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亂糟糟的,我無話可說,腦子很亂,兄弟們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吵的我腦子疼,我說:“出去,都出去…”

所有人都看著我,很擔心我,但是他們在這裡沒有用,張奇把他們都趕出去了,他們剛出去,癩子就跑進來了,說:“飛哥,不好了,不好了光哥他…”

我聽到癩子的話,心頭一震,立馬想要爬起來,但是傷口撕裂的很疼,趙奎急忙扶著我,我趴在床上,我說:“怎麼了,快說…”

我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內心已經焦躁起來,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失血過多,昏迷,醫生說,有可能醒不過來了,現在已經送到重症監護室了…”癩子結巴的說著。

張奇踹了他一腳,罵道:“你他媽的,會不會說話?”

癩子有點害怕的站起來,我長舒一口氣,沒死還好,沒死還好…

我在病床上躺著,這個時候陳玲進來了,她渾身都是雨水,看著我躺在床上,就走過來,我也分不清她臉上的水是雨水還是眼淚,我說:“老子還沒死,別他媽一副喪命的樣…”

陳玲看了一眼其他人,說:“你們都給我出去…”

我說:“都別走,把光哥的人都給我找來,通知馬幫的那幫老東西,讓他們都來醫院開會…”

我沒有理會陳玲的擔心,驕作,我現在很忙,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要應對馬幫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我沒有功夫跟陳玲在這裡哭哭啼啼的。

張奇趕緊出去打電話,我讓趙奎給我準備輪椅,我下了床,坐在輪椅上,朝著重症監護室去,但是陳玲什麼也沒說,就搶過趙奎手裡的輪椅,親自推著我走。

我到了重症監護室,透過玻璃看著裡面的田光,身上都是管子,很慘,數不清了,他為我捱過刀,擋過子彈,還要被我害的生死未卜,我低下頭,哭了起來,我真的蠢,我咬著嘴唇,我知道我要扛起來馬幫,我知道我沒有這個能力,但是我還是要扛著。

沒有能力,就拼智慧,小咪,你給我等著,我要親手讓你認識到你自己做錯了什麼。

“邵飛,我爸爸在警局有朋友…”

我打斷陳玲的話,我說:“男人做事,你不要在這裡摻和,滾回家去,滾…”

我疲倦的說著,但是陳玲沒有走,我只聽到一聲抽泣,然後就感覺到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推手,我看到了柱子也被推了過來,身後跟著幾十個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他們見了我就說:“飛哥…”

我點了點頭,讓他們都到外面去,別吵到田光,所有人都出去了,我看著柱子,我問:“怎麼回事?為什麼你這麼不小心?會離田光那麼遠?”

柱子很自責,說:“那個女人說要跟光哥單獨談,他們就在我五米開外,光哥也說沒事,我就放他們去了,但是那個女人跟光哥說了一些什麼,就對著光哥開槍了,我們措手不及…”

我捏著鼻樑,我跟田光都小看了小咪,真的,全部都小看了小咪,這個女人真的狠,從頭到尾給我來了一套謊言,媽的…

“飛哥,他們人到了。”張奇對著我說。

我揮揮手,陳玲推著我朝著病房去,我到了病房門口,看到了很多人站在門口,我立馬說:“都別吵,我有辦法,彆著急,我們好好開會…”

我在一群人質疑的眼神之中,被推進了病房,我坐在輪椅上,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我,幾個老傢伙都一臉的煩躁,馬炮很不爽的靠在牆上,馬欣捏著鼻樑,很疲倦,繼而連三的事情,讓她也心力交瘁。

我說:“意外,光哥,沒有死,不要多問,我會扛著。”

“你扛著?你算什麼東西?你扛的起嗎?你看看你們兩個,媽的,搞成什麼樣子了,一個半死不活,一個坐在輪椅上,你還跟我說你扛著,你怎麼扛啊?”四叔憤怒的說著。

“要吵架嗎?”我憤怒的瞪著四叔看著。

他很生氣,剛要說什麼,我就立馬說:“好,你有資格,你扛,馬幫所有的事都交給你,趙奎,柱子,給我吩咐下去,所有人都給我聽四叔的話。”

四叔聽了我的話,突然有點傻眼,想要說什麼,但是卻說不出口,又急的很煩躁。

“那,這個時候不是我們推卸責任,我們做老的,應該在這個時候獨挑大樑,但是一直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們做的,所以我們沒辦法接手,邵飛,現在是爛攤子,你讓我們接手,是不仁不義。”五叔不高興的說著。

我聽著就點頭,我說:“所以,我自己扛啊,你們就聽我的。”

“要是再出事怎麼辦?我們一個龍頭,一個代理龍頭都在醫院裡躺著,再出事,我們馬幫就要散夥了。”四叔不高興的說。

我聽著就捏著鼻樑,憤怒的說:“本來也就是從散夥強行推起來的,再散夥又怎麼樣?比以前慘嗎?一點骨氣都沒有。”

四叔還想說什麼,馬文就說:“好了,別丟人了,邵飛,說吧,我們做什麼,你就說,我權利支援你。”

我看著馬文,這個老東西還算有大局觀,我看著所有人,我說:“放出去話,要吳海的命…”

所有的人聽著我的話,都震驚了,馬欣第一個不同意,說:“邵飛,你還要打?我們能打贏又怎麼樣?”

我看著馬欣,我說:“別廢話,照我說的做,給我放出去訊息,我們要吳海的命。”

聽到我的話,馬炮就站出來,說:“真要還是假要?真要的話,現在我就去要了他的命。”

我看著馬炮,如果馬幫的人能聰明一點點的話,也不至於到這個時候,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我說:“我要他的命幹什麼?我要把被動變主動,我要他們主動來找我和解,懂不懂?能不能長點腦子?我要讓他們來找我們和解啊。”

“我草,代理龍頭都被人家幹掉了,還他媽的要和解?你忍的了,我忍不了啊。”馬炮不爽的說。

“算賬在秋後,我們現在要穩,你知道嗎?”我冷冷的說著。

馬炮雙手插在兜裡,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他說完就踢開了門,走了出去,我說:“叫四眼盯著田光所有的店鋪,出事了,他負責。”

所有人都點點頭,無話可說,我們現在很艱難,必須有人都站出來扛著,必須,我扛不起,我就得耍點小聰明,路要一步步的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咪,我們走著瞧,給你活路你不要,你一定要走死路,那就送你一程…

吳海跟這件事沒關係,主導的人是小咪,但是我要吳海的命,因為他就在現場,我把所有的事情都退給吳海,就是為了讓珠寶街的人能站出來主動跟我和談,他們是做生意的,我們是混事的,他們要錢,我們要命,他們不想人死,就只能出來跟我們談,打,他們是不可能打的。

雖然我現在很想跟珠寶街來一場決鬥,但是現在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五爺田光都躺在了醫院裡,剩下的這些人一個有用的都沒有,我還得坐輪椅,所以,我必須得隱忍,穩住珠寶街,我覺得最大的敵人不在珠寶街,而是在老雜毛。

我在醫院裡休息了兩天,勉強可以站起來走,陳玲一直在照顧我,雖然我覺得她很煩,不想看到她,但是不管我怎麼罵她,怎麼趕他走,她都沒有走,這讓我心裡多少有點難受。

警察來過,問了我一些問題,我都敷衍過去了,道上的事情,我不準備找警察解決,我要自己解決。

早上,我換了藥,穿上衣服,趙奎跟我說:“飛哥,馬炮這兩天都在珠寶街,見人就打,幫裡的兄弟被抓了很多人,但是他還是不收斂,一定要殺了吳海。”

我點了點頭,說:“讓他們抓,這點錢還是有的,只要不打死人,都不怕的,我現在就是要看看珠寶街出不出來,還不害怕,馬炮是個神經病,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可是飛哥,如果珠寶街的人不出來跟我們談…”趙奎擔心的問。

我看著趙奎,我說:“那就要你出手了,把他們都幹掉…”

趙奎看著我,沒有說話,但是很快我的電話就響了,我看著是小咪打來的,我立馬就接了。

“邵飛,有什麼衝我來,你要是個男人…”

我笑了起來,我說:“小咪,你有種,別說什麼衝你來,我會找你算賬的,別以為他媽的老五有幾把槍有幾個人,你們就能幹成什麼大事,在我眼裡,你現在連個婊子都不如,你準備好最難看的收場吧,你不是愛吳海嗎?我就要他的命。”

“邵飛,不要逼我…”小咪憤怒的說著。

我掛了電話,給馬炮打電話,我說:“你他媽的行不行?都兩天了,人家還不怕啊,給我弄點厲害的,打,砸,燒,會不會做?”

“你早說啊…”

我聽著馬炮的話,就掛了電話,比手段是嗎?比狠是嗎?那我們就看誰有手段,誰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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