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師兄?”

后土有些疑惑,這老師召喚,燃燈不去紫霄宮,來找我做什麼。

不過敵人的敵人,那就是盟友,燃燈剛剛把帝俊打斷一條翅膀,這對於一眾祖巫而言,那是可以高興數千年的事情,值得慶賀,甚至那玄冥都不追究燃燈有一具分身,為何那麼像她的原因了。

“嗯,此次前來,想要與諸位做個交易”燃燈開口就是交易,那已經說的很明確了,一切都是交易,各取所需。

后土雖然知曉燃燈師兄性子如此,事事分的分明,但是當著面如此說,后土也覺得面熱,心中不由得腹誹師兄你真是的,就不能委婉一點?祝融卻是哈哈大笑“好,夠傲氣,直來直去,我喜歡,燃燈,要我等拿出什麼來?就要看你能夠提供什麼值得的訊息了,若是訊息對我巫族有大用,就算是我的精血,也可以給你一滴兩滴.”

燃燈看著祝融,“我這次可是大開口,精血我要,你們每位祖巫淬鍊肉身的功法我也要.”

燃燈想要淬鍊自己的十二具分身,想要真正的堪比祖巫,還差的遠。

“果然是貪得無厭”一瞬間,玄冥就感覺不好了,之前還覺得燃燈不錯,是她膚淺了,這燃燈在洪荒有名的陰險、不要臉自己既然覺得他還不錯。

“訊息絕對值價,諸位祖巫皆是豪爽之輩,后土與我也有師兄妹情誼,我便告訴諸位,帝俊已經偷偷祭煉了星辰,周天星斗大陣肯定不一樣了,以整個星辰為旗子,三百六十顆星辰之力,完全運轉開來,你想想這種增幅要有多大,一旦巫妖兩族真正的決戰,你巫族不死絕,才是怪事.”

后土臉頰蒼白,遍體生寒,好陰毒的帝俊,這數萬年大戰,周天星斗大陣運轉之時,依舊是妖神融入星辰操控星辰之力,反哺周天星斗大陣,如今一旦那一顆顆星辰都成了周天星斗大陣的棋子,威力已經不用多想了,至少是以前的數百數千倍。

“祝融,你說,這個訊息,值得你用什麼來交換?”

燃燈看了一眼祝融,頓時這個長相醜陋的火之祖巫立刻暴走,二話不說,直接一滴精血甩了過來,手掌一拖,卻是一道火之元氣,其中蘊含祝融淬鍊肉身的功法。

“拿走拿走”后土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祝融,人家都沒有討價還價,你這就全給了?祝融這一開頭,剩下的祖巫乖乖的將一滴精血祭出,然後交給了燃燈,而燃燈笑眯眯的手下,每人的那元氣凝聚的功法,毫不猶豫的收入到了定海珠的大千世界之中,十二個分身會按照這種同一元力之中,最強的祖巫功法來淬鍊肉身,爭取有朝一日,能夠達到祖巫的實力。

“后土師妹,為兄便先走一步了”燃燈薅了一波巫族福利,心滿意足,準備離開。

“師兄,反正要去紫霄宮,不如同去”燃燈略微思索,搖搖頭“師妹,我此刻不太方便與你同行”他思慮著別在這時候與后土走的太近,女媧才跟后土之前幹了一架,雖然說兩人之後去了天外天尋找紫霄宮,也不知道結果,但是能少一事還是儘量不要惹的女媧吃醋,這女人一旦發了小性子,燃燈不知道要花費幾千年才能夠哄好。

后土揶揄的看著燃燈,灑脫一笑“也罷,師兄先走一步便是”燃燈點點頭,腳步一踏,便是來到了東部洲,隨後直指媧皇宮。

沒錯,燃燈就是這麼雙標,他對女媧如今感覺甚好,兩人之間默契度已經上升到了一定的層次,多次一同遊歷洪荒,而且燃燈也在媧皇宮陪著女媧論道,修行,雖然還未到水到渠成的時候,但是燃燈心裡,女媧的地位已經上升到很高的地位了。

媧皇宮之中,女媧已然準備好一切,青絲挽起,定天簪如今也不過是一個束髮的首飾罷了,身穿鳳羽霓裳,腰纏九天銀絲帶,絕美的容顏,微微含笑“雀兒,你燃燈師叔已經來了,快去迎接,算了,我親自去”朱雀在後面竊竊的笑,自己師尊都等了這麼長時間,果然是等燃燈師叔前來的。

燃燈看到女媧傾國傾城的容顏以及那一絲喜悅的神色,心情還是十分舒爽的,拋開其他一切不談,不管女媧以後成聖之事,至少作為這數十萬年相處的歲月,她是一個合格的道侶選擇。

有些小脾氣,偶爾還會很暴躁,愛吃醋,但是該體貼的時候,能夠很體貼,心地純善,這在洪荒大能之間,算是極為少有的了,而且能夠關鍵時候站在燃燈這一邊,對比後世地球,女媧這是標準的理想女友啊。

兩人聯袂而去,留下朱雀張著嘴,一句問候都沒有來得及說。

“師尊,你這也太急了”朱雀暗地裡腹誹女媧,燃燈師叔一來,你看你急的,矜持呢?紫霄宮。

燃燈與女媧聯袂而來。

再看三清,鎮元子都已經到了,西方兩位正與鎮元子親熱交談,那三清旁若無人,端坐在蒲團之上,一副傲然在外的模樣。

冥河老祖縮在角落,眼神掃視著兩群人,待看到燃燈與女媧踏入紫霄宮的那一刻,這位被燃燈搶走了玄元控水旗,砸的半死的洪荒大能,本能的側目,不想與燃燈對視,但是心裡恨意之火燃燒。

那種打又打不過,又不敢正面剛的心情,讓冥河深深地感到憋屈,深吸一口氣,閉目養神。

東皇與帝俊竟然是與后土一同進來了,只不過帝俊滿臉蒼白,還帶著一絲怒火,顯然後土沒給帝俊好話聽,諷刺了一路。

“啊,諸位師兄師姐都來了,卻是我們來遲了”東華帝君與西華也是聯袂而來,兩人有說有笑的踏入大殿之內,看著這一團團的分開距離的眾人,下面的話也說不下去了,只好乾笑一聲,點頭示意。

三清端坐蒲團,女媧連蒲團也沒有坐,反而是站在了燃燈身旁,鎮元子也結束了與那西方兩位的交談,站在了燃燈身旁。

后土靠在角落,那冥河發現后土靠過來,還想搭話,卻是沒想到后土理都沒有理他。

“我忍”冥河臉皮顫動,緊握雙拳,深藏黑色道袍之中。

“帝俊,你這胳膊怎麼了?”

準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作為洪荒大能,豈會不知燃燈與鎮元子,大戰帝俊與東皇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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