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朵伸手握住了放在她胸前那隻手,沉聲道:“別想趁機佔我便宜,安分老實的待著.”
嫌棄身邊那吟聲刺耳,她就準備邁出步子朝另一端走去。
姜汪低頭看向她還裹著紗布的腳,趕緊過去把人橫抱起來,厲聲道:“好傢伙,腳上的傷不疼了?竟然光著腳走路,誰給你的膽子阿?”
咕朵在懷裡稍作掙扎了一下,回道:“還好意思提,早知道就不那麼急著過來了,就應該讓你自己在這待著.”
“怎麼不好意思了,別動,給我好好坐這.”
姜汪抱著她一起坐到地面上,身後扣住細腰不給人起身。
地上太涼了,雖然有層稻草在鋪著,但他還是這樣抱著她。
這……看著自己的手又被美人拉下來了,姜汪就苦著臉看著她開口:“老婆,你說我剛剛對她們什麼都沒做.”
咕朵瞪了他一眼,“閉嘴,這種話能不能,別再說了.”
她也不是不願意,就是聽到他如此顯露的話語。
心裡很不能接受。
姜汪點頭,“不說就不說了,用做的這樣可以吧.”
不給她再拒絕的機會,他低頭吻住了她那雙軟唇,大手開始做出一系列的實際行動。
……。
換班的人過來了,都不肯回去,陸續聚集在附近,不時俯耳偷聽牆角。
裡面的人足足是折騰至近天亮,而他們也是堅持著一晚上沒睡。
直到裡面沒聲了,才匆匆去洗了臉,又趕忙把寨子巡過一圈。
姜汪把衣服鋪在地上,準備摟著咕朵一起睡覺休息時,房門在這時被人開啟來了。
魔女帶著獅頭人很還有幾個男子,一起走了進來,後面還有好多人陸續進屋。
姜汪趕緊坐起身,想動手幫咕朵穿好衣服,她卻伸手推開,啞著嗓音開口:“別動啦,讓我休息會吧,求你了.”
他看著眼前大片的白色,湊到耳邊提醒道:“快起來,老魔女把你父親帶過來,正找我呢.”
咕朵聽到後,立馬驚恐地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看見突然出現一堆人。
“這群人什麼時候進來的阿,我怎麼一點也沒發現,你怎麼也不早點說.”
“這些都不重要了,趁他們還沒發現我們在這,趕緊把衣服穿上.”
姜汪焦急地幫咕朵把獸皮坎肩穿上去。
咕朵顧不上其它,快速把草裙給繫上。
咕朵瞪了發呆的某人一眼,嬌嗔著開口:“看什麼呢,你還不把衣服穿上,不知羞!”
姜汪收回視線,低眸看了一下,委屈地回道:“倒是也想穿阿,可我褲子都在你那壓著啦,穿什麼啊?”
咕朵低頭瞥了一下,伸手把旁邊的衣服丟過去,“給你,快穿……吧.”
話講到一半,一下就有人過來,一頓胡嚕引來了其他人過來圍觀。
獅頭人看到面前光溜著身子的姜汪,深邃的眼神下看不出他是何想法。
咕朵看著圍擁著的人群,站起身來擋住,沒開口說一點話,但其他人也都明白她的意思,自覺挪開了視線。
她眉頭緊蹙著,被按壓的腳傷在發痛,但卻一語不發,保持沉默。
魔女對其他人指說,姜汪強行對那五個女人做出了不軌的事情,是一種極度嚴重破壞行為,還損害了神明的形象。
應該把他抓起來,稽首祭天,以平天怒,而作為帶他進來的相關人也應該受到重罰。
咕朵自然聽出了這裡的相關人是什麼意思,各種講述和目光引導,就差沒把她名字也點出來。
也在這一刻,她才覺得,眼前的神母陌生無比,已經不是自己曾經敬仰過的那個神母了。
內心不知怎麼,突然揪痛無比,腳上的傷痛頃刻間被掩蓋過去了。
她顫抖著聲音詢問,要怎麼處置帶勝士進來的人呢?神母極度憤恨地回答,鞭刑、鹽懲、蒸煮、灌水和爬刀山等樣樣都要受過才好。
咕朵再次得到確認後,她向後踉蹌了兩三步,腳一下無力準備摔倒。
姜汪看到她站著,就匆匆把衣服系在腰上,剛起身就看到美人要摔就趕緊抱起她。
他低頭看到她臉色不太好,便問怎麼了?雖然聽到他們對話的聲音,但自己根本聽不懂這方的語言,只能是問了。
咕朵也沒有再掩飾,直接把神母說的話跟他全部說了一遍。
姜汪聽完後,呵聲道:“呵,看清了吧?早說她不是什麼神母,就是魔女一個。
昨晚就是她找過來的人,現在還想倒咬我一口!不用怕她,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沒動就是沒動.”
還好他謹記著那老醫生的話,憑藉著自身極強的素質,才沒讓魔女的陰謀得逞。
他抬頭和魔女對視,這老女人想借機殺人,自己可能會讓她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