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喬在看到是箭毒蛙以後,立即拉著姜汪就走,一秒都不想在這個毒物面前停留。

只因為箭毒蛙是全球最美麗的青蛙,同時也是毒性最強的物種之一。

除了人類以外,它們幾乎沒有任何的天敵,卻是很多動物的天敵。

行走一段距離後,姜汪故意說道:“我還想再多觀察一會兒,你拉著我走什麼阿,不行,我得回去.”

“不能回去,我不給.”

莎莉.喬聽後,攥緊了他的手,死死地護著,看到姜汪還要轉身,她急得吼道:“你是傻子嗎?那是箭毒蛙,只要一克的毒液就可以殺死萬人。

還去看它,腦子有病吧!”

蛙毒液是一種甾體類毒素,能夠破壞神經系統的正常活動,最終導致心臟停止跳動,目前還沒有任何有效應急措施。

這麼毒的傢伙,躲都來不及,他還想回頭看,純粹找罵。

姜汪見人急了也就不再鬧了,柔聲安撫道:“你說的對,我不去了不去了.”

不過看她為自己焦急緊張的樣子,心裡還蠻高興的,有趣的很。

莎莉.喬猛翻個了白眼,“想死就死一邊去,但別在我面前死.”

“我怎麼可能想死呢,還要娶你做我老婆呢.”

被甩開的姜汪抱著一團魚腥草,笑盈盈地過去拉上她的手。

其實箭毒蛙的毒液只能透過人的血液起作用,不把手指劃破的話,觸碰到至多引起手指皮疹,不會致人死命。

但他手上的傷疤還沒完全癒合,要是剛真的觸碰到了那隻藍箭毒蛙的話,結果難以想象。

這樣一想,手上的魚腥草都不香了,不過這團魚腥草離發現的那隻箭毒蛙有一定的距離。

等兩人回到山洞內時,太陽已經落山了,周圍的光線有些昏暗。

姜汪沒注意到身後的一棵大樹旁站著個人,他目光只顧著盯著莎莉.喬,不時提醒她要小心。

低暗的光線下,隱約可以看到遠處的大樹旁下正站著一個站立著的人,通體是毛的手上攥緊了一隻弓箭,身後還揹著個箭簍。

眼神慢慢變得兇狠,那人拿起手上的石弓,又把箭拉滿,方向對準的正是姜汪。

嗖!箭矢快速飛過去,在還有十米處,姜汪腦海響起了一陣急烈的警報聲,他立即側身躲開。

轉身看到一個全身長毛的人手握著石弓看著他,怪異一笑之後,就消失了!距離有點遠加上週圍光線暗的原因,他沒有看清臉,但卻能感覺到對方是在笑。

姜汪又朝四周的樹木看了一番,沒有發現可疑後,才放心附身爬進洞內。

思緒卻早已飄遠,心想剛剛到來的人為什麼要殺自己,分析過後也沒得出答案。

莎莉.喬在洞口前,看姜汪進來有點遲,便問了一句:“進來這麼慢,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

姜汪站起身,盯著這個只允許一人透過的洞口,不答反問道:“睡覺的時候,這裡會堵上嗎?”

莎莉.喬點頭,指著旁邊的大石頭開口道:“當然會堵上了,這可是我找來的防備工具.”

姜汪淡應了一聲後,他蹲下來,推動著大石頭把洞口堵上。

這塊石頭有點重量,估算是二百斤,外邊的人想推開很難。

“現在還沒睡覺,就要堵門了嗎?”

莎莉.喬心裡已經開始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了,直覺在告訴她,剛才一定有事發生。

姜汪看了她一眼,點頭道:“嗯,安全起見,除了出門外要時刻把石頭給堵上.”

“莎姐,你終於回來啦,我們好想你啊.”

“莎姐,你手裡拿著是什麼阿?”

“阿,是蜂蜜,我都好久沒吃到這個了.”

慕思白在這時跑了過來,莎莉.喬一下就被三女給包圍了。

姜汪看著簇擁的她們,自覺往旁邊站開,禮貌式微笑道:“你們聊,我先過去看看.”

他側身準備走,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能聊些什麼,畢竟另外三人並不太喜歡自己。

莎莉.喬看到幾人伸出手準備沾蜂蜜吃,便用手拍了拍她們,嚴肅地說道:“不許吃,這是姜汪冒著生命危險拿回來的.”

說完後,她走過去把手裡的蜂蜜還交給姜汪。

姜汪看著幾人唉聲嘆氣的表情,便開口說:“沒關係,有很多,每人都分一點來嚐嚐味道吧.”

他拔出別在腰上的軍刀,開始給慕思白等人分一小塊蜂巢。

唐欣悅在床上睡了一天,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她欣喜萬分地跑了出來,看到的卻是他被一堆女人簇擁的畫面?肖默不偏不巧地看到表情極速變化的一幕,不需多想,他站起來裝作咳嗽的樣子,大聲地咳了出來。

姜汪順著聲音看了過來,看到唐欣悅正幽怨地看向這邊,他輕聲道:“都拿到了,那我再過去給其他人分一下.”

慕思白開心地用手品嚐這甜蜜,聽到姜汪要走,她想開口說莎姐還沒得呢,卻被捂住嘴巴。

莎莉.喬等姜汪走過去之後,才鬆開了手,小聲道:“吃你的.”

慕思白無辜被呵斥,委屈地開口:“莎姐,你幹嘛不讓我說阿?我記得你說過最喜歡吃蜂蜜了.”

另外兩人同樣疑惑臉,手上吃蜂蜜的動作卻是不停。

莎莉.喬沉默,只是讓她們不要多問,沒想到慕思白卻把手裡的蜂蜜讓給了她。

這下,三人的動作把她的心感動得稀里嘩啦,再狠也兇不起來了。

姜汪走到唐欣悅面前,把蜂巢遞出去,得意開口:“看,都說了給你吃蜂蜜的,快叫哥哥.”

唐欣悅沉下臉色,冷問道:“你衣服呢?”

他出門前,她記得是穿戴整齊再出去的,怎麼回來就不見了。

姜汪側轉了下身子,露出了旁邊的上衣,“在這呢,有點溼就沒穿了.”

唐欣悅暗覺不對,就追問道:“為什麼會溼?”

“呃……”姜汪陷入尷尬中,總不能直接說是跟女人做事弄髒才洗的吧。

“快說!”

“之前跟肖默出去,把泥抹身上了,剛洗它當然溼了.”

姜汪看著唐欣悅明顯不信的表情,又說道:“是吧?肖默,我這衣服是跟你出去弄髒的.”

……一片寂靜,對方根本都不搭理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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