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面對面貼抱著的情景實在有些刺眼,並且他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這是在趁機佔便宜!這時,一滴雨水打在了肖默的手上,不會吧?要下雨了?他抬頭看向天空,月亮周圍還沒有烏雲聚集,應該不是下雨。

趁著等待的空隙,動手解開了長形狙擊槍形狀的布條,如願看見了自己最熱愛的槍支。

還是一把軍用式精確步槍,槍身輕盈,槍管採用了冷錘鍛造的方式,增長了槍的耐用性。

其它的設計都很不錯,像是一個專業狙擊槍自己製備的槍支,手感也很棒!肖默端起槍,對著瞄準鏡裡看了看,這帶有夜視功能。

他透過瞄準鏡看了下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座高山,底下就是大片的樹林。

山底下有片空地,還有些東西?伸手轉動下倍鏡,放大後他竟看到了鱷魚!周圍還有好多隻,這聚集的數量就像是人工養殖的一樣。

這時,身後有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語道:“還看呢,該走了,我們必須得趕在天亮下離開才行.”

肖默收回了視線,別有深意地開口:“知道我剛看到了什麼嗎?怕不是你想離開就能離開的了.”

姜汪聽後一頭霧水,“話別說一半阿,很磨人的。

時間緊迫,有話你就直說唄.”

說著,他將咕朵轉回到自己背上去,準備出發下一段路程。

肖默看了一眼咕朵後,沉聲道:“我剛用狙擊槍帶的瞄準鏡,看到了山底下養著一群鱷魚,估計下去就得被撕碎吃掉了.”

姜汪有些不太信,“或許是你看錯了呢,這荒郊野外的,誰還會有心思養鱷魚啊!”

肖默也不反駁,只說:“不信,你可以自己用瞄準鏡看,親眼為實一下.”

說著,他把手裡的槍遞交了出去。

姜汪沒去接,因為咕朵說了話,“不用看了,底下確實有鱷魚,是我們天山一族養的。

可你們不需要擔心,我可以保證你們會安然度過去.”

肖默看向姜汪,見他點頭相信,自己也就不再多言了。

三人穿過一個狹窄的山道口,再順著彎曲的山路走下去,在半小時左右就來到了鱷魚池。

路上,咕朵解釋了飼養鱷魚的原因,也是為了抵禦外敵入侵。

他們特意在這邊建造了一個泥澤,然後從別處抓來兩隻鱷魚,讓它們在此繁殖,定期得會安排專人給鱷魚們投餵些肉食。

姜汪看著眼前正趴在地面上熟睡的畫面,他連忙翼聲詢問:“你確定,我們真能過去?”

看著眼前離他們只有40米距離的樹林,咋感覺像4公里這麼遙遠呢!“這是鱷魚孵蛋時,我們放在旁邊的香袋。

你們把這個帶在身上,鱷魚就不會過來咬你們了.”

咕朵點頭,從自己伸手掏出了兩個小藥包。

肖默表示懷疑,但還是照著拿藥包在自己身體周圍晃了一圈,低問道:“這就可以了?”

咕朵回道:“自然了,現在傷害你們,不就是在等於傷害我自己嗎.”

肖默看向姜汪開口:“等會,我先過去,到一半了鱷魚沒反應你再走.”

說著,他依舊不放心地拿過了包裹,擔憂太重會影響姜汪逃跑的速度。

“好,你注意安全.”

姜汪應聲後,就停在原地看著肖默走過泥澤上立起的石塊,不時還扭頭去看鱷魚的反應。

對於兩人這樣的擔憂,咕朵並沒說什麼,畢竟自己與他們相識不久。

在心裡安撫下,他們這樣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等肖默過到一半時,鱷魚還沒反應,他才回頭衝姜汪招手,示意他過來。

看著咕朵靠在姜汪背上,那披在兩邊的黑髮,他心底總有隱隱的顧慮。

而這個時候,夜空下起了小雨,滴答掉落在地的聲響。

照亮大地的月亮在慢慢被烏雲遮住,能見度一下降低了不少。

姜汪抓快了行走的腳步,趁著還有點光亮,他得趕緊要走完這段鱷魚池路。

肖默見他過來了,也就繼續向前走。

進入到了樹林後,他們都暗鬆了一口氣,不過擔憂的問題也緊著出現。

姜汪看了下四周的樹木,“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躲雨吧?”

雖然不知道雨會下多久,但肖默身上的傷可不能淋雨,要出現傷口感染就很麻煩了。

眼下也只有是邊走邊去尋找個地方暫時作躲避了,包裹裡的東西要被淋溼的話,勢必會變得更重。

月亮被烏雲完全遮擋住了,周圍一下失去了可見度。

肖默憑藉自己過人的夜視能力,掏出了打火機,點燃了寨主先前送的火把。

因為下著小雨,他得能用風衣去擋雨,包裹就讓姜汪來背了。

藉著火光,他們慢慢在樹林裡行走,而下雨讓泥土變得鬆軟不好走了許多。

在姜汪快感覺力氣用光時,他們找到了一個搭建好的窩棚,暫時的避雨之地。

這個窩棚並不大,勉強容下三個人後就變得格外地擁擠起來。

想著應該是另外的求生者之前搭建的,前邊的土地上還有些煤炭堆。

肖默在窩棚的最外邊,火把這樣舉在裡面,多少有些危險。

姜汪從底下扯出一根小樹枝,把它的枝丫折斷得到了一個小“y”型的託舉物。

他把它扎進了泥土後,輕聲道:“要不你把火把放這上面來把,火焰燒那麼高,一會把這僅有的窩棚燒了就玩完了.”

說著,他伸手讓咕朵再靠近自己一些,騰點空地出來。

肖默看著那小小的樹枝,搖頭,“用它,還不如拿槍去墊.”

然後,他就兩支狙擊槍交叉撐了起來,再把火把放到上邊。

姜汪看了看這狹小的空間,肯定是不能躺著睡,也不知雨什麼時候會停。

他脫下的外套,剛準備給咕朵套上,卻發現她後背的衣服溼了許多。

連頭髮都被淋溼了,他輕聲開口:“穿著溼衣服容易感冒,還是先脫下晾乾吧?”

咕朵搖頭拒絕,她只穿了條裙子,脫下不就代表要她光著了!頓時懊悔,她為什麼要在臨走前去換上裙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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