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失誤。

他只能祈禱著這個失誤不會成為他們命喪於此的理由,神經緊繃地看著肖默一點點起身。

望著腳下草枝匯聚的泥水,他握拳放在嘴巴前,不敢大出氣。

儘管右腳已經順利脫離出來,但肖默還不敢完全雙腳站起,因為那樣會縮減受力面積,加重土地沉陷的壓力,只好先半直著身子,匍匐前行。

直到他成功來到姜汪所站著的較為安全的地域,緩緩站起身沉聲道:“太陽開始西落了,我們必須趕緊找到回去的路才可以,不然怕會在這遇見意外威脅.”

姜汪點頭應道:“哦,那我們還要再像剛才那樣子找回去的路嗎?”

在他所看來,那樣的方式似乎並不能加快時間找到,但又不好直接發聲質疑,便婉約地問了這麼一句。

肖默聽出了話裡藏話的意思,便半眯眼睛看著,“你似乎有其它更快回去的方法,不如說來聽聽.”

被看穿心思的姜汪不自然地伸手撓了下後腦袋,“我我,又不會飛,哪有什麼更快的方法啊.”

肖默低咳一聲,“你再藏掖著,這太陽要是西落後,天馬上就會暗下來的,到時候再想回去可就難了.”

姜汪笑了笑,“這地方太不安全了,我們先從往前再走走看,話可以邊走邊講的啊.”

他動手試著撥開眼前的草叢,一下就被折彎下去了,看來是他們剛才走過的路途了。

運氣也不能靠一輩子來走的,更為重要的還得靠能力,他踩了踩腳下較為踏實的土地。

“肖哥,你來看看這塊土地它結不結實,能不能承受住兩個人的體重啊?”

這片地方雖原先是為沼澤,但經過茂草的長時間生長後,土地的資質已經被轉換了過來。

肖默站了過去,用腳感受著腳下堅硬的土地,點頭應道:“嗯,的確結實可以受得住兩人的重量,可接下來呢?”

姜汪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輕快出聲,“接下來就是,肖哥你坐到我肩膀上,藉著兩人的身高優勢就可以看清回去的路在哪裡了.”

這被折過的草就算是被風復原了,也應該跟其它堅實生長的草不一樣,藉著兩者不同就可以辨識出來該往哪裡走。

肖默回味了這一番話,開始低眸看向比自己矮了半頭的姜汪,上下打量著他這乾瘦的個子能托起自己這160斤的大體格嗎?答案顯然易見了,他也明白了姜汪這麼說話的用意,沉聲道:“你託我?自己不怕我還怕你把我摔了呢!”

話音落下後,他整理了褲子蹲下來說道:“少趕緊廢話,速度上來,要是看不到路我就把你丟進沼澤裡喂寄生蟲.”

姜汪自然也知道自己不能托起肖默,沒有拖拉地跨腿坐到了人家肩膀上,淡笑著開口:“肖哥你放心,我視力超好的,保證很快可以……啊呀呀~你慢點,慢點起身呀.”

原以為自己這140斤的體重能夠讓對方困難站起身的,結果沒想到,人家絲毫不受影響地就站起來了,弄得他有點措手不及,慌亂地揪住了救命的“稻草”——其實是頭髮。

“你少廢話,趕緊把路和我看明白來!”

姜汪平復好心境後,感受著近達這3米高的視角,像是開了掛一樣,一下就在滿綠中找見回去的路途。

儘管風呼呼吹過,晃動著四周的草叢,但他還是看見了一條較為矮一截的直路。

“回去的路就在右前方,我確定的,就五百米不到的距離.”

雖然只有五百米的路程,但這滿是草叢盡然蔓延了好幾公頃的土地。

肖默聽已經看到回去的路後,就趕忙把人放了下來,讓其在前邊帶路跟著跑了起來。

天色逐漸暗下來,又有山體作為遮擋,他們這邊已經照不到陽光了。

姜汪跑到石頭地面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不用再擔心會被吞沒了。

由於體力被消耗不少,他就過去跟肖默互相搭著肩膀向洞穴那邊走回去。

這一幕被遠在幾十米樹林那端守著的人看到眼裡,隊伍裡的支柱男人同時受傷,不出手又待何時呢。

一個致命的威脅就此誕生,只需等待天完全暗下去,換上屬於他們的主場保護色了。

姜汪那裡得知自己已然被盯上了呢,短暫休息後,就找石軍怒聲罵上了一頓。

指責他心機惡毒,居然讓自己和肖默毫無準備地去走沼澤,摔倒完全就是有意為之的事。

石軍看到了肖默被泥澤沒過的右腳,就先靜默任由姜汪發洩心中的不滿,對他指責完後輕聲道:“我剛才並沒有讓你們自己過去啊,確實是在三公里處的地方,但你們走錯了路也不能完全怪我吧.”

他繼續辯解著:是他們焦急要去找路,卻不能把陷入沼澤的責任全部怪到自己身上吧,要是想要他們死的話開頭就不會去了。

姜汪冷呵反駁,“呵,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出手救我們或許是覺得還死不掉,就準備自己再設圈套呢.”

石軍被這樣曲解,心裡也覺得氣憤,“你憑什麼那麼說我?要想你們死的話,現在就可以讓團團咬死你了,何須要費心思.”

姜汪微笑回道:“都聽到了,你們讓這老虎進來,就是潛藏的威脅,等睡覺都得沒命.”

石軍的話又被曲解成其它來講,他氣惱地從石床上站起身來,還沒張嘴就被說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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