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所有人都感到一絲莫名其妙,因為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齊老闆很緊張,他問:“邵飛料子這一刀怎麼樣?”

我看著齊老闆頭上冒汗,就知道他內心是多麼的害怕了,六千萬的料子他賭過,但是這不代表他能承受這一刀切跨的後果,因為他是抱著贏的心態去切的,所以如果跨了,他自然是會崩的,別說是他,就算是身價數十億的人切跨一塊看好的極品料子,心情都是會十分糟糕的。

這跟錢多錢少沒什麼關係。

我說:“齊老闆,好訊息,你看這個霧層,在向兩邊的邊緣的擴張,這說明霧在包裹在翡翠的肉質,而且,你看,霧變黑了,這個黑霧,跟墨翠的顏色差不多,又黑又亮,所以這一刀,這塊料子就翻本了.”

我的話讓齊老闆放心了不少,但是他有點奇怪,問我:“但是看不到色啊.”

我皺起了眉頭,這塊料子給我最大的困擾就是,霧層太厚了,這一刀下來至少有三厘米了,但是霧層還沒有被切掉,我看著大塊的切口,也是黑色包裹,只能看到偏藍的底色,但是種水非常老,而且極為細緻。

我說:“中底不錯,跳色了,達到了冰糯以上,這是好事,料子漲了一大半,還要一刀下去,咱們只能先把料子的黑霧給切掉才行.”

齊老闆點了點頭,又笑起來了,我看著陳老闆,一頭的汗,很緊張的樣子,我突然說:“齊老闆,你要是害怕的話,你可以跟陳老闆一起合夥,這塊料子現在最少九千萬,你可以分股給陳老闆三千萬,這樣,也可以包一半的本錢回來,當然了,你也可以現在不切,等以後給賣了嘛.”

齊老闆聽了,就看著陳老闆,我看著陳老闆臉色明顯的激動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收起來了,齊老闆搖頭,說:“我當然是要切開的,我很看好這塊料子,但是,我不想不分那麼多出去…”陳老闆聽了,就很不高興,說:“要不是我讓給你,這塊料子就是我切了.”

我聽著陳老闆的話,就知道他準備好了,我就急忙說:“齊老闆,陳老闆說的對,難得的好料子,大家一起賭才是開心的,這塊料子現在不明朗,所以多分出去一點,就等於多分出去一點風險,你是賭石的老手,相信,你應該懂這個道理.”

齊老闆雙手背後,看著料子,盯了很久,最後終於妥協,說:“可以,我分你三千萬的股份,但是,這塊料子的主動權還在我手上.”

陳老闆聽了,就仔細的考慮了一下,但是隨後就說:“行,反正我也不懂,就交給你處理.”

我聽到陳老闆的話之後,心裡就鬆了口氣,兩個人很快就去做交易轉賬,雖然沒有書面文字,但是大家都不會反悔的,這就是賭石,嘴上的買賣,在大的交易,全憑一張嘴來決定,所以,有時候你賭石遇到了假貨,你都沒地方去討賬。

兩個人交易完成了,齊老闆就說:“邵飛,這一刀該怎麼切呢?”

我看著料子,皺起了眉頭,這塊料子給我很大的壓力,我知道他是假的,但是我又不知道它假在哪裡,每一刀都驚心動魄,要是切不好,我的計劃全部都泡湯了,可能那個老劉不知道我要這塊料子幹什麼,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會不會直接切垮了,我真的有點苦逼的感覺,自己挖的坑,真的是含著淚也要給他埋掉。

我看著料子,這一刀必須得贏,我也必須得加快腳步,讓陳希入局,我說:“料子還得繼續理片,這個霧很厚,有多厚,我不知道,所以必須得先把霧層給切掉,我得看到色,放心,只要看到色,就一定是高色.”

兩個人點了點頭,把料子交給我處理,我看著張奇,我說:“五厘米,厚一點…”張奇點了點頭,繼續下刀,這一次,他的刀子下的有點深,說是五厘米,但是總體的厚度能達到六七厘米,我們都開始後退,看著石屑飛舞,這一刀不能跨,要是在這一刀跨了,那真的就是最苦逼的,我下一步就要讓陳希入局了,所以千萬不能垮。

我很緊張,我比陳老闆跟齊老闆都要緊張,因為我的目的不是賭贏這塊石頭,而是要讓陳希入局,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想這塊料子現在賭贏了。

但是我明明知道這塊料子是假的,這就像是這塊料子上有一顆地雷,你明明知道這可地雷就在上面,但是你不知道在那,你在上面不停的走,隨時都可能踩到這顆地雷上,然後就爆炸了。

那種感覺,真的,除了緊張跟過度期望之外,你沒有任何念想。

我看著所有人都在瞪著料子瞪著結果,我悄悄的用手捅了一下四眼,他眼神朝我看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轉頭看著料子,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我是讓他準備好,有了個提示,我也就鬆了口氣,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就等著這塊料子切開了。

嗡嗡的聲音猛然停止了,我的心懸了起來,緊張感讓我有點冒汗,我看著張奇把料子的切片拿起來,突然笑著說:“飛哥,快看,有色,跳色了.”

張奇這句話,讓陳老闆跟齊老闆都興奮起來了,兩個人爭先恐後的去看料子,兩個人都拿著料子,相互不然,爭奪了一會,有點尷尬,我趕緊過去,我說:“給我吧…”兩個人看了我一眼,又對看了一眼,不甘願的把料子交給我,我看著切口,皺起了眉頭,切口很好,霧色還是很濃,而且很深,依然是向邊緣擴張,但是也有向內部擴張的趨向。

但是這個霧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他不像是霧,更像是一張紙泡了水之後曬乾了留下來的水漬,這種感覺很奇怪,一時間我又想不起來這是什麼原因。

我看著中間的一個拇指蓋大小的小點,是綠色的,但是可惜,這一丁點綠色還不是凝聚在一起的,而是散的,也就是說,這塊料子跳散色了。

我沒有露聲色,而是看著兩個人,我說:“非常好的種水,潔白純淨的地張地色,鮮豔的散跳翠綠色,如果料子開出來是個滿料,能打鐲子,這樣的翡翠手鐲,是多麼漂亮啊!”

我的話讓兩個人都很興奮,特別是陳老闆,抱著料子不停的看,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了。

我看著齊老闆也興奮的有點手舞足蹈的,我急忙說:“齊老闆,料子是大漲了,現在這個色,這個霧層,只要裡面能一半的料子,就是絕對的好料子,這塊料子價值至少達到了一億兩千萬,但是你別高興的太早,料子還是有風險的,你看這個霧,很厚,都將近十厘米了,依然沒有切乾淨的感覺.”

齊老闆看著料子,皺起了眉頭,突然四眼冷冷的說了一句:“齊老闆,我想玩,可以嗎?”

我們都看著四眼,覺得很驚訝,齊老闆說:“四眼,你剛上位,有錢嗎?”

四眼笑了一下,說:“有那麼一點,五百萬可以嗎?”

齊老闆搖了搖頭,說:“五百萬就算了.”

齊老闆的話很看不起四眼,這讓四眼很不高興,他看著陳希,說:“陳哥,他不讓咱們完,是看不起咱們沒錢?還是還不起陳哥的臉面呢?”

陳希皺起了眉頭,但是很快就笑了一下,說:“齊老闆,有錢大家賺嘛,你說四眼沒錢,總不會連我也懷疑吧,我也想入股玩一玩,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齊老闆笑了一下,說:“陳希,我在瑞麗也是有點面子的,大家多少都買我點賬,想入股也可以,但是我們玩的很大,三五百萬就別來鬧了.”

陳希說:“齊老闆,我陳希雖然沒有你有錢,但是三五千萬還是能拿出來的,就看你能釋放多少股權出來了.”

齊老闆聽了,就笑了笑,說:“我只能放三千萬出去,這樣,這塊料子我就保本了,但是,這塊料子只要開出來一半的料子,都能賺三個億,我怎麼都是賺的最多的,是不是?”

“齊老闆,我也想玩,在多放一點吧,大不了一人一半咯.”

馬玲添油加醋的說。

齊老闆還沒說話,田光就說:“齊老闆,我們的交情,應該能讓你放四分之一的股權出來吧,三千萬給我吧.”

齊老闆有點為難了,我看著所有人都面色緊張,心理就笑了起來,爭吧,到最後肯定有人笑有人哭的,但是無論如何,這個笑的人都是我。

我看著四眼,他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陳希入局了,雖然簡單,但是關鍵,陳希是貪婪的人,看到這塊料子能贏三個億,他當然想吃一口,只是沒有機會插手而已,而四眼正好做了這個獵人,給他插手的機會,現在抓住機會了,陳希一定會死死的咬一口的。

因為這塊料子他也認定了能賭贏,這就是賭石,當你看到機會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會咬一口不放的,賭贏了,就是翻倍的暴利,誰不想咬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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