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牧青羽也不糾結,徐徐笑道:“不過我牧青羽的兒子,當為人皇,不需此地,稱帝也是早晚的事情.”
人皇?你真敢叫!牧青羽腳踏血色大地,不斷向前走去。
徐徐,冰嘯塵發現,不對勁了。
他們二人,不是在地面上走,而是不斷朝著天空上走去。
越是走下去,越是發現,二人身影,居然與地面平行了。
“這……”咕嚕一聲,冰嘯塵喃喃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一座碑!”
牧青羽此刻,走到最頂端,腳踏血碑。
這一刻,冰嘯塵是真的驚呆了。
剛才一眼看去的,並不是血色大地,無垠寬廣,而是一座碑……此刻,站在碑頂,冰嘯塵方才看到。
這是一塊斷碑。
斜插在血土之中。
冰嘯塵一屁股坐在斷碑裂口。
這裂口,仔細看去,如同一座大陸一般寬廣。
“你怎麼了?”
牧青羽不解道。
“我……我暈血!”
冰嘯塵此刻,氣喘吁吁。
他是真的被驚到了。
僅僅只是一塊碑,便給他一種億萬萬生靈覆滅的氣血匯聚之感。
而此地……一眼看去,天地無限,九塊巨碑,無聲無息,或是平躺在地上,或是斜插在地面上,或是筆直站定。
那是多少生靈的鮮血,染紅了這九座巨碑,染紅了這一片天地。
牧青羽此刻喃喃道:“荒古時期的文明斷層,不是偶然的,斷掉的,是傳承,武道的傳承!”
“其實,我一直在想,何為神帝?”
“得天地之力認可,掌控天地之力,方為神帝.”
“可既如此,神帝豈會死?天地都在神帝之下,神帝還會死嗎?”
“而自從葉逍遙身死之後,我便懷疑了,這天地,總歸有許多事情,是我們一葉障目了!”
“一葉障目?”
冰嘯塵此刻,有些難以接受。
這種感覺,就彷彿是,你從小到大認為,一兩黃金,就是世界的全部財富。
可是後來,卻是有人告訴你,不過是一葉孤舟而已。
“準確來說,是我們被人一葉障目了!”
“被人?”
冰嘯塵更感覺恐怖,脫口而出道:“帝冥?”
“他?”
牧青羽語氣帶著一絲輕蔑,笑道:“他還沒那個本事!”
冰嘯塵一愣。
你說這話,你不要臉嗎?還他,沒那個本事?也就在我面前裝一裝吧?牧青羽也沒多說,徐徐笑道:“洪荒時期,億萬年前,哪怕是古神、古帝,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那是一個斷層期,可除非是杳無音訊,否則不可能沒有一絲蛛絲馬跡存在.”
“我便是要找出洪荒往事,將那些在背後的大手,給抓出來.”
冰嘯塵忍不住道:“時代太久遠了,只怕很難找到什麼了……”“那倒未必!”
牧青羽極為認真道:“冰嘯塵,你自己說,就算是成千上萬個你,在此地交戰,能夠將此地,混亂成這副模樣嗎?”
冰嘯塵嘀咕道:“打比方就打比方,拿我打什麼比方……”牧青羽也不在意,笑道:“就算是我,也做不到.”
“你這什麼意思?我不如你嘍?”
“難道不是嗎?”
“……”馬丹!沒法待了!老子要走!牧青羽徐徐道:“彆著急,還有更精彩的,給你看看,如何?”
“什麼?”
冰嘯塵好奇道。
實際上,這段時間,一直與牧青羽一道,穿梭於不知名的空間之中,他也見識到不少。
許多事情,匪夷所思。
說不好奇,那是假的!“那就是……”牧青羽話語說到一半,在此刻,手掌輕輕揮動。
一面鏡子,出現在牧青羽手中。
那鏡子之中,一縷縷蒼黃之氣,在此刻瀰漫而出。
徐徐之間,天地彷彿大變。
虛空之間,道道身影,縱橫交錯,速度之快,讓冰嘯塵都是無法看清。
而整個天地,彷彿回到那個時代,成為一座戰場。
一座讓人完全看不清的戰場。
可是,冰嘯塵卻是意外琢磨到一道身影。
那一道身影,如他一般,實力不算弱。
只是在飛馳之間,突然被人一巴掌落下,拍死了……拍死了……冰嘯塵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