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這傢伙的情景,手持一把大長刀,全身上下全是血。

最初還以為是他身受重傷流的血呢,後面才知道那是他殺了別人被濺到的血。

就因為一句要報恩,他後來當真就一直拼死地保護自己,想想都很不可思議。

“你傻愣著幹什麼呢?趕緊出發開始狩獵下一隻動物了.”

一個清冷有力的聲音打斷了姜汪的回憶,再看時野豬居然不見了,只剩地上的一灘血跡。

“豬呢?斷了腦袋還能跑的嗎?”

他手不敢相信地指著那灘的血,開始懷疑人生認識。

小時候村裡殺豬,已然被刺“死”掉的豬,待有人靠近時卻突然站起身,將人撞飛又胡亂跑動了起來。

雖然從前經歷過這樣豬“死而復生”的事情,但眼前這個“復生”實在太過於離譜了!腦袋都沒了,還能夠來那麼一場臨死逃脫嗎,他說什麼都不能信的!“不可能,這不可能…”肖默聽著姜汪似魔怔一般的話語,當即伸出手去扣他腦袋,低語道:“什麼不可能,在說什麼胡話,有我在,怎麼可能會讓豬跑了呢。

豬我已經讓熊人扛著了,你可以回頭去看看.”

身為一個男人膽識那麼小,可不行,他後面得找機會再加強下這人的承受力。

姜汪轉回頭一看,果真看到了熊人肩上掛抗著的野豬了,血滴啦落下。

這剛洗乾淨的皮毛,又被弄髒,真是太不愛惜自己的“羽毛”了。

肖默伸手輕拍下又開始犯愣的人,沉聲開口:“豬看完了,可以走了吧?”

姜汪迅速轉過腦袋,一張血面斑駁的人臉瞬間在眼前放大,人立馬被嚇退了好幾步。

他抬手撫著胸口自我平靜,顫巍地說道:“你你,能不能把臉上的血給擦一擦啊,太t人了.”

眼下又正是在夜晚,全黑沙響的四周本就透著詭異,用夜視鏡下看到的景象就更加可怕了。

肖默無奈抬手用衣袖胡亂擦下血跡,按著姜汪的提示又擦了一遍,正準備問“好了嗎?”

就被捂住了嘴巴。

不容思考地就被姜汪強行拉著蹲下身來,他眼眸閃過疑惑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人。

姜汪並沒有說話回答,而是做個禁聲的手勢,眼睛乞求著在表達:一定不要出聲,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來。

肖默輕蹙眉頭,雖然不知面前的人在搞什麼怪,但還是勉強地配合安靜了一會兒。

伴隨著風聲繼續吹動,一股怪味從後頭流傳過來,兩人趕緊捂住口鼻。

姜汪擔心肖默會發出聲音,捂他嘴巴的手一直都沒有放開過,眼睛也全程在緊望著前方。

前邊遠處的樹叢中,分明有幾個晃動的人影在晃盪著走向這邊,距離越來越近…之後,一群身穿迷的人出現在了視線之中,這行走路線剛好正對著他們所蹲伏的地方!這下可怎麼辦才好?起身跑也來不及,原地等著也不行,橫豎都會被發現。

不過這些人手上都沒有槍,但…為何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的缺損的傷口在呢?破解來的上身處明顯有著子彈打穿的窟窿,手上也有不同程度割痕!為什麼還可以如此平靜地行走呢?姜汪不得而知,只是察覺到了這些人身上的異常。

等距離還剩有十米這樣時,他的腦海赫然響起警報:有危險物體在靠近,立即撤退!!!物體?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些不是人嗎?不等姜汪在思考了,他的腦袋如同要炸裂一樣發痛,僅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撤退!抵不過系統的施壓,姜汪只好拉起肖默的手,轉身狂奔了起來。

肖默邊跑邊出聲詢問:“跑什麼啊?你總得要告訴我吧?”

“後面有人…不對,是怪物在過來,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姜汪慌不擇路地奔跑了起來,全然沒心思去尋找回家的路。

肖默聽到後立即回頭,在極遠的樹叢中看到了所說的怪物,可那明明看著像人啊!除了走路姿勢有些古怪,他們是左右搖擺,其它的地方看著人沒什麼不同。

他低問道:“不過一群身穿迷彩的人,你至於害怕成這樣嗎?連回去的路都跑給反了.”

眼下這跑起來的速度,怕是參加百米衝刺的選手都趕不上了,更何況是悠哉在走路的人啊!雖然穿迷彩的人有點危險,但看他們的那樣也沒打算追上來,就是說壓根沒威脅啊。

姜汪被肖默迫拉停,一個慌亂不已,一個平靜如水地望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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