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餐可以嗎,我還知道一家不錯的中餐廳.”

一旁的顧簡政自然的接過話,低頭望著蘇小希詢問意見,蘇小希點點頭,一看見慕少冷只覺得一陣疲憊,疲憊到想要儘快遠離,“好.”

“那走吧.”

蘇小希欲要繞開慕少冷,手腕忽的給慕少冷握住,蘇小希抬眸看向慕少冷,墨色的眼眸裡只剩下冷漠,完全沒有以前的深情款款。

慕少冷如遭雷劈,到嘴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本來看見蘇小希和顧簡政就很不舒服了,又看到蘇小希冷漠的眼神,心裡被忽視的感覺猛地放大,只覺得怒火更烈了,正想要說著什麼,再次給打斷了。

原來是不遠處的何楚雪見慕少冷拉住蘇小希,作勢不讓她走的樣子,一下子就急了,快步走過來,忽的挽住慕少冷的手腕,“少冷,我們上樓吧,我有點餓了.”

何楚雪的手臂挽得很緊,慕少冷握著蘇小希的手一下子就鬆開了。

三個人的對峙因為大明星何楚雪的插入,整個西餐廳一下子就竊竊私語了起來,顯然認出了何楚雪,雖然此時慕少冷有些煩何楚雪干擾他,但他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難堪,只好順著何楚雪的話,“走吧.”

蘇小希見慕少冷不再阻攔,抬腳便跟著顧簡政離開西餐廳,身後的慕少冷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怎麼也收不回視線。

這時,腦海裡忽的闖入一些模糊的畫面,又是他開車撞到了一個女孩的畫面,慕少冷眉頭緊皺,想要看清那個女孩的臉,腦殼霍地再次痛起來,像有一把鋸子在鋸著他的腦袋一樣,又是這一幕!挽著慕少冷的何楚雪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偏頭就看見慕少冷額頭不斷冒出點點虛汗,單手捂著腦袋錶情痛苦,“少冷,是不是頭疼發作了,我有帶藥……”不顧這是大庭廣眾之下,何楚雪連忙要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拿出藥,慕少冷手按住何楚雪的動作,搖了搖頭。

“不用了.”

慕少冷強忍著腦袋的劇烈疼痛,拒絕吃藥。

他的眼前滿是何楚雪今天在他辦公室露出的那個陰冷的表情,不知怎麼的,忽然就不願意吃藥了。

每次只要一吃這藥,疼痛一下子就會消失,連帶消失的,還有那一剎那想起的一些零碎畫面。

“可……”何楚雪見慕少冷不願意,頓時就著急了。

這個藥是那個人給的,還特意囑託過她,每次慕少冷頭痛發作,一定要給他服下,這一年多來,她一直都照辦,慕少冷也都乖乖配合,怎麼這一次,忽然就不願意了,她心中的不安一下子就被放大了。

“如果你不想要吃晚飯,我們現在就可以回去.”

見到蘇小希和顧簡政站在一塊,讓慕少冷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現在給何楚雪一攪和,更沒了吃飯的慾望。

連帶語氣,都變得惡劣起來。

何楚雪聽出了慕少冷語氣中的不悅,心知她現在再多說一句,慕少冷絕對會發飆,當下訕訕的不敢開口,小心翼翼的扶著頭疼中的慕少冷上二樓的包房。

出了西餐廳,顧簡政讓她等一下,就去停車場發動車子,蘇小希站在路口等他,表情有些呆滯,腦海裡還是剛剛在餐廳裡的畫面。

本以為慕少冷都那麼對待她了,她應該是徹底斷了念想的,表面上她對待慕少冷如同對待一個陌生人,可內心,還是起了一絲波瀾。

堅定不移愛了那麼久的人,不可能說忘就忘,只能交給時間。

蘇小希嘆了一口氣,顧簡政的車子就開到了她的面前,搖下車窗,顧簡政對蘇小希說:“小希上車,帶你去另一家吃.”

看著一臉溫和的顧簡政,又想起了慕少冷,頓時失了吃飯的興致,“不了,今天讓你白來一趟了,這飯還是下次吃好了.”

蘇小希說的很委婉,顧簡政也沒拆穿,猶豫了片刻,“不想吃的話,那我送你回家,這個就不要拒絕了,這是作為紳士基本的禮貌.”

本來說好一起吃飯的,因為她和慕少冷,誤了顧簡政的飯點,心裡有愧,蘇小希沒再拒絕,開了車門上了車。

一路上車上的氛圍安靜的可怕,許是知道蘇小希心情不好,顧簡政也沒多說話,一路就這麼平靜的將蘇小希送了回去。

慕少冷和何楚雪晚飯吃到一半,慕少冷就以頭痛吃不下徑自開車回公司,將何楚雪一個人丟在了包廂裡。

何楚雪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掐入肉裡讓她一陣生疼,可這疼!不如落入那個人手裡,受盡那個人折磨的千分之一疼!杏眼裡滿是惡毒,何楚雪松開拳頭,從包裡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

電話裡傳來乾癟陰冷的聲音,像從墓地裡爬出來的殭屍一樣,乾澀難聽,感覺渾身不舒服。

不過這聲音對何楚雪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了,這一年多來,她沒少聽,因此她直接切入正題,“慕少冷他不肯吃藥.”

何楚雪完全不擔心在這裡打電話會被竊聽,這是高階餐廳,有不少人談合作,都會選擇在包廂裡,裡面涉及的秘密,指不定比她這個更大,餐廳的主人,是不會選擇安裝竊聽器的,要是被人發現,絕對不止餐廳倒閉那麼簡單。

“怎麼,他發現了什麼?”

乾癟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彷彿何楚雪說的是今天吃了什麼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

何楚雪微微一沉吟,腦海裡閃過慕少冷那忽的變幻的表情,又回想起近期他的情緒起伏不穩,便拋之腦後,沒放在心上,對於自個的演技,何楚雪一向自信得很,慕少冷絕對不會發現她從中搗鬼,“沒有.”

“那便好,你該知道,若是他發現,你也不會有好下場,別忘了,你的把柄,還在我手上!”

話音一落,電話那頭陰冷的聲音,讓何楚雪面上的惡毒全部瓦解,只剩下驚慌,她的把柄,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她苦心經營的一切,就全部毀了!這絕對不能發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何楚雪迅速回答,沒敢耽擱半秒,生怕回答遲了會招惹到那個人。

“嘎嘎,下一次他不願意吃藥,你可以幫幫他.”

最後的那一句話,富有深意,何楚雪的眸色轉深,臉上浮現出一絲狠辣,清脆的聲音消失不見,陰冷冷的應了聲,“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何楚雪精緻的臉上只有陰沉,點開通話記錄,刪除剛剛的通話。

何楚雪不知道究竟慕少冷得罪了誰,才讓人要使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對付他,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服從那個人,守住她的把柄,守住,屬於她的一切!“慕少冷,這可不怪我不顧舊情了.”

將手機放進包裡,何楚雪望著餐桌對面的空位上擺放的食物,冷笑一聲,起身離開包廂。

慕長赫雖然是慕氏集團的二少爺,但旁人若是提起慕長赫的名號,沒人會把他和慕氏集團的二少爺掛鉤,圈裡人對他的印象,只會停留在“傾城酒吧”的主人上。

“傾城酒吧”這一年裡,在a市的知名度,是同行業中數一數二的,就連慕少冷也不清楚,慕長赫這酒吧到底是用哪來的錢開起來的,慕母的印象之中,慕長赫並沒有跟家裡頭要過足以開出那麼大的酒吧的鉅款。

但兩人關係本身不和,慕長赫的酒吧跟他掌管的慕氏集團也沒有任何利益上的衝突,慕長赫有事業,也就沒有理由跟慕家要錢,畢竟是男人,有一番事業總歸是好的,他也就隨著慕長赫去了。

慕長赫很少回慕家,多半的時間都在是酒吧裡度過的,正如慕少冷很長的時間在公司一樣,這半個月,他都在酒吧二樓最裡面,裝修地十分奢華的房間裡度過的,偶爾興起便下樓調調酒。

在自個的地盤,不需要偽裝,慕長赫的性子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要是慕少冷看到,一定會懷疑慕長赫是不是自己平時所認識的那衝動易怒,做事完全隨著性子來的弟弟。

“慕少,有一個不長眼的在樓下鬧事.”

門給一個黝黑的壯漢推開,那壯漢滿臉橫肉,小小的眼睛裡全是殘忍和嗜血。

慕長赫正窩在沙發裡逗著懷裡的黑貓,黑貓本來滿臉享受的趴在慕長赫的腿上,忽然給壯漢打擾,黑貓瞬間驚了一下,渾身汗毛豎起。

慕長赫見懷裡的貓受驚,想撫摸它,黑貓卻像是受到了什麼威脅一樣,本能伸出爪子撓了慕長赫從他腿上跳起,被黑貓撓的地方,瞬間見血。

他盯著給黑貓撓出血的傷口,眸色轉深,周遭都散發出陰冷的氣息,抬眸看向壯漢,“誰在我的地盤上鬧事?”

“慕少,是一個常客,喝醉了,非吵著要清兒姐陪酒.”

壯漢一提到鬧事的人,臉上堆滿了為難,若吵著要清兒陪酒的人不是常客,他也不至於驚動慕長赫,而是自個做主處理掉了。

清兒雖然是女人,並且擁有出色的容貌,但是不能因為她妖媚的外表,就將她聯想到陪酒女身上,她可是酒吧的投資人之一,跟慕長赫是平起平坐的地位。

有酒客因她妖媚的外表起了色心,纏著要清兒陪酒是常有的事情,平日他們都會代替她擺明,只是這次來的是一個常客,清兒又不表態,他這才上樓喊慕長赫。

“下去看看.”

慕長赫伸手抹去那條血痕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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