略微無奈地說道:“不是,你等等嘛,我們談談好嗎?一直冷戰是很消耗兩個人感情的.”

寧願她跟自己大吵一架,也不想要像這樣不搭理的沉默,也就是冷戰。

“冷戰?”

咕朵對於這個名詞有點陌生,本不想了解,但聽到消耗感情就又問了一下。

姜汪見她願意跟自己溝通了,隨即笑著說道:“冷戰是指親密友好的兩個人因為互不理睬或單方面的冷漠、愛理不理而進入的一種冷暴力狀態。

它就是一種精神冷暴力,是很不值得提倡的,錯誤行為.”

咕朵有些氣悶地開口:“所以,是在指責我,對你使用冷暴力了?”

阿?這哪跟哪,自己想表達的是,不可以冷戰阿,怎麼就扯出他指責的話了。

雖說女人的思想自己跟不上了,但起碼知道先不能糾結這個,要趕緊解釋清楚才是重點。

姜汪慌忙出聲,“不是,就不可能會有這種想法的。

朵朵,我只是想跟你說…別不理我,不然我會傷心難過的.”

當他說到這裡時,看到咕朵臉上有些動容的轉變,又繼續裝著可憐模樣。

“你不知道,我昨晚一夜都沒睡,全在想自己錯在哪了。

一想到你會不要我,我就難受,後來都哭了.”

雖然是半真半假,但這樣表達的效果顯然好很多,她終於鬆口了。

咕朵無奈地開口:“誰讓你想這些的,生氣是會生氣,但我又不是不愛你了。

要說誰會不要誰的話,那也只能是你不要我!”

姜汪連連搖頭否認,還焦急搶話,“我也愛你阿,對你好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不要你.”

他講著講著就藉機走上前去,趁其不備一把把人抱住,似乎就只有擁抱能勝過無數的千言萬語。

話說得再多,也抵不過一個擁抱來得更能慰藉人的心靈了。

等到咕朵反應過來,自己人都已經被他緊緊禁錮住了,想要推開時已然遲了。

不過她卻隨即笑了,因為得知昨晚他也跟自己一樣,徹夜未眠。

因為距離靠得近,姜汪清楚地聽到了這個笑,他就也跟著一塊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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