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朝著看守所開著,我看著張奇板著臉,我就說:“張奇,以後別跟光哥那麼說話,我們說話的時候,你別插話,有什麼話,我們私底下說。”

張奇很不爽,說:“我們上刀山下火海拼命,他給我們什麼了?我們叫他光哥,他給我們什麼了?”

“兄弟,不能計較這麼的多。”我說。

張奇冷笑了一下,說:“兄弟?為什麼你對我們這麼好?每個兄弟都給發錢,死了的兄弟照顧他們全家,這些難道他不應該做嗎?他心裡根本就沒我們手底下這些兄弟。”

我聽著張奇的話,就皺起了眉頭,張奇的怨氣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的兄弟,我自己罩著。

我說:“你跟我混,我當然照顧你,你又不是跟他混?別廢話了,以後不準在光哥面前說三道四的,知道了嗎?”

張奇很不服氣,但是沒說話,而是點了點頭,我嘆了口氣,沒在說什麼,大哥的位置不好做,有時候人就算是在精明,有些方方面面的事還是照顧不周的,總會有人不服氣的,所以,出來混的,很難。

車子到了看守所,我看到馬炮早就在了,我下了車,走過去,他招招手,說:“我草,邵飛,大表妹出來,你給他一個驚喜啊?買束花什麼的,也喜歡浪漫的。”

我撇撇嘴,我說:“你大表妹不喜歡的,拿錢堆還差不多,不過,好像被砍的人是我,是不是應該撫慰一下我的心情呢?”

馬炮嘿嘿的笑著,說:“晚上給你十個套子,心裡有多大怨氣,就用多大力氣搞啊,十個夠不夠啊?”

他說著就拿出來一盒給我,我看著那性感的誘惑,就無奈的搖頭,我說:“老子重來不用的。”

“我草,那麼不小心,要是中獎了怎麼辦?還是你不行啊?”馬炮嚴肅的說著。

媽的,馬炮說話真的不好聽,我沒理他,我看著看守所的門開了,馬玲從裡面走出來,穿著很得體,沒有以前那麼囂張的感覺,而且,瘦了不少,也很憔悴,頭髮很短,中性美很十足。

他看著我們站著,就撩起頭髮,眼神有點迷的感覺,我跟馬炮走過去,我站在他面前,笑了一下,她瞪著我,眼淚一下就掉下來了,馬炮說:“都出來了,還他媽哭?我聽說裡面沒有男人的,女人都很飢渴的,你是不是被人爆菊了?”

馬玲狠狠的給了馬炮一巴掌,打的非常響,罵道:“你他媽的能不能正經點?老孃在醞釀情緒啊,能不能讓我們單獨說點話啊?”

我看著馬玲,她也看著我,很委屈的樣子,眼淚不停的掉,她低著頭,不說話,突然大哭起來,我深吸一口氣,說:“好了,好了,來吧來吧。”

我說完就抱著她,她沒有躲開,而是靠在我的胸口,說:“你媽的,你找死啊,玩這麼大,你有沒有想過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砍死你了,王八蛋,我發現你最沒良心了。”

我嘆了口氣,我說:“你是個大嘴巴啊,跟你說了,全世界都知道了,所以我才沒跟你說,還有,是你砍我,怎麼你比我還委屈啊。”

“砍在你身,痛在我心啊。”馬玲動情的說著。

“嘔,大表妹,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啊,我他媽的都準備了場子了,

你要不要出去爽啊?”馬炮不爽的說著。

馬玲非常生氣的要踹馬炮,但是被我拉住了,我說:“天變了,雨過了,昨天過去了,今天咱們盡情的玩。”

我拉著馬玲上車,朝著瑞麗大世界夜總會去,在夜總會,有很多小弟,馬玲很豪氣,說:“今天在場的,都有紅包,回頭到前臺領。”

張奇把一箱子錢放在前臺,說:“媽的,馬姐賞的,不知道說話啊?”

“謝謝,馬姐…”

大廳裡所有的服務員小弟都齊聲喊著,馬玲無所謂的擺擺手,說:“老孃今天要玩的開心,給我上酒。”

“選貴的,別他媽拿摻水的酒給老子。”馬炮不爽的說著。

我們跟著馬玲,在夜總會動聽的音樂裡,朝著包廂裡走,白天,夜總會並沒有多少人,但是大世界就是大世界,就算是白天,依然有哪些留戀酒色場所的富豪與玩客門在這裡獵豔,到了包廂,馬玲丟下皮包,坐下來,靠著沙發,馬炮讓人上酒,叫女人,他很熱心,很積極。

我坐下來,拿著煙,點著了抽了一口,塞到馬玲的嘴裡,馬玲的電話不停的響,她一邊抽,一邊接電話,很豪氣。

我靠著沙發抽菸,今天就是要爽,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就是要爽翻天。

我跟著老五走了出去,在門口,老五小心的說:“飛哥,小咪要我拿人。”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什麼意思?”

“她要動我大哥。”老五說。

我聽了,就捏著下巴,我說:“別理她,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我現在做馬幫的代理理事,算是代理董事長,這個級別,你應該懂,不是虛的,但是,我壓力也很大,我需要到緬甸去發展,錢有的事,你跟我混,我肯定會給你足夠的錢發展,老毛子你繼續聯絡,給我準備一百人的私人武裝,錢管夠。”

老五點頭了,有點擔心,說:“小咪不是鬧著玩的,還有五爺那邊,他一直沒有給我要停手的命令,我覺得。”

“邵飛,說什麼悄悄話,你他媽的出來玩就別談事情了,進來喝酒。”馬炮出來拽著我說著。

“我草,給我滾開,這他媽是我男人,滾滾…”馬玲囂張的喊著。

她說完就把馬炮手裡的酒搶過去喝掉,很豪爽,馬炮很不爽,說:“我草,你嗎的,真走運,行了,真沒意思,你們自己玩吧,老子玩妞去了。”

我看著馬炮走了,心裡就鬆了口氣,媽的,要是被他給抓住了,就玩了,他是個酒桶,跟他喝,喝死了都有可能!

馬玲喝了一會,就抓著我,說:“恨我嗎?”

“廢話,你要看看我後背的刀疤嗎?”我說。

馬玲笑了起來,捏著我的嘴巴,說:“恨我,你也忍著,是你自找的。”

馬玲真的是沒心沒肺,真的,我苦笑了起來,跟他沒辦法認真,我說:“行了,不恨你,怪我自己。”

馬玲立馬捂著我的嘴,說:“這輩子,沒下次。”

馬玲抬頭瞪著我,邪惡的笑著,說:“晚上,我補償你。”

我笑了起來,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需要她的補償,非常需要,否則,我背後的那條刀疤都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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