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奴低頭聞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胃裡一陣翻滾,他低聲開口:“大家都是一個隊的,都各退一步吧,我也先過去洗洗.”

被唐欣悅冷漠一盯,他趕忙逃離,到溪水邊清洗衣服和石斧上的血。

廖李見她們還在僵持著,便開口道:“都別看了,快來幫忙把洞門堵上!”

這麼濃重的血腥味要是任由它傳出去,可能還會再引來更兇猛的野獸,經過一場惡戰,姜汪他們也都體力疲乏,可不能再來猛獸了。

餘凝雪被安排負責加大柴火,讓火光得以照亮到洞門處。

唐欣悅在廖李的催促下,焦急過去。

幫忙一起把木欄門合上。

不放心的他們,還拿茅草給堵住,不讓氣味散發出去。

當唐欣悅又一次回頭抱茅草時,看到那邊坐著烤火的湯施施,低喊道:“湯施施,你在哪幹嘛呢,還不快過來幫忙!”

說完,她也沒再停留,因為廖李在催促著快點,再快點。

回頭看到的是餘凝雪在抱著茅草,過來幫忙,唐山欣悅有些不悅地扭頭,正要說話。

餘凝雪輕輕地叫了一聲“欣悅”,然後搖頭示意她別說了。

唐欣悅低哼跺腳後,很不情願地把話收住,又繼續去抱茅草了。

廖李看著地上堆放了不少的茅草,就讓她們停住一起幫忙堵洞。

唐欣悅小心地拿茅草,順著木門的軌跡塞放,她噘嘴問道:“雪姐,你幹嘛不讓我說她阿?”

餘凝雪輕聲開口:“不是不讓,只是覺得我來做也行,而且她不是都主動……嘶~”話還沒說完呢,餘凝雪就被茅草鋒利的菱邊割到手了。

唐欣悅緊張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餘凝雪把手收到衣袖裡,搖頭回道:“我沒事,還是抓緊完成吧,待會血腥味傳出去就不好了.”

廖李在旁邊加急塞弄著茅草,聽到兩人的對話,只是簡單提醒一句,“茅草邊利,要用衣服護著手比較好弄.”

唐欣悅過去檢視餘凝雪的情況,卻發現她這邊的火光暗到幾乎看不到,生氣扭頭吼道:“湯施施,你到底行不行阿!看個火都不懂嗎,加柴阿!”

那邊的湯施施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匆忙加木柴,火逐漸燃起,照亮。

餘凝雪輕勸道:“好了,她已經在加了,快抓緊時間弄好吧.”

“她這種人就是欠說的,就不能慣著.”

唐欣悅不爽地喃喃道,然後就回去繼續,約十分鐘後三個人合力完美地堵住了洞門。

當唐欣悅一番辛苦歸來,轉身就看到湯施施和姜汪正在聊天,不時還笑出聲來。

“好了,還不錯吧,沒騙你吧?”

“嗯,看來你還真學過醫阿,怎麼又去做前臺了?”

湯施施擰眉裝作冥想狀,隨後嬌聲道:“當醫生太累啦,但是當前臺呢,每天都有人叫你美女阿.”

姜汪動了動被重新包紮好的右手,“那就多謝你這個大美女.”

湯施施捂嘴清笑,嬌羞地低頭道:“怎麼,你喊的美女跟別人的不太一樣呢.”

姜汪疑惑看向她,輕問道:“哪裡不一樣了?”

“你喊的美女,讓我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湯施施瞥見了在走來的唐欣悅,就故意說出這話。

讓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姜汪低笑過後又不語,動手往火堆里加了乾柴。

唐欣悅用手拍了拍石頭才坐下來,她掛在臉上的不開心。

姜汪注意到餘凝雪把右手藏在衣袖裡,感覺有些奇怪,便開口詢問:“你手,為什麼收在裡面?是不是受傷了?”

“給我看看,快點!”

餘凝雪本想說沒事的,但他已經起身伸手抓著自己的右手了,只好順著他的話把手漏了出來。

纖細的小手暴露在空氣中,食指上明顯的一道劃痕,還有點血掛在上面。

姜汪握著她的手腕,一臉心疼地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是不是很痛?”

“還好,不太痛.”

餘凝雪有些羞澀地回答,精緻的小臉在火光的映照下,她無意識地輕咬嘴唇。

這一動作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一親芳澤,姜汪剋制著內心的衝動,輕語道:“怎麼弄傷的了?被什麼劃傷的.”

唐欣悅在旁邊聽著,冷言嘲諷開口:“喲,姜哥真是雙標阿,同樣是女人,她受傷就溫言細語的.”

“我受傷就大聲訓斥,怎麼?你是喜歡她不成?”

話聲急轉而下,字語之中無一透露出股不甘的醋意。

可惜姜汪記掛著餘凝雪,沒注意到,只是冷漠說了句,“唐欣悅,你少陰陽怪氣地講話,我現在問的人不是你.”

唐欣悅有些生氣地說道:“姜汪!我也賴得跟你說話.”

她生氣轉頭,拿起旁邊根乾柴一節節不斷折短,似在朝它發火。

姜汪無視生氣地唐欣悅,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已經瞭解透她的脾氣,陰晴不定,比天氣還難以捉摸。

“我自己包紮就行了,你還是去看看欣悅吧,她也受傷了.”

餘凝雪小聲提醒,不過她口中受傷指的是心傷,並不是外傷。

姜汪有些無所謂地聳肩,搖頭無奈道:“她想生氣我也沒辦法,還是先幫你再去看她.”

說完,他不容拒絕地拉過餘凝雪的手,替她用小布條把食指層層包好,再綁個結。

完成後,姜汪卻不急過去找唐欣悅檢視傷勢,轉而回到自己的石頭上坐著。

湯施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柔聲問道:“姜哥,你們還有沒有什麼吃的阿,我肚子好餓哦~”其實剛剛在看火的時候,她已經看過他們存放糧食的地方了,那裡還有幾包乾糧在儲備著呢。

姜汪點頭說道:“嗯,有的,老李你去把剩的乾糧都拿來給每人分下吧.”

唐欣悅一聽,急聲道:“不行!那乾糧是專門給你留的,憑什麼給別人吃咯.”

姜汪疑惑反問,“我什麼時候說那乾糧,是給我留的了?”

乾糧是大家的儲糧,他可沒打算一人獨吞阿!“你沒說,但我說了.”

唐欣悅有力回應,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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