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聽到一個咳聲時,姜汪頓時苦惱萬分,體內的異想和思想在進行著決戰。
他深吸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壓著氣火說道:“你過來幹什麼?!”
慕思白嘴角勾起一個得逞的壞笑,語氣輕鬆道:“我本來就坐這裡的,是你們沒發現而已.”
其實她是看到兩人焦急的身影,才悄悄跟過來的。
但這四下環境昏暗,靠著正常視線也看不到什麼,那怎麼說都可以了。
t……這女人絕對是故意過來掃興的!!!姜汪很想懟回去,他剛才過來時就是沒看見她人的,但考慮下還是忍回去了。
他壓著不滿,反聲說道:“那你這邊可以先走開一下嗎?我有點事要跟你莎姐說.”
“不可以,你乾的那點事我都知道.”
慕思白呵笑一聲,直言拒絕了。
姜汪拳頭一下握緊,若不是看她是個女人份上,他真就準備揮過去了,如此不知趣。
莎莉·喬站在旁邊,自然也感覺到了兩人之間暗暗擦出的火花。
她邁步站到中間,勸解道:“思白,你這麼久沒吃東西了,肚子應該餓了。
我特意留了些吃的,快過去吃吧.”
慕思白本就對姜汪不滿,再加上他讓自己剛碰見的哥哥走,心裡更是記恨著。
她雖然也知道目前跟著姜汪一塊,可以更好活著,但還是想著跟著哥哥一塊走,卻斥責了不懂事。
本來就帶有一肚子怨氣,這會又感受到莎莉·喬話裡的關心,她更是對姜汪不快了。
她直接開口道:“莎姐,我不餓。
我告訴你,他就是渣男一個,吃著碗裡還吃著鍋外頭的!”
“這樣一點好男人的擔當都沒有,你不要跟他一塊了,立即分開啊.”
越說越激動,慕思白後面直接上手拉開兩人,目光直視著前方。
“思白,你這話時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莎莉·喬困惑發問,而姜汪聽著這些話,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了,這女人該不會是要說自己和王曉琪的事吧!他沉聲提醒道:“慕思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也別仗著自己大小姐的身份,就胡說.”
“這是害怕了對嗎?敢做不敢當,你算什麼男人吧!”
慕思白卻根本沒在慫的,一身正氣接著往下說。
“莎姐,我不想你再被他繼續騙下去了。
現在告訴你,他!那晚去救我們回來的那天晚上,不僅借形勢逼我們脫衣服,還把王曉琪睡了.”
莎莉·喬聽到這段話,陷入了沉默之中。
原來這事她只知道一半而已,逼人脫衣的事他隱瞞了。
姜汪見莎莉·喬看向自己,眼神中帶著一抹失望他也同時感到絕望。
“慕思白,你這就是亂說啊,那怎麼會是我逼你們的。
那些人對你們鞭打還要群上,是我站出來解救了你們.”
慕思白卻不認好,繼續反駁道:“那你也是不安好心,讓我們脫衣,還順勢跟人發生關係.”
“雖然不知道你怎麼說服莎姐的,但在我看來,你就是渣鐵一個,什麼也不是。
既然敢說了,也不怕得罪你,不用你趕我明天就自己離開.”
原先孤立無助時,想著只要能活下來回去就好了,所以才會告訴自己要妥協讓步。
但現在要她這樣忍氣吞聲活著,看人臉色的情況,不如就跟著哥哥同生死。
姜汪被氣得一時失聲,沉寂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當時不該去救你,現在讓你這樣滿口胡說。
當時的情況本來就是那些人對你們動了想法的,我也沒直接讓你們脫衣服,聲音沒喊得出來這才迫不得已的!”
那個王曉琪自己本來就嘗過了,他當時要是想趁機佔什麼便宜,大可以直接把那幾個女人挨個辦了。
最沒想到的就是,這慕思白居然自己主動提起那時的事情,還給他潑了一大堆髒水。
莎莉·喬聽著兩人衝突漸重,好聲解釋道:“思白,你說的這事我也知道了,姜汪他也有解釋過,你不用……”慕思白一聽心裡不舒服地接道:“不是,莎姐,你別聽他說了什麼啊,得看他做了什麼啊!他心思就不好,對每個女人都有想法.”
“我覺得他對那個閆芷喬也有一腿了,不然怎麼會在捨命去救她呢!莎姐,這好男人多的是,不需要完全被他牽制住了啊.”
姜汪有些沉不住氣了,反聲道:“這可真能扯,說我對每個女人都有心思,對你就沒有其它想法不是嗎!”
“……”莎莉·喬看著吵得越來越狠的兩人,頭疼地用身體擋開。
“你們能不能別再說了,姜汪!你先住口,有點男人氣度好不好!”
姜汪聽到這話,儘管心還是有不平但也還是閉嘴。
他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把大家的關係弄得太僵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為什麼要停,他自己乾的事情還不讓我說嗎?”
“他就是壞男一個,不旦是對女人心思不好,還針對性地趕走我哥哥,報私仇!”
慕思白自己又再說了兩句後,也感覺無趣才慢慢合上。
莎莉·喬從後邊兩句也聽出了,慕思白內心緊抓不放的是,覺得姜汪藉機趕走了她哥。
她溫柔的說道:“思白,你先聽我說好嗎?你誤會他了,你哥哥不是姜汪要趕走的,是…是肖默讓走的.”
慕思白感到很是驚愕,“什麼?我不信,他與我哥哥素不相識的,為什麼要這樣呢?”
莎莉·喬知道若是不解釋清楚,她也不能夠說得動,只能是如實告知了。
“因為你哥哥曾跟…談過一場情感,所以肖默就不想讓他留下來了.”
慕思白瞬間不語,這是她沒想到的緣故,難怪哥哥會二話不說地就同意離開。
姜汪釋然一笑,“聽到了吧?你哥哥離開和我沒關係!”
這女人就是比較小心眼,以為自己也跟她一樣記仇,還說出了什麼報私仇。
他要是實在容不下她,大可以直接讓肖默把人趕走,也不是擔憂被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