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訊,是非常具有威脅性質的,但是我卻笑的合不攏嘴…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看看是那個小老婆又給你發簡訊了,不行,在廣東,你只准跟我玩。”啊翠不滿的說著。

她要奪走我的手機,但是我沒有給她,我說:“沒有,是個男人…”

啊翠瞪著我,她耍了點小性子,但是很可愛,我把簡訊刪了,心裡很高興,但是同時又憂愁起來了。

他要開始搞了我,但是我又不能說,那時候,必然是一場很大的危機,有很多人會牽扯進來,有很多人會倒黴,馬玲跟馬炮,我該怎麼辦?

這點,讓我很憂愁。

但是管他呢,幹就是了,想草我,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我拿著電話,給朱貴打電話,盈江那邊的事,順其自然,廣東這邊的事,我要未雨綢繆。

“喂,朱老闆…”我笑著說。

朱貴冷笑了一聲,說:“你真的是夠種啊,那筆錢真的就不打算還我了?”

“哼,朱老闆,那筆錢,是你願意投資的,我憑什麼還你?憑本事要來的投資,我憑什麼還你?”我笑著說。

朱貴有點沉不住氣的罵我:“你有種,咱們低頭不見抬頭見,總有一天我能收拾你。”

“朱老闆,何必要收拾我?現在收利息也不晚啊,時候到了,我現在在廣東,還要不要玩?”我問。

我現在問的很嚴肅,表情也很嚴肅,朱貴被我玩的團團轉,我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跟我一起合作。

“你他媽的廢話,老子花了多少錢,多少時間跟精力,媽的,我憑什麼不玩?想怎麼玩?說。”朱貴爽快的說。

我很喜歡朱貴的性格,北京人有北京人爺們的時候,不管心裡怎麼想,但是嘴上面一定不含糊。

我說:“陳發要把瑞麗的翡翠市場也給吃了,他要是做到了,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拿到頂尖的料子嗎?所有的市場,都會由他決定走向。”

“屁不要放了,怎麼做,直接說。”朱貴說。

我聽著就點頭了,我說:“你的目的,無非是花錢買到好貨,我可以答應你,這個嫁衣我要陳發給我做,你要幫我把他奪過來,如果我做了三地的代言人,我保證,只要你出錢,就能拿到頂尖的貨,我保證那些頂尖的貨流通起來。”

朱貴沉默了,說:“這個世界上,頂尖的翡翠不少,但是都在私人手裡,或是收藏,或是待價而沽,又或者是上拍賣會,總之,那些過億的頂尖翡翠,都是少數人控制的,我們這個市場,有錢都買不到,這不合理,所以,只要你能幫我打破這個枷鎖,你要怎麼幫你,就怎麼幫你。”

“你不怕我在玩你?”我笑著問。

朱貴冷聲哼了一下,說:“玩我?只怕這次你要是在敢玩我,我就在八寶山給你買一塊墓地,我讓你在裡面好好玩,別他媽人家叫你兩句賭石大王,你都找不到北了。”

我笑了起來,朱貴的威脅不是沒有威懾力的,我已經拿他當槍使很多次了,所以,這次是他最後的底線了。

我說:“沒問題,這次保證馬到功成。”

“哼,我希望你來北京我是跟你一起桑拿,而不是給你燒紙。”朱貴說。

我點了點頭,心裡有點火氣,但是人家京爺有錢,是金主,就是牛逼,我得忍著,我說:“盈江的牌子,我已經做起來了,下一步,我要上市,你要拿錢,把我的公司砸上市。”

“噢,又他媽是錢,你找我,除了要錢,還真的沒其他的事。”朱貴不爽的說著。

我笑了笑,我說:“你們北京人除了有錢,還有什麼啊?被他媽廢話,要麼你生意就別想做了,等陳發一人獨統翡翠市場的時候,你他媽就是拿著錢來求人家也買不到好的翡翠,怎麼決定,你自己看著辦吧。”

朱貴沉默了,我也在等,只要朱貴妥協,事情就好辦多了,陳發想要給我後院點火,我就讓他多添一點柴火,等我把盈江的賭石市場做上市了,我讓他買,我看他有多少錢,有多少錢,我就讓他投多少錢進去,他不就是為了讓我給他做事,然後等一切事情辦成了之後,在辦我給趕走嗎?

我就給他得逞,但是最後,他會欲哭無淚的。

“好,我跟,你要多少錢?”朱貴問。

我笑了起來,我說:“等著電話,這一次,我們是豪賭,我們贏了,市場的大門就開啟了,瑞麗,廣東,緬甸,三個地方貫通無阻,我們要是失敗了,一切,都得聽陳發的了。”

電話掛了,我看著電話,苦笑了起來,朱貴是個不想聽廢話的人,所以沒聽我廢話,我咬著嘴唇,現在所有的人都到齊了,這場好戲也該開局了。

我該拿誰開刀?

當然是珠寶街,吳彬是個廢物,周瑤是個有野心的女人,我該怎麼讓他們拱手把珠寶街給我?

而且還是要所有人心甘情願的給我,週會長下的最後一步棋,就是不想讓我做會長,他要我等,可能是十年,二十年,他認為我太年輕了,根本做不了這個會長,而他更害怕的是,我跟陳發之間的鬥爭,會把珠寶街搭進去。

所以說週會長是個聰明的人,非常的聰明,他不想讓珠寶街成為我跟陳發鬥爭的犧牲品,但是,這個結局,已經註定了,他已經不在珠寶街了,所以,他管不了了。

“你很忙啊?”啊翠問我。

我點了點頭,她有點悶悶不樂,說:“每次,你都是匆匆的來,忙很多事,你從來都沒有放下心來陪我。”

我嘆了口氣,是的,我沒有辦法停下來,陳玲說我是無腳鳥,我確實是,我沒有辦法停下來,總是在忙碌中度過我的青春以及未來。

“我是不是很黏人?你不喜歡嗎?”啊翠問我。

我苦笑了一下,站起來,我說:“我的問題,等我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就停下來好好陪陪你。”

“真的?太好了,我等你。”啊翠開心的說。

我看著啊翠的樣子,就有點心疼她,我所有的女人中,也許只有啊翠會相信我這句話了吧?

我過去想親啊翠,但是啊翠推開我,

說:“快去忙吧,你早點忙完早點來陪我,快點走,快點走…”

她說著,就推我出去,讓我有點無奈,我被推出來之後,看著天空的毛毛細雨,我伸出手,感受著雨點帶來的衝擊,很輕微。

“飛哥…”張奇跟趙奎兩個人走過來跟我說話,看著我有點奇怪。

我問:“如果田光要幹我們,怎麼辦?”

“媽的,我就等著呢,我們幹回去,草他媽的,誰怕誰啊?把太子叫回來,我們跟他拼了,誰輸誰贏不一定呢。”張奇憤恨的說。

我搖了搖頭,我說:“太子回來,就是我們失敗的時候,那時候,就是我們放手一搏玉石俱焚的時候。”

“什麼意思飛哥?”張奇不解的看著問。

我說:“幾千人的武裝過來,是要打仗啊?你敢,太子也不敢,也不會過的來的,所以,只能靠我們自己。”

“飛哥,你說的對,我們對於太子,不能寄託太大的希望,他或許願意為我們拼,但是,那絕對是玉石俱焚的時候,這對我們是不利的,所以,我們現在只能靠我們自己,但是,你真的要跟田光鬥嗎?這裡面有誤會…”趙奎說。

張奇很暴躁,說:“媽的,什麼誤會?老子的手斷了,

你眼瞎看不見?誤會?如果是誤會,誰賠我這隻手?”

我看著張奇,很無奈,趙奎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我,我說:“幹吧。”

張奇很興奮,趙科也沒有說什麼,重重的點頭,說:“飛哥,你說幹,那就一定要幹。”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看著外面的雨,廣東這邊的事情,我辦完了之後,我就會去緬甸,盈江需要原石,珠寶街需要原石,廣東也需要原石,所以,我需要儘快的弄一批料子出來,而且,還要賭出來一批頂級的料子。

等我下次回珠寶街的時候,如果周瑤聽話的話,我會給她安排最好的位置,珠寶街不屬於我,她有野心,那就給她好了,但是她得聽話,如果她不聽話,那我只能讓她哭著回家找週會長告狀了,但是,她那時候,也只能哭著回去告狀了。

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是吳彬最後坐實了這個位置,當然了,我不可能做珠寶街的會長,我只能做代言人,因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的重心在緬甸,盈江,我只能把這個線頭給牽好,其他的位置,我不能分心去管理,只能找一個聽話的人來代理,這就是人的無奈。

我看著李瑜過來了,很疲倦的樣子,我就走過去,她站在我面前,把公章什麼都給我,說:“給你,你拿著放心,我只做管家婆。”

我看著是剛剛成立的公司的所有檔案,我笑了笑,我說:“不用,你拿著吧,我馬上要去緬甸了,這些東西放在我這,不合適。”

“我也要去。”李瑜看著我,認真的說。

我皺起了眉頭,她笑著說:“你的,刺激,我喜歡那種刺激…”

我笑了起來,這個女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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