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在你們這裡有樣東西,模樣大概是張金色的方形卡片,上面赫然印著通行證三個字,你……”男人聽到這話,隨即轉身走到自己專屬保險箱前,取出東西。
他攤開上面的紙張,直言道:“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是!”
姜汪很快應下,手同時伸出要拿過那三張通行證。
男人卻把手往回收,得意地說道:“想要拿走它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告訴我,蟲子入體後的事.”
姜汪瞧出他不會這樣把東西交給自己的,索性收回手,拒聲道:“你若是不給,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雖然通行證很重要,可在這個關鍵時刻,他也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
男人細細觀察他,並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不由讓步道:“這樣好了,我先給兩張,你先說.”
這實驗對他來說確實太重要了,尤其是“成功”就擺在眼前,絕不能與之交臂。
姜汪眼神向下瞥了一眼,遞來的兩張通行證,卻絲毫“不為所動”地再抬頭。
“行了,我把東西都給你,求求你快說吧.”
男人看他這樣,就強硬地拉起他的手,把手中的通行證都給了出去。
姜汪心裡暗自竊喜,表面卻裝作鎮定地說道:“告訴你也行,不過還得答應我,到時候把我們都送出去?”
“可以可以,沒問題,你快說吧.”
男人連連點頭,可心裡想的卻是:先哄你把蟲體的資訊說出來,到時再一舉拿下,看你還怎麼囂張!姜汪沉浸在獲得通行證的喜悅中,並未注意到對方嘴角勾起的壞笑,但他腦海的系統預警給了提醒。
他抬頭微笑開口:“其實也沒什麼的,蟲子入體後,我感覺身體滾燙得不行,然後就用水泡澡它就自己降溫了.”
男人疑惑追問道:“是嗎?那你當時用的什麼水呢?”
“阿這,當時太痛苦了,沒留意到,得讓我再回想才行了.”
姜汪低眸假意思索,“應該是密林邊頭的溪流水,又好像是早晨的露水,也可能是海水.”
男人聽到這麼多不確定的回答,不由氣惱道:“到底是哪一個?才多少天的事,你就這麼快給忘了嗎?!”
姜汪當然記得那是從海里引流回來的海水,但他接到系統提醒說,眼前這人不安好心自然要有所防範了。
他假意愧疚開口:“當時的我被蟲子入體後實在太痛苦了,感覺腦子都要裂開的那種,實在不能確定如何舒緩的啊.”
男人聽這透著幾分真的話,被蟲子入體後確實會有很大的痛楚,有些人承受不住時甚至都直接自殺了。
他半信半疑地開口:“既然你都不能確定,那現在我要怎麼辦呢?”
姜汪看對方這眼神在自己口袋裡瞥了一下,意思大概是指:他東西都收了總不能辦不成事吧。
儘管他看出了另一層意思,但還是沒說開來,裝懵道:“這,我一時間也實在回想不起來了啊。
要不你再多給我些時間想想?”
男人聽到這話,一下沒了耐心,氣急控訴道:“好啊你,收了東西又跟我在這耍心眼對吧?我就給你一小時想,要是還想不到,那就讓外面那些人幫你回想好了!”
姜汪聽到這話假裝害怕,後退半步道:“啊?你這不是又準備屈打成招吧?”
一個無意間,他用了“又”字,隱隱透露出曾被捱打的經歷。
不過好在男人氣在頭上,沒注意到這樣的字眼。
“我不跟你說那麼多廢話了,還是想想到底是怎麼緩解蟲子入體後的排斥反應吧!”
姜汪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顯然男人是真的氣怒了。
但儘管如此,他也還是不能說出真正的實情!他跟上男人離開的步伐,商量道:“老大呀,我是真一時想不起來了啊。
不行的話,你就讓人一個個實驗吧?也不差這三兩天的不是嗎?”
男人停住腳步,眼神陰冷地開口:“我有的時間跟你耗著,就怕你帶來的那些人沒那麼條命陪你耗了!”
姜汪不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開口詢問也得不到回答,對方的耐心好似都被消磨殆盡了。
他跟著走回原先的小房間,每個人都面站著,沉默不語。
時間一點點流逝,男人看著一小時到後,才再開口說話。
可讓他震驚的是,男人居然下令要殺了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