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進去吧.”

顧簡政停好車子,對蘇小希道。

“好,麻煩你了,路上小心.”

蘇小希對顧簡政道了別,開啟車門下了車。

a市的某一個公寓內,何楚雪端坐在化妝鏡前,望著鏡子中那精緻的容顏,眼神一開始是陶醉,可陷入陶醉中還沒幾秒鐘,就一點點變得猙獰起來,杏眼裡迸出沖天怒氣。

“紅米這個沒用的!現在還沒有對蘇小希下手,就連這個醜聞都沒有壓制下去!真沒用!”

何楚雪此時此刻極為氣憤。

慕少冷一直圍繞著蘇小希已經讓她夠氣憤了,偏偏關於她是小三的傳聞卻一直都沒有壓制下去,反而還越演越烈,恐怕早就驚動了那個人。

只是那個人一直按兵不動,也不知道是在打什麼算盤,或者早就已經在心底放棄了她。

聯想到這種可能性,何楚雪不怒反笑。

她可以不要這個慕家太太的位置,以她現在的身價,只要將這個突然爆出來的醜聞洗白,慕家太太不要也罷。

可是那個男人握著足以讓她身敗名裂的把柄,否則她又怎麼會甘心當一顆隨時會給拋棄的棋子。

眼眸微微眯起,何楚雪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懊悔,早知當初,她就不該一時衝動,否則的話,現在也不用那麼受限於那個男人。

正當何楚雪在心底暗暗後悔的剎那,門鈴聲卻忽然在安靜的房子裡響了起來,她猛地一驚,目光驚恐地望向客廳的方向。

門鈴聲源源不斷的傳入了何楚雪的耳朵裡,她心裡的驚恐越發濃郁了起來。

心裡有一種直覺告訴她,現在站在她家門外的,不是她的經紀人紅米,更絕對不可能是慕少冷,慕少冷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來過這裡了,沒有道理突然之間出現。

那隻可能是那個人……何楚雪的腦海裡猛地浮現了一張面孔,陽光的外表,明朗的笑容,挺拔的身軀,可最讓何楚雪記憶深刻的,卻是那一對冰冷到了骨子裡的眸子。

身體猛地劇烈一顫,她僵硬地起身前去開門。

那個人脾氣不好,不喜歡等,哪怕何楚雪再不情願,也不能拖延太久,若是惹得他不高興了,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好不容易才挪到了門口,何楚雪顫抖著手開啟了門,門一開啟的那一瞬間,那張陽光的臉蛋便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

何楚雪牽強的扯出了一抹笑容,佯裝熱情道:“您來了,我很想你.”

以何楚雪的演技,她要演一場戲十分簡單,可只要面對著這個人,何楚雪那精湛的演技就會在一剎那全部喪失,眼底的恐懼怎麼也沒有辦法隱藏。

這個驚恐是來自於骨髓深處的。

男人似乎很滿意她露出如此表情來,他的嘴唇勾起一抹明朗的笑容,可那笑容在何楚雪眼底,有些無盡的寒意,在一瞬間就將她整個人徹底凍結了起來。

“不用佯裝得如此熱情.”

男人開口,語氣裡沒有任何溫度,涼涼的。

“怎麼會是佯裝的呢,我如此愛你,你也知道的.”

何楚雪唇抿了抿,強行鎮靜了下來。

一鎮靜下來,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倒沒有那麼假惺惺的樣子。

“眼神騙不了人.”

男人看著何楚雪眼眸深處裡的恐懼,似笑非笑的說著。

何楚雪一僵,慌亂轉移話題道:“你過來是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她說著,在心裡祈禱著他不是過來追究媒體爆出來的關於她的醜聞的事情,他要是追究起來,她一點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剛才你還說想我了.”

男人挑眉,反問起何楚雪。

“呵呵,的確是想你了.”

何楚雪嫵媚的笑著,將男人迎了進來。

男人一進來,神色晦暗不明的盯著掛著嫵媚的笑意的何楚雪,眼神一沉,緩緩開口,“想起已經有些時日沒有來過你這裡,便來看看.”

何楚雪聞言,有些驚異的對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看不太清楚他內心在想著什麼,只好賠笑。

男人的目光順著何楚雪的臉一路往下,忽的發現何楚雪此時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性感的蕾絲薄紗睡裙,在睡裙之下,她的身材若隱若現,好似隨時在勾引人一般。

他不語,嘴唇卻抿緊,冰冷的眼眸裡仍然沒有半點溫度,好似一個沒有情感的機器人一般。

何楚雪一聽他這一句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從他將她賞給了那個死老頭之後,他就幾乎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更別提擁有她。

莫非現在他過來是?下一秒男人的舉動就給了答案,他用力的將何楚雪扯過來,手上粗暴的撕掉了她身上的睡裙。

他的動作粗暴卻不熱烈,反而冰冷得猶如一塊冰塊。

事後,何楚雪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著,男人坐在旁邊,面無表情就連一眼都沒有給她,他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讓得何楚雪內心有些慌亂。

“在想些什麼呢?”

她問。

男人看她,眼睛裡染上了一點涼涼的笑意,手輕撫上她的臉龐,伸手捋了她散落在額頭的碎髮,道:“寶貝,這是最後一次.”

他每次和她發生關係過後,總會喊她寶貝,何楚雪知道。

他對待每一個身邊的玩物都是如此,她和那些女人在他的眼底並沒有任何的區別,都只不過是一個可供利用的棋子。

可他所說的最後一次是什麼意思?何楚雪眼皮猛地一跳,心裡頓時有了不妙的念頭。

她慌亂的對上了他的眼眸,裡頭沒有半分的波瀾,猶如一灘死水盯著她,讓得她不寒而慄。

“您這是什麼意思?”

何楚雪僵硬地笑著,彷彿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一般故作天真。

“我以為你很聰明能夠猜得到.”

男人邪魅的看了她一眼,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輕佻的道。

他的眸子裡摻雜著殘酷,彷彿在看一隻給丟棄的寵物一般,帶著些許憐憫。

何楚雪再也笑不出來了,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挑著她下巴的男人。

她這是給當做廢棄的棋子捨棄了嗎?她實在無法相信,在這個男人眼底,她何楚雪已經沒了任何的價值!方才的溫存現在看來可笑得很,在他看來,玩玩都談不上。

“本以為你是一個有價值的寵物,現在看來,之前不過是走了運,沒人發現你乾的好事.”

面前的男人的話讓得何楚雪渾身血液在一瞬間凝固,腦海裡隱隱出現了一個女人的慘叫聲,那聲音撕心裂肺,尖銳地十分刺耳。

彷彿在一遍遍提醒著她,她曾經親手做了那麼一件事情。

男人看了表情僵硬的何楚雪一眼,若有深意的緩緩道:“你說,我該不該將這是揭發出去,嗯?”

話畢,他猛地鬆開了禁錮著她下巴的手,表情厭惡的甩了甩手,似乎在嫌棄她骯髒。

何楚雪還沒有回過神來,他卻沒有就此罷休的打算,繼續道:“將你賞給他對你來說似乎沒有任何的懲罰意味,我看你還蠻享受,算是我失策了.”

他嘴裡的那個人,說的就是那個黑衣黑褲黑傘的怪異老者!“也罷,你於我來說,如今也不過是一顆沒用的棋子,好自為之,你該知道,我心情不好的話,會做出什麼事情.”

他起身拾起地上的衣物穿戴好,冰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語調裡盡是無所謂的拋下這句話。

何楚雪整個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嚇得無法動彈。

若不是那件事情給他發現,她又怎麼會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眼神裡流露出憎恨與恐懼,何楚雪狠狠地咬緊牙關。

男人不再看躺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的何楚雪,面無表情的離開了公寓,公寓隨著一聲關門聲響起,整個公寓頓時陷入了一陣寂靜之中,好似從來沒有人來過一般。

只有何楚雪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提醒著那個男人曾經來過。

若不是安靜的房間裡突然傳來了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何楚雪指不定還會一直沉浸在怨恨之中無法自拔。

悅耳清脆的聲音在這幽靜的空間裡歌唱著,顯得分外空靈,這女聲是何楚雪所唱的那一首初戀,是她的成名曲。

所有人都是因為那一個電視劇,以及這首主題曲而認識的何楚雪,外人都知這是何楚雪的專屬曲子。

卻沒有知道,最開始,這首曲並不是為她所作,甚至於連女主角這個位置也不屬於她。

何楚雪臉上的猙獰隨著音樂漸漸入了高潮而一點點收斂起來,轉眼之間她的面色恢復如常,她整理了一下凌亂不堪的衣衫,即便此時在家沒有任何狗仔她也十分注重形象的攏了攏散亂的頭髮,這才掙扎著起身去接電話。

她一起身,只覺得身體某處隱隱作痛著,那個男人的動作十分粗暴,半分憐香惜玉都沒有,可偏偏每一次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毫無波瀾,好似僅僅只是逢場作戲。

咬著牙關挪到了手機前,何楚雪正惱怒著,看都不看來電顯示直接接過了電話,語氣頗為不悅。

“喂!”

“大小姐,你現在人在哪裡?你忘了?今天你還有一場戲還沒拍攝!”

電話那一端紅米的聲音非常焦急,裡頭還傳來了那邊吵嚷的聲音,偶爾還能聽到導演在指揮,聽得出來,紅米去了片場卻沒看到她人,現在正氣急了。

心裡再不情願,何楚雪也不能直接毀了自己那本身就不夠好的名聲。

在圈裡,她脾氣是出了名的大,只要不是知名的導演或者藝人,她紛紛不會給予好臉色。

就連拍攝的時候也經常遲到,紅米早應該習以為常了。

但紅米之前一直慣著她,覺得何楚雪就是一個小姑娘,耍耍小脾氣,可前陣子發現何楚雪隱瞞了他慕少冷已經結婚的事情一直利用著他,紅米就無法再用之前那種態度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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