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選擇嘛.”

“什麼選擇?”

見他笑盈盈的樣子,慕思白都覺得不對勁,可她還是抵不過心裡的那股好奇勁,半信半疑地發問了。

“第三個選擇就是,你走人就行了。

以後你就都不用見到那麼討厭的我了,這樣子我們雙方各自成全下彼此挺好的啊.”

姜汪見她如此地配合自己,當然也不能再拖演下去了。

若不是手還捏著鼻側,慕思白指定要噴笑出來,這男人還真敢講阿!她冷聲開口:“哼,我早知道你不安好心了。

還各自成全呢,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怎麼不直接去唱戲啊。

想讓我成全你,簡直白日做夢!”

明明就是想趕她走,還說什麼各自成全,純粹在扯淡。

想趕她走是嗎,不想看到她了對嗎,就偏要留下來,礙!他!眼!他們之前的恩怨都還沒了結,自己的“大仇”都沒得報,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繞過他。

姜汪聽到這段話,一時漏出了驚愕的表情,又很快就又恢復到正常。

看來這女人不吃自己這套,軟硬兼施都沒用嗎?還得想個其它辦法來才可以讓她自願離開了。

他假裝出一副好開心的樣子說道:“真的?你真的不走了嗎?其實我心裡也好捨不得你走的呢~”“咳咳…”咕朵聽到這話後,鬱悶地輕咳了好幾聲。

藉此來示意他,她人就站在旁邊聽著呢,說話該要注意些才好。

見咕朵有些要生氣的節奏,姜汪只能被迫停下自己想要實施的計劃。

這剛講完的話,他下一秒就立即改了口,鄙夷地說道:“切~以為我會這麼說來挽留你嗎,也同樣是做夢!實話直說,我就是絕對討厭,想要你走的.”

“你這會要真走了,我必定敲鑼打鼓放鞭炮,好好地慶祝一番.”

慕思白看到他這一幅巴不得自己走人的模樣,心中很不自在,執意要跟他對著幹才舒服。

她微微勾起嘴角,嘲諷道:“可快別吹了吧,也不嫌丟人阿,說的好像真有鑼鼓跟鞭炮跟你用一樣.”

姜汪扳下一張臉,肅聲道:“這個不用你管,趕緊的少廢話,走還不是不走了。

你要是不想走的話,就麻溜去做早餐,吃完好趕路.”

他沒耐心也沒有時間在跟這女人在這耗下去了,就想趕緊地解決好這個眼前麻煩。

慕思白不服軟地開口:“可以啊,不就是做早餐嘛,我去做好了吧.”

她就不信,自己敢做他敢膽吃!等會她就故意放多幾把鹽進湯裡邊,非把他鹽鹹瞎不可!莎莉.喬在這時伸手拉住要走的慕思白,勸聲道:“你才剛流鼻血還沒好呢,這頓早餐還是讓我去做吧.”

慕思白當即就抽回了自己的手,煩悶地開口:“不用,它現在已經好了,又不是受傷.”

說完之後,她就獨自一人走向了昨晚燃火堆的地方。

站在那裡,她整個人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柴火都被雨水打溼完了,還能點著嗎?她回頭看了看,那群人都還在緊盯著自己呢,絕不能夠認慫。

儘管自己沒有試過怎樣起火,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蹲了下來嘗試。

結果自然是不明而喻了,柴都打溼了又怎麼可以能夠點著呢。

姜汪遠遠看到她有模有樣地動手摺那些柴火,不免都覺得好笑。

他拉著咕朵走過去看個熱鬧,還順帶出聲說道:“來,我帶你去看看大小姐是怎麼做出來的早餐.”

咕朵輕聲嗔怪:“姜汪,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呢!她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你這樣講話是很傷人的.”

姜汪瞬間沉默不語了,難道就因為她是女孩子,自己是男的,所以就不能這麼講話嗎。

那她之前對自己講的那些更難聽的話呢,剛才還想動手打人就都沒錯。

對於這個,他是不會認同但也不會出聲辯駁,畢竟深記著一句話,女人是不講道理的生物。

才剛跟咕朵和好,他也不想再因為什麼而鬧得不愉快了,所以就乾脆不反駁也不說話好了。

來到慕思白跟前一看,她正把木柴都堆疊在一起,那滿臉認真的模樣卻無意增添了一絲搞笑。

姜汪想看卻因為咕朵在旁邊而不敢笑,只好抬手捂著自己的嘴邊偷偷笑了。

咕朵蹲下去,輕聲開口:“思白,這個柴這麼疊放是不合適的,應該要留有一些空隙出來。

就像我這樣交叉疊放,而且開頭起火的時候應該先用小的木柴才更容易點著.”

看到這規規整整地從大到小認真疊放的樣子,她也實在不好去講什麼,只能是直接動手來糾正了。

慕思白見自己如此認真還被否定了,頓時覺得很不自在,她就轉移注意力,低眸去看了下自己被弄溼變髒黑的手。

咕朵見她不太自然地在扣指甲,便就轉換了肯定的語氣說道:“你是第一次碰這個吧,已經做的很好了。

記得我第一次起火的時候,直接把做飯的地方都給點著了.”

“那個火大得一下就直撲我臉了,把頭髮都給燒掉一大塊,後來被我父親追著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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